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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咸魚翻身胖頭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

    “是這樣,我有個提議,不知道陳掌柜介不介意?”

    “夏小姐請說?!?/br>
    “陳掌柜也知道,那座宅子其實并不是什么兇宅,也沒有惡鬼。陳掌柜以后只怕要經(jīng)常前往山頭尋參,如果你不介意,找道士或是僧人做一做法事,去去晦氣,以后在那兒住下其實也挺方便的,就是位置偏僻了些?!?/br>
    陳郁金沉思片刻,道:“夏小姐的提議,在下會好好考慮?!比羲麄円患胰诎岬侥钦幼。粊砜擅庾饨?,二來以后他去后山尋參也方便許多。只是,此宅雖然沒鬼,但畢竟死過人,多少會讓人有些顧忌。

    “嗯,我就提提,陳掌柜也不必放在心上,或者陳掌柜可以在附近租下宅子,以便將來行事。”

    “我明白的,多謝夏小姐?!?/br>
    夏疏桐點了點頭,二人又說了一些話,方才別過。

    夏疏桐連忙往恭房趕去,走在半路上就碰到了急急前來尋她的木棉,原是夏疏桐“出恭”的時間太長,有婆子前來問詢了。還好木棉就守在恭房門口,見婆子一來,忙道還好嬤嬤來了,小姐不小心掉了手紙,她正準備回去取手紙呢。嬤嬤一聽,不用木棉交待,便自覺小跑回去取手紙了,趁著嬤嬤回去的空隙,木棉趕緊來尋她。

    二人連忙回去,等了不多一會兒嬤嬤就來了,一切很是順利。

    下午的時候,夏疏桐同夏華珊、夏舒巧兩個堂妹到后山玩了一會兒,姐妹幾人玩起了藏東西的游戲來。夏疏桐咬了咬牙,偷偷將自己一對有些珍貴的東珠耳墜藏到了一個樹洞中。

    晚上回來后,連翹才發(fā)現(xiàn)她的耳墜不見了,這對東珠耳墜價值不菲,是去年重陽那日她和夏馥安兩個人穿了耳洞后,護國公府那邊送過來的。她也算是托了夏馥安的福,因為跟她同日穿了耳洞,才跟著得了這么一對耳墜。當時夏馥安得的是最好的南珠,她的東珠雖然比不上南珠,可論光潤和珍貴,也不是普通的珍珠能比擬的。

    這事驚動了史氏,在史氏的哄問下,夏疏桐才道出是今日玩耍的時候?qū)⑺氐搅税遵R寺后山的一個樹洞里,后來忘了取回來。史氏問她是哪棵樹,可夏疏桐哪里說得清,后山漫山遍野的樹呢,是什么樹她這個年紀也認不出來。沒辦法,史氏只能明日再帶她去一趟白馬寺,讓夏疏桐去將耳墜拿回來,這還得早些去,去晚了,指不準就被旁人撿走了。

    次日一早,史氏便帶著夏疏桐去了白馬寺,一到白馬寺,立刻就帶著夏疏桐去后山了。夏疏桐自己都有些迷糊,在附近找了一下,才找到了那個樹洞,手伸出去一探,幸虧是找到了。眾人皆松了一口氣。

    找到耳墜后,史氏是不著急了,來都來了,自然是要去拜一下菩薩。拜完菩薩后,一行女眷在寺中茶寮里歇息了一小會兒,便準備回去了,今日是旬假,府中眾人是要聚在一塊兒用午膳的。

    史氏這會兒不疾不徐,夏疏桐倒有些著急了,這秋一諾不是說今日會在白馬寺等她嗎?怎么現(xiàn)在她都快回去了還不見他人影兒呀?夏疏桐正心急著,剛?cè)ネ旯Х炕貋淼哪久迏s忽然湊了過來,悄聲在她耳旁道:“小姐,秋二少爺說在后殿假山那兒等你?!?/br>
    夏疏桐眼前一亮,忙對剛放下茶杯準備起身的史氏道:“娘,桐桐要出小恭?!?/br>
    史氏點了點頭,“去吧?!?/br>
    夏疏桐乖巧下了椅子,帶著木棉去了。

