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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吧。我的地址是,向陽路198號。我會在家洗白白等你?!?/br>葉定痛罵:你做夢!我絕對不會找你的!“你確定?”“確定!”“你不後悔?”“不後悔!”兔子笑的甜蜜蜜:“你會後悔的,寶貝兒?!?/br>的確,葉定會後悔,而且,很快就後悔了。那放在體內(nèi)的兩枚該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鍾就跳動一次,在敏感的xiaoxue里顫動著,模擬著性器抽插著,刺激的xiaoxue深處不斷有yin水流出來,濕了一褲襠。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擋著,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還不是最難熬的,最難熬的是,隨著跳動頻率的增強,葉定越來越覺得xiaoxue發(fā)癢,好像有千萬只小蟲子在xue里爬咬著,癢的鉆心,一撥強過一撥的空虛自體內(nèi)深處蔓延至全身,連骨頭都要軟化了。跳蛋是封閉式的,如喬白所言,沒有遙控器根本取不出,所以葉定只能硬生生忍著這份煎熬,只盼望著跳蛋的電池趕快沒電!下午,醫(yī)院的辦公室內(nèi)。“唔……啊……”身著白大褂的葉醫(yī)生趴在辦公桌上,無助地絞纏著雙腿,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隱忍的呻吟。俊美的臉孔因情欲而變得緋紅,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來自xiaoxue里的酥癢已快讓他潰不成軍了,怎麼都沒辦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隨著跳蛋上下擺動。好難受……這該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體里涂了什麼藥?為什麼會這麼熱!離下班還有5個小時,身體里插著這麼兩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沒辦法專心工作。本來打算請假的,可是下午醫(yī)院突然又臨時通知,說什麼香港某醫(yī)學團隊要來院訪問,作為外科主治醫(yī)生的他,根本沒辦法退場。xue內(nèi)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頻率,瘋狂的在rouxue里搗干插弄,震動著xue內(nèi)敏感的軟rou。刺激的葉定慌忙咬住唇,差點沒瀉出yin浪的尖叫。好深……連最深處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橢圓形的頭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時輕時重地碾磨著,頂端自帶的小圓口緩緩張開,如一張小嘴,貪婪地吮吸著那處軟rou。後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樣的對待,分泌出了更多腸液。如此強悍的刺激,葉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帳篷,很快就面臨著噴射的危機。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響了。有道男聲在門外詢問:“阿定,你在嗎?”葉定立刻從欲海中清醒過來,驚了一身冷汗。該死的,他竟忘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幸好門關(guān)上了,否則自己剛才yin蕩的樣子豈不是被看到了?匆匆將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穩(wěn)了一下心緒,對門口說:“我在,自己進來吧,門……唔……門被關(guān)?!被斓?,為什麼又跳起來了,不是說每隔十分鍾才跳一次的麼!門推開了,來人是一位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醫(yī)生,三十歲左右,帶著黑框眼鏡,面相普通,卻有一種溫文爾雅的知性味道。他是葉定的同事,名叫趙啟申,和葉定同一個科的,搭檔已有三年,雖然醫(yī)術(shù)不如葉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臉,病人們更喜歡這位溫和的趙醫(yī)師。趙啟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辦公桌前,笑道:“一個下午都躲在辦公室里,做什麼呢?”“沒什麼。”強忍住來自xiaoxue內(nèi)的sao癢,葉定板著臉,戴上了他戴了幾十年的冷酷面具,“來找我有什麼事?”“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醫(yī)學團隊麼?院長讓我把文件交給你,叫你準備一下下午的會議?!壁w啟申溫和地說著,眼尾余光瞥見葉定,不禁一愣。怎麼回事?他那從來冷酷無情,解剖尸體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檔,貌似……貌似臉紅了?“好的,我馬上就準備?!比~定顫著手接過文件夾,剛才xiaoxue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sao癢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軟了,差點沒呻吟出聲。咬著唇狠命壓下這股洶涌的欲望,他問搭檔,“還有其他要準備的嗎?”沒有回答。“啟申?”葉定好奇的抬頭,看向?qū)Ψ剑l(fā)現(xiàn)對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驚惶起來。為什麼啟申要這樣看著自己,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麼嗎?如此想著的他,臉色頓時慘白一片,死死地咬著紅唇,顫聲問:“啟申……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嗯???!”趙啟申回過神來,見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間隱現(xiàn)妖冶之色,小腹不禁一熱,忙尷尬的別過臉,不敢再看一秒。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麼有男人味的臉,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誘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緋紅,微微上挑,飽含水色春光,害的他幾乎有了生理反應。不過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臉了,怎麼能對一個男人發(fā)情呢?而且那人還是一向照顧自己的阿定!在心里痛罵著自己,趙啟申忙解釋道:“對不起,剛才……剛才有點走神??取!?/br>“哦?!比~定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心里卻松了好大一口氣。幸好啟申沒發(fā)現(xiàn),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麼辦了。二人各懷心事,都不敢做過多的交談,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丟臉的事,只簡要的說了一下下午的活動然後就立刻分開了。趙啟申一走,葉定就立刻射了出來。同時xiaoxue深處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體,順著跳蛋與xue口的縫隙,緩緩流上大腿,滴滴答答,將整個黑色皮椅弄的全是yin靡水液。下午三點左右時,香港X醫(yī)學團隊來了。葉定咬著牙和院長一起接待了他們。還算順利,中途沒有出現(xiàn)什麼大問題。只是身體深處的饑渴越來越強烈,有好幾次在回答來賓的問題時,他都差點射出來。站在這麼多人面前,若無其事地和他們交談著,誰能想到葉醫(yī)生的xiaoxue里還插著兩只跳蛋?誰又能想的到y(tǒng)in水早就濕透了他的褲襠?強烈的羞恥感讓葉定感到暈眩,幾乎站不住。好在接待儀式終於結(jié)束了,一干人等都轉(zhuǎn)移到了會議室里,坐下來準備開會。這次香港的團隊過來,主要是為了討論一項最新研發(fā)的癌癥治療方案。────────────癌癥作為當今幾大絕癥之一,一直沒有找到可行的治療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幾十萬人死於癌癥,患者痛苦不堪,治療費用昂貴,富人尚可用金錢拖延幾年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