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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同時張開,鄧暄再次轉(zhuǎn)身,右拳擊中剛剛高湛已經(jīng)受過重擊的肋骨,高湛痛呼出聲。鄧暄攻勢不停,同時腳下一絆,高湛身形不穩(wěn),鄧暄左拳又照著高湛臉來了一記勾拳。高湛徹底倒地,同時大半身體出線。這一套動作下來僅僅數(shù)息,眾人還沒回過神,高湛就已經(jīng)倒了。劉平安雙手舉起就要給鄧暄叫好,但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們還在吵架,又訕訕放下了。鄧昭可沒有顧忌,當即帶頭拍手叫好。眾人也跟著鼓起掌。唐豆卻注意到鄧暄揮拳時的一絲停頓,那應(yīng)該是扯動背部傷口的疼痛造成,他有些擔心的看著鄧暄。譚玄也在坐上端詳鄧暄,這鄧暄確實厲害!譚玄起身上前,笑瞇瞇對著鄧暄道:“三皇子,討教了!”鄧暄橫眉以對,譚玄明顯是故意的,他想激怒鄧暄,鄧暄一怒必然會有破綻!譚玄又道:“聽說三皇子擅使劍,巧了,孤也正好擅長此道,不如我們便比比劍吧!”鄧暄冷聲道:“隨你。只是太子耳朵是否有疾,怎么聽不懂人話?!?/br>譚玄聽了嘲諷竟然不怒,仍然笑瞇瞇。北燕隨從給譚玄遞上一柄寶劍,劍柄華貴無比,他抽劍時,眾人隱隱聽到一聲劍鳴。眾人暗道一聲好劍!唐豆拿起鄧暄坐上的佩劍也遞了過去,二人相接時,唐豆低低說了聲:“不要勉強?!?/br>鄧暄接過劍,輕聲道:“我沒事?!?/br>唐豆瞪了鄧暄一眼,回了原位。鄧暄同樣拔劍,劍身漆黑,此劍跟鄧暄的黑閻王之名一樣響亮,據(jù)說鋒利無比,但一直沒有名字。譚玄將劍橫于身前,手指輕輕撫上劍身,笑道:“孤這把劍出于百年前鑄劍大家拓跋牧之手,能削鐵斷金,名為……”他話音一頓,意味深長的繼續(xù)道:“斷魂!刀劍無眼,等會比試若是不小心傷了三皇子,還請見諒?!?/br>場下再次議論紛紛,名劍斷魂之名也是如雷貫耳,相傳此劍劍下亡魂無數(shù),已經(jīng)消失了百年,沒想到落到了北燕皇室手里,這場比試既是二人劍術(shù)的比拼也是寶劍的對抗。鄧暄右手持劍,左手背在身后,負手而立,不耐道:“來吧!”譚玄朗聲一笑,喝道:“接招!”二人速度與力量相差無幾,身形也相仿,劍鋒相撞,劍光在陽光的反射下發(fā)出炫目的光芒,鄧暄的劍卻不然,那劍通體漆黑,光芒根本無法映在劍身上。二人將劍舞的虎虎生風。臺下眾人看著揪心不已,一招一式都太險了!譚玄完全沒留手,招招絕殺!這哪是什么切磋!眾人心中齊聲喊道。皇帝、鄧昭、劉平安三人不約而同的握緊雙手,為鄧暄捏一把汗。唐豆也同樣揪心,鄧暄出招的間隙幾次停頓,而且憑著對鄧暄多年的了解,唐豆知道鄧暄的傷勢一定又加重了。鄧暄咬緊牙關(guān),背部劇痛不已,手上動作不停,手臂的運動帶動背部的肌rou,傷口怕是又撕裂了。譚玄跟鄧暄過招間也發(fā)現(xiàn)了鄧暄的幾次停頓,他眼睛一瞇,鄧暄怕是有傷在身!雖然說君子不乘人之危,但鄧暄是北燕心腹大患,今日若是能把他打個半殘,來日滅魏可期!譚玄的劍招帶上一股殺意!他揮劍斜劈,鄧暄本來可以閃過,但他要動作的時候,背部疼痛突然加劇,他動作一頓,劍鋒擦過,在他右臂上留下一道傷口,皮rou外翻,血流不止。