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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奴才,還有爹娘親人在府上的,自然不舍得就此離去,但見花如雪疲憊的樣子,她又實在心疼,不忍拒絕:“奴婢不知道?!?/br> 花如雪笑道:“傻丫頭,若是我走了,以花夫人的性子,這府里還有你們?nèi)齻€的容身之所,縱使你心里一萬個舍不得,也得走。誰叫你們命苦,跟了我?!?/br> 笑著笑著竟然又哭起來,茗荷不知怎么勸她,一時又怕說錯話,再勾起她眼淚,一時又擔(dān)心她紅著眼睛回去,被花夫人責(zé)罵。 ☆、不期 八月秋高,中秋過后,風(fēng)漸漸涼了,花如雪自廟中回來,一日比一日更憔悴不堪,整日待在院中不愿走動,從前給花夫人請安倒是勤,如今也有些倦怠了。 英蓉芳蘿不知其中緣故,只盼著能有個人來約花如雪出去才是,或者哪家夫人太君生辰壽宴,叫花如雪能出去走走,透透氣。 但是茗荷卻知道其中原因,明白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人能幫得了花如雪,只有她自己慢慢熬過來,想清楚想明白,所以也不多勸。 花夫人也看出花如雪此病不似在身,卻像在心上,接連問過幾次,花如雪皆是敷衍過去,莫不是說秋天到了,天氣轉(zhuǎn)涼,故而倦怠。 花夫人也曾經(jīng)叫茗荷三個丫頭去問過,那日花如雪和白夢麗一起去廟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軟硬兼施,無奈三丫頭都說不知道。 但見花如雪除了不出門,其它并無異常,也就將此事作罷,只當(dāng)做小孩子鬧脾氣,再沒過問,只叫廚房里多做一些慢補的菜。 李彥炳倒是還經(jīng)常來看花如雪,只是每回都被花如雪叫茗荷打發(fā)了,她不愿意見他,縱使恨的人不是他,她也不愿意見。 這一日,李彥炳又來了,帶著蘇幼向一起,任由茗荷如何勸說,也一定要見到花如雪,要到花如雪出去走走。 他這一說,英蓉和芳蘿自然愿意,不但不幫茗荷攔他,反而幫著他去勸說茗荷。 李彥炳直接走到里間,花如雪聽著外間的動靜,在他推門進來那一刻,整理好表情思緒,笑道:“你今天怎么有空來看我?” 若是旁人,能聽懂這話,自然曉得花如雪言外之意,偏偏李彥炳性情耿直,心中沒有那九曲十八彎:“我來過多次,分明是你不愿意見我?!?/br> 蘇幼向自他身后走出來,臉上倒是也有兩分憔悴,許是因為先前的事情,此事心中還有些后怕,又或許是在蘇府,又遭到了蘇夫人的虐待。 花如雪依舊笑著:“幼向也來了,今天倒是難得熱鬧。” 李彥炳埋怨地看一眼茗荷:“要不是這丫頭回回攔著,你這里也不至于這么冷清?!币膊恢潜г管蛇€是花如雪。 茗荷臉紅,借口泡茶便出去了。 李彥炳也不客氣,搬一個凳子就坐在花如雪身旁:“你這還沒成貴妃呢,就天天躺貴妃椅。” 蘇幼向那一盤葡萄給他:“吃,嘴堵住?!?/br> 蘇幼向也搬了椅子坐過去,給花如雪將身上蓋著的毯子掖好:“你這一年是怎么了,身子越來越差?!?/br> 花如雪不過十二歲,說這樣的話,甚是不吉利的,她也馬上意識到,改口道:“不對,是越來越懶了?!?/br> 花如雪笑道:“倒不是,入了秋,身上總是涼涼的,所以不太愿意動?!?/br> 李彥炳大笑道:“如雪說這話,語氣倒是和我祖母一模一樣?!?/br> 眾人也跟著笑起來,花如雪將葡萄奪回來,佯裝生氣:“吃我的東西,還敢說我老?” 又嬉鬧了一番,白淑榮竟然來了,一來就調(diào)侃李彥炳來花府來的勤,說的李彥炳臉紅起來。 花如雪不大像和她說話,問道:“大嫂過來,可是有事?” 白淑榮笑道:“娘叫我過來的,是囑咐彥斌和幼向,一定要叫你出去走一走?!?/br> 說到出去玩,本來就是李彥炳來的用意,出去將茗荷找了回來:“趕緊給你們家小姐換一身漂亮衣裳,我和幼向帶她出去走一走,若是任由她這么在家里待著,遲早傻了不可?!?/br> 眾人又是一陣笑,白淑榮傳完話,便告辭走了。 茗荷見花如雪并不反對,便將李彥炳攆出屋去,為花如雪梳妝打扮。 這一個季節(jié)倒是沒有什么好玩的,京中有幾處菊花開得極好,不過花如雪嫌人多,不愿意去, 李彥炳又提了幾樣,皆被花如雪否認。 真是難倒他了,只見他低頭去想,眾人正要笑話他,只見他忽然起頭來:“如雪,你們家不是有一處園子在城外嗎,那里的菊花可是開的最好的,該是你帶著我們?nèi)ネ娌攀??!?/br> 蘇幼向也很是有興趣,她曾經(jīng)跟著花如雪一道去過,那里的花,的確比京中專門種植以供玩賞的好看。 花如雪向茗荷道:“你去打聽打聽,今天爹和大哥,有沒有過去,若是撞上了,也是白白去立規(guī)矩的?!?/br> 茗荷打聽了回來,并沒有人過去,三人便乘著馬車過去了。 可是花府的人沒去,不代表其它府上的人也沒去。 停了轎子,進了莊園,就聽到白元修的聲音:“秋天賞菊,還是花家的這處莊園好?!?/br> 白夢麗道:“是呢,要是咱們家也有這么一個園子就好了。” 只聽白元修又道:“這還不簡單,聽說花丞相和丞相夫人,極是疼愛那不爭氣的長子,你若是喜歡,我想個法子,奪過來就是?!?/br> 一聽白元修的聲音,花如雪就忍不住火大,一邊朝著聲音走去,一邊大聲干咳。 不想和白家兄妹在一起的,還有第三個人,正是寧王,她前世的夫君。 她還沒來得及收回腳步,目光就已經(jīng)和他撞上了。 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該逃走還是該坦然留下,若是留下,又該和說些什么。 最后還是李彥炳出聲道:“原來寧王殿下也在。拜見寧王殿下。” 蘇幼向也走上前來施禮:“拜見寧王殿下。” 只有花如雪不動,她仿佛忘記了要怎么動。若是幾個月前,她剛剛醒來時,遇見寧王,一定會什么也不顧,撲進他懷里,可是現(xiàn)在,發(fā)生這么多事情,想明白這么多事情,她不知道了。 又是李彥炳,見花如雪呆了一般,忙向?qū)幫踅忉專骸皩幫跄郑缪┙鼇碛行┎皇娣?,并不是故意對殿下不敬?!?/br> 寧王點頭:“不妨?!?/br> 只聽白夢麗小聲向白元修道:“你不是說,花家的人不會過來嗎?”她還有話沒說完,還好來的是花如雪,若是花丞相,真不知如何是好。 花如雪緩緩醒過來,臉上又掛起了慣常不遠不近,不疏不離的禮節(jié)性微笑:“既然殿下在此,我等也不便打擾,先行告退?!?/br> 寧王點頭應(yīng)允,并不挽留,甚至是目光,從一開始花如雪踏入,就再沒有在她身上逗留。 花如雪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