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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前和事后個鬼哦。我信了你的邪。臭不要臉傅二狗:上次忘了問,你和秦景深這事兒,給溫融說過了沒?饕餮陛下的春天:還沒有,現(xiàn)在這不是八字還沒一撇嗎?說了要是沒成多丟人,不妥不妥。傅同嘖了一聲。臭不要臉傅二狗:過來人給你說一句,等到坦白的時候,最好把這些同床什么的細節(jié)隱藏一下,否則后果很嚴重。饕餮陛下的春天:溫融哥沒有那么可怕吧……有多嚴重?臭不要臉傅二狗:當年他能把你從霧中山的一端追到另一端,現(xiàn)在就能把你從這里再追到成都。饕餮陛下的春天:……臭不要臉傅二狗:祝你好運。臭不要臉傅二狗:還有,不要再發(fā)圖來了。臭不要臉傅二狗:[微笑中透露著疲憊].jpg傅同發(fā)了這個表情包后就不肯說話了,任溫瑯怎么戳都巋然不動。溫瑯皺了皺鼻子,突然聽見背后有人叫他,一回頭,首先入眼的是一張印著狗爪爪的卡片。卡片的后面站著白厘,白狐貍眼睛彎成一條?。骸斑@是你的任務(wù)卡,拿著拿著。”溫瑯:“……”說好的除了吃喝玩樂浪以外什么事都沒有呢?騙子。溫瑯無可奈何朝著柴陽看了一眼,接過卡片打開,里面只有兩行話。神秘任務(wù):親愛的毛絨絨任務(wù)內(nèi)容:和神秘客人一起把小樓的人和小動物畫成Q版,放心浪,莫客氣。溫瑯皺了皺眉。饕餮陛下連字都寫不好,別說畫畫了。白厘明顯也想到了這件事:“你能畫出來嗎?要不要我找他們一起畫?”話音落下,卻看到面前的人剛才還皺著的眉突然緩和了下去,搖頭說了聲不用,然后笑瞇瞇朝著正在角落里喂狗的那位霸總先生走了過去,背影還帶著一點兒若有似乎的小開心。白厘看不太懂這種cao作,疑惑的撓了撓頭。而饕餮陛下自然是春風得意。這有什么難的呢?溫瑯想。雖然我不會畫畫,但是我男朋友會呀。特,別,出,息。作者有話要說: 溫瑯瑯:“用了我起的名字,那就是我的男朋友了?!?/br>秦先生:“嗯。”……所以說,這其實真的是一個珍惜這段緣的故事233333.今天突然有了加更的想法,然后一翻答案書——給自己放個假吧。我覺得這也是緣分[使壞].jpg而且你們是不是不愛我了,最近的評論都少了!你們夸夸我??!都不用到周末的水準!過二百我就加更啊信不信?。?![瘋狂晃肩膀].jpg☆、第050次不正經(jīng)【一更】第050次不正經(jīng)特別出息的秦先生這個時候也正好喂完了狗。他站起來回頭,溫瑯才發(fā)現(xiàn)秦先生今天居然戴了眼鏡,毛絨絨的家居服配上禁欲系金絲邊,有點矛盾,但是異常的吸引人。溫瑯笑瞇瞇朝他晃了晃任務(wù)卡:“秦先生。”秦景深走過來:“這是什么?”溫瑯把有字的那面翻過來給他看了看:“要畫畫,我在這方面戰(zhàn)五渣,可能只能靠您了。”秦景深嗯了一聲。雖然回應(yīng)方式依舊直男,不過顯而易見的靠譜。饕餮陛下心滿意足。另一邊,白厘幾個人正和小動物們一起在外面曬太陽。溫瑯從小樓里搬了張桌子出來,那邊節(jié)目組也把彩鉛和素描紙送來了。秦景深把紙鋪上,饕餮陛下特別殷勤:“需要我?guī)兔ο縻U筆嗎?”“不用。”秦景深搖了搖頭。溫瑯有點失望,同時也終于理解了小倉鼠每次投喂不成時的心情。孤獨,可憐,又無助。他只好靜靜站在旁邊,看著秦景深拿著鉛筆在紙上輕輕勾描,修長的手指夾著黑色的筆,短短幾筆就勾出了一只毛絨絨的柴犬,歪頭蹲坐在紙上,笑起來像是小太陽。溫瑯知道秦景深會畫畫,但是沒想到居然能畫的這么好,一時間有些感嘆,覺得厲害的人果然做什么都厲害。白澤是這樣,秦先生也是這樣。他繼續(xù)看,秦景深也繼續(xù)畫,柴犬旁邊很快多出了橘寶兒和小饕餮。而小動物的后面,漸漸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皮卡丘睡衣的Q版小人。他盤腿坐在那邊,也在笑,眼睛彎成月牙的弧度,軟乎乎的。而旁邊似乎還有一個人,沒畫完,只有半條淡淡的輪廓線。這肯定就是秦先生了。溫瑯抬起頭:“秦先生,我可以和您一起畫嗎?”秦景深停手看向他,溫瑯笑瞇瞇對上他的眼睛:“就和之前練字的時候一樣,我絕對不亂動?!?/br>秦景深怔了一下:“好?!?/br>他往旁邊讓了讓:“過來吧?!?/br>溫瑯立刻美滋滋的過去了,他拿起筆,下一秒,手就被秦景深從后面握住了。鉛筆在素描紙上沙沙的響,溫瑯低頭站在那里,能感覺到秦景深的呼吸灑在他臉頰,燙的他耳尖都要紅了。而且周圍這么多攝像機開著,說實話挺羞恥的。有種全世界都在圍觀我們談戀愛的感覺。溫瑯忍不住用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鼻子,秦景深看到:“怎么了?”溫瑯本來沒事,但聽到他說話后就不一樣了。想一想,暗戀的人用那么低沉的聲音貼在耳邊說話,擱誰誰受得住。反正饕餮陛下受不住。但是受不住也得受。溫瑯強行穩(wěn)住心跳:“沒有,就是有點癢……我們繼續(xù)吧?!?/br>秦景深嗯了一聲,重新握緊了他的手,筆尖再次在紙上勾描起來。這次溫瑯沒再走神,認認真真跟著他畫,沙沙聲里,穿著皮卡丘睡衣的小人旁邊漸漸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他也穿著件毛絨絨的睡衣,只不過中間印著的皮卡丘變成了杰尼龜。皮卡丘睡衣的人在笑。杰尼龜睡衣的人在看著他笑。溫瑯心突然跳了一下。秦景深的筆也在這個時候停下了,他低了低頭,聲音低沉問:“還要繼續(xù)么?”繼續(xù)畫下去的就是小樓所有人了。溫瑯有點舍不得,覺得現(xiàn)在紙上的剛剛好,四舍五入就是全家福。他猶豫了一下:“這張可以送給我嗎?任務(wù)卡的話我們再畫一張?!?/br>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畢竟畫畫的人不是他。秦景深卻答應(yīng)了:“好。”我男朋友真是個好人!溫瑯立即高興了,伸手把素描紙拿起來又舍不得折,小心翼翼的夾到了旁邊的書里,打算待會兒放進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