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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安過好心?!?/br> 白淑榮像是終于緩過氣來,瞪一眼杏兒,向花如雪解釋道:“是我侍奉不周,本該先瞧瞧珍珠捧上的茶,溫熱是否合娘親心意的。” 花如雪略顯尷尬的笑道:“娘親最近似乎心情不好,真是難為大嫂了?!?/br> 見白淑榮面上已有倦容,化如需又道:“想必大嫂也倦了,如雪明日再來?!?/br> 白淑榮點頭:“得空多來瞧瞧我,你大哥不在,我一個人無聊得很?!?/br> 花如雪答應(yīng)著出去,走到門外,忽然又折回來:“大哥書房里似乎有一本館月記,很是有意思,我這幾日無聊得很,不知可否借去墨竹院看看?” 白淑榮猶豫了一下,才答應(yīng)道:“叫杏兒帶你去找找吧,等承武回來,我和她說?!?/br> 杏兒依言,引著花如雪往花承物書房去。 走出了門,花如雪道:“大哥書房,一直是你在打理?” 杏兒道:“說來怕三小姐笑話,這院里的丫頭,只奴婢略識得幾個字?!?/br> 花如雪問道:“你讀過書?” 杏兒回道:“幼時在家,和家里哥哥念過一些?!币训搅藭块T前,杏兒推開門,請花如雪進。 花如雪抬腳進去,環(huán)視一圈花承物的書房,笑道:“大哥雖不愛讀書,可這書房,看著卻是比二哥的氣派。” 茗荷也附和道:“是呢,老爺夫人果然是對大少爺寄予厚望。” 花如雪走到書桌前去,書桌上放著一幅還未畫完的畫,她拿起來細看:“大哥的畫工倒是長進不少?!?/br> 茗荷也湊上前去看那畫,正要稱贊,又狐疑地看一眼花如雪:“這畫上的女子的臉,和小姐?!?/br> 她沒再說下去,花如雪疑惑:“怎么了?” 杏兒也上前去瞧那畫,又看看花如雪的臉,也就知道了茗荷沒有說完的話,她強笑道:“這畫上的女子,和三小姐有些相像呢,真是巧了。” 花如雪又看一回那畫:“是和我有些像呢,最近京城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冒出這么多和我相貌相似的人?!闭f著,就放下了那畫,書也不借了,帶著茗荷回了墨竹院。 杏兒目送著她主仆二人離開,才進了屋里,小聲將方才所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白淑榮。 白淑榮聽完,立時砸了床上另一個枕頭:“好啊,我就說他咱們一回家來就往書房去,還不許人進去伺候,原來是畫了外頭妖精的畫像,放在書房里解饞?!?/br> 杏兒趕緊上前勸道:“大少奶奶身子要緊,勿要動氣。” 白淑榮推開她,將她上下打量了個遍,打量得她有些略微發(fā)抖了,才道:“你方才說,那畫上的妖精,和三小姐有幾分相像?” 杏兒道:“正是,奴婢也是嚇了一跳,還好三小姐沒說什么,帶著茗荷就走了,這要是鬧到夫人面前,到時受責罰的,只怕還是大少奶奶您呢?!?/br> 白淑榮冷笑一聲:“她不敢,你沒聽到近幾日京中的傳聞嗎?她自顧還不暇呢?!?/br> 杏兒湊到白淑榮耳邊,小聲道:“奴婢從前曾經(jīng)聽府上和方嬤嬤親密的幾位嬤嬤說起,三小姐其實是夫人抱回來,養(yǎng)著給大少爺做童養(yǎng)媳的。” 這樣的事情,白淑榮從未聽說,乍一聽很是吃驚,連忙問道:“當真?” 杏兒堅定地點頭:“千真萬確?!?/br> 白淑榮瞇著眼睛,細細回想,嫁入花府之后的種種事情,越想就越相信杏兒所言:“若是先前花承物不鬧出那樣丟臉的事情,只怕花夫人也不會想要迎我進花家做兒媳?!?/br> 杏兒道:“不過那都是老爺夫人從前的打算,大少奶奶不必多慮?!?/br> 白淑榮白她一眼,極是不屑:“你懂什么,她動不動就給我甩臉子,可不就是為了將來莫一天將我趕走,我說呢,怎么我不過是庶出,她就這般瞧不上,偏偏雪地里撿來的花如雪像個寶貝似的供著?!?/br> 杏兒小心問道:“那接下來,大少奶奶要怎么辦?” 白淑榮沒有理她,心里卻已有了主意。 ☆、離京 京城終于迎來了第一場雪,老天爺似是卯足了勁,連下三天也沒有停過。繁忙的人,終于得到一點休息的時間。 當?shù)谒娜昭┩r,京城又熱鬧起來,在這熱鬧中,幾輛馬車無聲向外駛?cè)?,車上坐的,正是莫圍少一家,和曾?jīng)的丞相府三小姐,花如雪。 當漫天的大雪不再下時,她就已經(jīng)不是花如雪了,她叫莫上嵐,這是她的新名字,無事莫憑欄,故人故土,別時容易見時難。 莫上嵐終于如愿,離開京城,前往杭州,賠上她女兒家的清譽。 茗荷英蓉芳蘿也跟著她一起回杭州,算是她與花府的最后一點聯(lián)系。 這就夠了,她想,墨竹院里,任何一樣的東西,都是骯臟沾血的,除了這三個一直陪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的丫頭。 芳蘿是三個丫頭中,性格最單純的,她雖然知道莫上嵐早已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但在她看來,不過就是花如雪哭著求一求花夫人,花夫人自不好阻攔花如雪與家人相認,然后花如雪就能歡歡喜喜地往杭州去。 她有些不忿地抱怨道:“若不是大少奶奶那般算計小姐,小姐也不用像如今這樣狼狽?!?/br> 英蓉和茗荷并不答話,她們都清楚地知道,這整件事情,都是花如雪自己設(shè)計,為的就是離開花府,離開京城。 莫上嵐低聲笑道:“若不是得大少奶奶算計,只怕我還去不成杭州呢。” 那日白淑榮并沒有因為畫像的事情發(fā)作,花承物晚間回家,她也不過是向他詢問了一些花如雪幼時的事情。 杏兒的話,她也信,不過是記在心上,也沒有去打聽,或者證實。 直到那一天,白夢麗生辰宴,向花府遞了兩張請柬,白淑榮身為jiejie,自然要去,花如雪也沒有推辭。兩人乘坐同一輛馬車,一起去了永安侯府赴宴。 一路上,花如雪都有些驕躁不安,白淑榮好奇心重,自然要問:“三meimei今天怎么了?” 花如雪很是為難,再三猶豫,才道:“大嫂還記得前幾日我請到家里來做客的莫夫人嗎?” 白淑榮點頭:“自然記得,怎么了?” 花如雪道:“這幾日,京城里起了些傳言,想必大嫂也聽說了吧?” 白淑榮有一點頭:“略有耳聞,不過都是那些人亂嚼舌根子,三meimei不必放在心上。” 花如雪道:“這是自然,我姓花,才不是什么杭州知府的女兒??墒峭饷?zhèn)鞯南衲O駱樱氡睾芏嗳硕悸犝f了,我今日來,一是給夢麗拜壽的,二是想借個機會,給自己正名?!?/br> 白淑榮笑道:“這樣的事情,由三meimei出面自然不好,還是我這個做嫂嫂的,找機會幫你辯解一二。不過京城就是這樣,越是不實的傳言,相信的人越多,三meimei不要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