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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平安見有人敢行刺鄧暄,拔劍就要砍了面前這少年,卻被鄧暄攔住,鄧暄低低的說了聲:“算了?!本顾茮]什么力氣。那少年跑開了,鄧暄不知,此人卻是西夏二皇子狄毅,也不知,他今日放走的,是他未來最大的威脅。鄧暄撇開眾人,獨自來到西夏皇宮的廢墟,癱坐在地,云城滿目瘡痍,戰(zhàn)爭帶來的并不是鄧暄期盼的和平,而是深埋百姓心中的仇恨,鄧暄望著面前焦土,毫無生機,那場火將西夏皇族連帶著皇宮里的一草一木全數(shù)化作灰燼。夕陽的余暉照在鄧暄臉上,將他的影子拉的老長,那狹長的陰影里煞氣不斷翻涌,漸漸露出猙獰的面孔,鄧暄心中生出了一絲動搖,煞氣抓住機會,再次從光芒中反撲!唐豆一腳踩住陰影,走到鄧暄背后,遞給他一粒花種。鄧暄回頭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唐豆輕聲說:“這是西夏國徽上的風(fēng)信子花種,風(fēng)信子的花語是希望與重生?!?/br>鄧暄鄭重的雙手接過花種,用手挖開泥土,將花種放進土坑,又細細地覆上新土。風(fēng)吹起鄧暄額前的碎發(fā),他望著漸漸下沉的夕陽,像是自言自語:“花會開嗎?”第22章昌平二十四年,深夜。京城一處巷道內(nèi),一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在奔逃,背后是大片火光,那是舉著火把搜捕的士兵。這男人身手矯捷,輕功過人,在巷道內(nèi)帶著追兵左右亂轉(zhuǎn),把追兵甩的找不著北。那男人終于擺脫了追兵,他松了一口氣,沿著巷道繼續(xù)前行。前方拐角處的陰影里卻突然走出一個人影。這逃跑的男人心下大驚“糟了,面前這人武功之高,自己竟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藏在此,官兵中有此武功者,怕是驃騎將軍鄧暄!”那人影慢慢從陰影處走至月色下,正是鄧暄。鄧暄已經(jīng)二十,身形完全長開,并不壯碩,但瘦削的身材下是極富爆發(fā)力的肌rou。鄧暄開口了,聲音冷酷:“哪里走!”那男人自知自己硬拼不是對手,略一思索,便抱拳道:“在下是四海鏢局的鏢師李天元,此次來京遇上了忠勇侯二公子駱清在街上……我不知他身份冒犯了幾句,這才被追捕至此,還請將軍行個方便!”那駱清小時候跟鄧暄并稱京城兩大煞星,長大后越來越頑劣,鄧暄一想就知道此人那未盡之語怕是那駱清在惹是生非。鄧暄想了想便道:“你走吧?!闭f著側(cè)身讓開路。李天元對鄧暄行了一禮:“來日將軍若來我四海鏢局,李某必大禮相謝!”說罷,李天元向前跑去,消失于月色中。鄧暄往大街上走去,遇到了還在搜捕的官兵。官兵問道:“見過將軍!將軍可看見了那賊人?”鄧暄搖搖頭:“并無?!?/br>那官兵便帶人離去,鄧暄一個人慢慢回府。自西夏回來已有兩年。魏軍大勝,西夏徹底歸入大魏版圖?;实蹎⒂昧诵┪飨某⒌呐f臣,將西夏各城重新劃分轄區(qū),又派重兵駐守。而鄧暄等人回京后都受了莫大的封賞。鄧暄已然是驃騎大將軍,他又是皇三子,按理該封王封地。偏偏鄧暄還是不肯承認自己與皇帝是父子。皇帝也拉不下臉。干脆只賞了些奇珍異寶,金銀玉器。