    到了后殿假山后,果見秋一諾候在那兒,少年身姿挺拔如竹,穿著一身利落的黑衣,只在腰間系了一塊白玉佩,淡了身上的肅氣,添了幾分雅意。

    夏疏桐見了他粲然一笑,忙將懷中疊得整整齊齊的五張百兩銀票拿了出來,恭恭敬敬地遞給他,道:“一諾哥哥,謝謝你,我還給你了啊?!甭曇舸啻嗟?,聽起來好不甜美。

    秋一諾淡笑接過,像是隨口問了一句,“銀子可還夠花?”

    “夠的夠的!”夏疏桐連忙笑應(yīng),心道:錢債容易還,情債可難還。這錢是還了,可欠下了他一份大大的人情呢。

    “不夠可以找我?!鼻镆恢Z道。

    “嗯嗯!”夏疏桐連忙點頭,又認認真真地同他道了一回謝。

    秋一諾微微頷首。

    二人停頓了片刻,夏疏桐道:“一諾哥哥,你看我銀子也還你了,那這事你以后不會告訴旁人吧?”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會,我會保密?!鼻镆恢Z道,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這小丫頭生怕他說出去,可是再三叮囑了他多回。

    “那……我們拉勾?”夏疏桐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誰要是說出去,誰就是小狗啊!”

    秋一諾忍不住唇角一抽,這丫頭,意思就是如果以后他說了出去,那他就是小狗了。他心中腹誹小丫頭變狡猾了許多,面上卻是不顯,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答應(yīng)了,還伸出尾指來。

    “好咧!”夏疏桐得了他的配合,很是歡喜,小巧的尾指勾住他修長的手指,大拇指反過來同他拇指重重印了一印,脆生生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說了誰就是小狗啊!”她再三強調(diào)。

    秋一諾眼里的笑意蕩漾了開來。

    拉過勾后,夏疏桐小手抓著裙子,“那……”還完錢直接就走,這樣好像有些不好,她便客氣了一句,“一諾哥哥,你一個人來的嗎?”說的不過是寒暄話,想也不可能,他應(yīng)該是同護國公府里的長輩們一起來的吧。

    可是秋一諾卻回了一個字,“是?!?/br>
    夏疏桐微訝,隨之“哦”了一聲,十歲的少年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了,她又隨口問了一句,“那你來做什么呀?也來上香嗎?”

    “不是,我來拜訪一位大師?!鼻镆恢Z簡潔道。

    “哦?!毕氖柰c了點頭,沒想到秋一諾對佛法也有興趣,不過這會兒也同他寒暄得差不多了,她也該回去了。

    夏疏桐正想辭別,忽而聽得秋一諾主動開口道:“這位大師之前是寺里的和尚,曾在白馬寺剃度,只是后來行為離經(jīng)叛道,不僅蓄發(fā),也食酒rou,在方丈要將趕他出寺的時候,他又去了云海四海,聽說前不久回來了。”

    “哦哦,那這位大師倒挺特別的?!毕氖柰┬πΓ南朐瓉硇r候的秋一諾也是個挺愛說話的人呀,沒有長大后那么話少嘛。

    “這位大師有個絕活,你知不知道?”秋一諾又問。

    “什么絕活呀?”夏疏桐想,這秋一諾話還挺多,她要回去了呢。

    秋一諾緩緩道:“他畫畫一絕,人稱畫骨大師?!?/br>
    其實畫骨這人,如今已是非僧非道,只是他一直著僧袍,也以僧人自稱,世人便當他是和尚了,后面不知是因其畫技了得還是因其行為放蕩不羈,反倒被人尊稱為大師。

    夏疏桐聽到這個名號,眉毛忽然難以控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