劉平安再顧不得什么吵架不吵架,站起來大喊一聲:“二哥!”同時響起的還有一聲:“三弟!”劉平安側(cè)頭一望,跟鄧昭對上了眼?;实垡彩切慕?,有些后悔讓鄧暄上場,清清嗓子就要開口。鄧暄突然道:“無妨!再來!”他好像突然變了個人,眼神森冷,譚玄看的心頭一顫,這眼神簡直像是惡鬼!譚玄咽了口口水,心道明明我才是優(yōu)勢方,怎么感覺有點怵他。他卻不知,鄧暄此刻身上的變化。唐豆可是瞧的分明,那是……滔天的煞氣!終于,五年了,煞氣再次沖破阻撓,控制鄧暄心神。譚玄手中的斷魂劍殺人無數(shù),劍身煞氣本就強大,與鄧暄手中的劍一交鋒,斷魂劍上的煞氣竟然源源不斷的被引了過來!鄧暄體內(nèi)的煞氣本就蠢蠢欲動,這一內(nèi)外夾擊,再加上鄧暄負傷,新鮮的血氣成為煞氣沖破正氣封鎖的最后一根稻草,鄧暄再次墜入重重幻境。身上的痛處好像一下都消失了,鄧暄覺得暢快無比,體內(nèi)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在翻涌,他劍鋒向前,譚玄也起身迎上。鄧暄的攻勢猛地加快,他連斬十劍,劍劍斬于斷魂劍同一處,譚玄疲于應(yīng)付,只覺鄧暄的速度較之沒受傷前,竟然更快!第十劍斬上,斷魂劍猛地斷裂!譚玄不敢置信!他瞪大雙眼,斷魂可是百年名劍,竟然今日被一把無名劍斬斷!譚玄連退幾步,劍鋒已斷,他心疼不已,自己到底是輸了,他干脆站至圈外,對鄧暄一拱手算是認負。魏國眾人高興不已,鄧暄果然不負眾望!比試本該就此結(jié)束了,但鄧暄卻沒有停!他步步逼近,舉劍再斬!譚玄倉皇避過,不明所以,明明自己已經(jīng)認負,為何鄧暄還不停!場上變故,眾人將將注意到,也是不明白鄧暄為什么還攻擊。北燕幕僚對皇帝道:“陛下!我方已經(jīng)認負?!?/br>皇帝也是奇怪,他揚聲道:“鄧暄,住手!”唐豆知道鄧暄已經(jīng)不會停了!他根本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鄧暄緊追譚玄不放,譚玄已無兵刃,左右閃躲,北燕使臣再坐不住,太子殿下可不能出事!他們的人當即上前想要攔住鄧暄,卻被鄧暄一腳踢開,譚玄直直望進鄧暄眼中,他幾乎感覺到里面冷如寒冰的刺骨殺意!“他要殺我!”譚玄內(nèi)心驚叫。即使自己貴為北燕太子,鄧暄竟然不管不顧的要殺他!真是個瘋子!他滿場逃竄,鄧暄跟在身后,幾次劍鋒略過,都在譚玄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傷口。皇帝又叫了幾聲:“鄧暄!”他有些氣急敗壞,鄧暄若是今日殺了譚玄,大魏和北燕必有一戰(zhàn),雖然大魏吞并西夏,版圖足有北燕兩倍,但經(jīng)西夏一戰(zhàn),國力損耗巨大,若與北燕再戰(zhàn),勝負難料!鄧暄充耳不聞,再次逼近譚玄,伸腿將譚玄絆倒。譚玄仰躺在地,鄧暄蹲坐在譚玄身上。舉劍身前,手腕一轉(zhuǎn),劍鋒朝下,直指譚玄咽喉!譚玄吞了口口水,喉結(jié)一動,與劍鋒相觸,留下一道傷痕,點點血珠涌出。譚玄瞪大眼睛,從未感到死亡如此之近!鄧暄殺意森然,他手腕向下,就要刺穿譚玄咽喉!昌平帝再顧不得什么皇帝威儀,他猛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