鄧暄的宅邸也是皇帝封賞,占地頗大。但鄧暄無妻無子,要那么大的宅院太過空曠,唐豆和劉平安分別也二十五、二十了。三人又各自有官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住在一起。鄧暄索性把大半宅院廢棄不用了,也不買些下人,只雇了對老夫妻幫他做做飯照顧照顧院中花草。是以鄧暄的將軍府非常之清冷。半年前,劉平安在離二十歲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成功娶到了意中人,跨入了已婚行列。那姑娘是禮部尚書之女黃青梅,溫文爾雅卻又自有風(fēng)骨。二人相識于元宵燈會,劉平安一見傾心,然后磨蹭了大半年,跟那黃青梅書信往來了月余,在鄧暄和唐豆的攛掇下終于上門提親了。劉平安身負武安侯爵位,又在西夏戰(zhàn)爭中戰(zhàn)功赫赫,被皇帝封為新一任虎威將軍。他又潔身自好,是京中不少姑娘的理想夫婿。禮部尚書自然滿口答應(yīng),二人定了良辰吉日便完婚了。婚宴當(dāng)日,鄧暄難得的主動喝了點酒,為自己的兄弟娶到如花美眷慶賀。劉平安在軍中本就人緣甚好,被人灌的走路都歪歪扭扭。劉平安醉的抱著鄧暄大腿嚎道:“二哥?。∪芪胰⑸舷眿D了,雖然我武功不如你,但我有媳婦了嘿嘿……”鄧暄一腳把他踹進了洞房。鄧暄也是二十歲的年紀,軍功比劉平安有過之而無不及,更是少年成名,大魏歷史上最年輕的驃騎大將軍,他又沒有什么風(fēng)月傳聞,雖然鄧暄總是眉眼冷酷,黑閻王的外號又有些嚇人,但擋不住他人長得好,面如冠玉,按理早該被媒人踏破門檻。但尷尬就尷尬在于鄧暄的另一重身份——皇三子。雖然鄧暄自己不認,皇帝也不提,但京中官吏都心知肚明。這個身份太尷尬了,將女兒嫁過去吧,到底是王妃還是將軍夫人呢。而且婚姻理當(dāng)由父母做主,鄧暄的父親不提,但誰也不敢越過皇帝跟鄧暄提親啊,那不是在打皇帝的臉嗎。武氏倒是想管,但每每談及此事,鄧暄要么岔開話題要么直接拒絕。武氏只能抱著孫子對鄧暄嘆氣,孫子自然是鄧昭的,鄧昭二十五,早已取了太子妃,兒子都五歲了。鄧暄到了府門,那對老夫妻早已睡去了,鄧暄也不去麻煩他們起床開門,直接踩著墻輕輕一躍,從墻上翻了過去。這說出去也是奇了,自己的宅邸,自己進門卻不走正門,而是翻墻進。鄧暄從墻頭跳下,落地姿態(tài)像優(yōu)雅的大貓,悄無聲息。卻有一人坐在走廊上。鄧暄一喜:“大哥!”唐豆舉起手中的紙包沖鄧暄搖了搖:“深夜無眠,來找二弟下棋。”鄧暄和唐豆走入房中,接過紙包,打開一看是桂花糕,鄧暄也不跟唐豆客氣,直接塞了一片進嘴里。邊嚼邊說:“大哥怎么想起來找我?”唐豆端起茶碗,替鄧暄倒了杯水:“不找你還能找誰,三弟天天跟媳婦睡在一起,我不翻你的墻難道去翻他的嗎?!?/br>鄧暄吃的有些急,接過茶水將桂花糕順了下去。完了一抹嘴道:“說的也是,也就我們兩個孤家寡人了。”唐豆今年二十五了,跟太子哥哥一般年紀,鄧昭兒子都五歲了,但唐豆卻也不知為何一直沒娶妻。鄧暄問道:“大哥干什么不娶妻?”唐豆正拿過棋盤,擺好陣勢,聞之一頓,淡淡道:“二弟不是也沒娶嗎?”鄧暄有些猶豫,想想對大哥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便道:“我……我覺得我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