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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蒙上一層亮晶晶的水霧,因為羞恥感,整張臉都漲成潮紅,煽情而誘惑。屋子里靜悄悄的,只聽見他的喘息聲,以及墻上壁鍾滴答滴答走過的聲響。對面的喬白見他射了,呼吸微微一窒,緊跟著,臉上露出了鄙薄的笑容:“嘖嘖,還不肯承認自己yin蕩嗎?這樣就射了出來,葉醫(yī)生,你是有多饑渴?有多喜歡被插xue?”葉定很想否認,告訴他不是這樣的。可是目前他的姿勢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赤裸裸的身體,雪白修長的兩腿分開著,門戶大開,手指還插在粉紅的xiaoxue里,無意識的抽插著,怎麼也停不下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哽咽。喬白見他不說話,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突然溫柔起來,柔聲道:“雖然射精很爽,可是老婆你可別忘了這次來的目的哦。我給你三分鍾,如果三分鍾內(nèi)取不出跳蛋,明天就繼續(xù)戴著好了?!?/br>葉定搖了搖頭,竭力甩開渾噩的思緒。三分鍾,足夠將跳蛋取出來了。就算知道很羞恥,可目前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xue內(nèi)guntang的軟rou微微跳突著,花瓣一般一層一層將手指包裹,纏繞?;◤絻?nèi)不斷有春水靡靡滲出,蜜汁的氣味微微腥甜,彌漫在屋子里,熏染出一室情色。長痛不如短痛,趁著理智未全部消失前,必須立刻將跳蛋取出來。葉定在心中想著,逼迫自己忽略掉saoxue里傳來的異樣快感,咬咬牙,一狠心,便將整根手指盡根沒入,直直插入最深處。“啊啊……好深……”情不自禁的浪叫出來,手指正好頂?shù)搅寺裨谏钐幍奶吧希值哪穷w小圓球體向前一送,狠狠地撞到了脆弱的花心之上。瞬間,一股酸麻的電流從yinxue內(nèi)部躥升而起,兇猛的蔓延至全身,酥了筋骨,軟了呻吟。喬白瞇起了眼睛,聲音變得低沈而沙?。骸斑€有兩分鍾?!?/br>葉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竭盡全力平定著狂亂的情潮,待稍微緩過一點後,便顫抖著,并起xue內(nèi)的兩根手指,夾住跳蛋往外挪。跳蛋本就是光滑,加上yin水和藥物的浸染,更是滑溜不堪,再加上xiaoxue又緊,手指活動不便,於是試了好幾次都夾不住。“還有一分半鍾?!?/br>葉定呼吸更急,額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喬白催的越急,他就越發(fā)夾不住,頻頻失手。而頻頻失手的後果就是導致xue內(nèi)更加酥軟,每次跳蛋落下,就又滑回花心處,狠狠地撞擊著。折騰到後來,他全身酸軟無力,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但他知道,不可以求饒。現(xiàn)在求饒,就等同於默認了對方的那句說辭:自己的個yin蕩的男人。再深呼吸一口氣,葉定幻想著自己的手指不是在取出跳蛋,而是取出病人體內(nèi)的毒瘤。對於一個工作狂來說,這樣的方法果然很快就起效了,跳蛋被準確的抓住,迅速抽離xue口,滾到了桌子上,滴下一小灘濕漉漉的水液。還未來得及緩一緩,喬白便繼續(xù)催促:“還有50秒。你的sao屁眼別忘了?!?/br>如此粗魯?shù)难哉Z,激的葉定渾身一顫,前方剛泄過的性器猛地抖動,再次噴出白濁。喬白抿抿唇,眸底跳躍著赤紅的火焰。沒想到男人居然sao成這樣,被自己一句話就激的射了。他想開口再去羞辱男人幾句,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小腹下面的兩根巨物脹痛難忍,guntangguntang的,真恨不得立刻捅到那兩個水xue里攪上一攪。不知道他內(nèi)心活動的男人,已經(jīng)將濕漉漉的手指艱難的插到了自己的後xue中。男人的臀部非常性感,渾圓挺翹,臀rou柔軟富有彈性,喬白摸過那里,知道那兩瓣臀rou的手感有多美好。他死死地盯著男人的動作,手指插在後xue中,因這動作而迫使臀部抬起,將下體完全袒露在燈光之下,渾身軟綿綿的,顯出格外yin靡的姿態(tài)來。喬白看著這樣的他,下體陽物更覺得有一把火在燒,燒的他渾身guntang,心里卻一陣陣發(fā)寒。這麼yin賤的男人……就是自己……就是自己一直惦記著的人麼?葉定就著仰躺的姿勢,把手指探入了後xue中。那里本不是用於歡愛的地方,就算平時洗澡也鮮少碰觸。不過有了先前跳蛋的開拓,早已是yin水漣漣。他那里和前方一樣,一旦情動,就會自動分泌出yin水來。xue口的褶皺已經(jīng)被yin水滋潤的綿軟濕潤了,手指在xue口處輕輕摩擦了幾下,便很輕易的就擠了進去。“嗯……”葉定仰頭嘆息了一聲,臉上浮上了幾分薄紅。因為羞愧,也因為不想看到對面喬白尖刻的目光,他索性閉上了眼睛,隨著下身的抽插輕輕喘著。手指被xuerou軟軟的咬著,吮吸一般的裹纏著。稍微停頓了一下後,便在緊致的內(nèi)壁中轉動起來,朝濕軟的深處探去。有了前面的經(jīng)驗,這次就容易多了,很快,跳蛋就被取了出來。手指抽出來時,葉定竟然又逸出一絲軟叫,無意識的挺了挺腰,似乎是對手指的留戀不舍。濕漉漉的兩顆跳蛋全部被取出來了,擺在桌子上,上面的水光是它們最美的戰(zhàn)利品。終於結束了。葉定喘了口氣,便要掙扎著坐起來,不愿再多受一分的煎熬。誰知道還沒爬起來,整個人便被突然用力翻了過去,提腰抬臀,趴跪在了桌子上。同時,兩根guntang的巨物分別抵在了他前後兩個xiaoxue上。一只手,冷冰冰地撫上了他的背脊。“老婆,這樣……就想走了?”葉定呼吸陡然急促,顫聲喘息道:“你……你放開我……”“放開你?放開你,你那沒被大roubang捅過的saoxue能受得了?”喬白的聲音壓的低低的,冰冷的手在他背上游移,手下的觸感仿佛上好絲綢,又像有吸附力似地,吸的他挪不開手。每移動一寸,身下的人就戰(zhàn)栗一分,扭擺著臀部要掙開,卻無奈剛射過的身體根本一點力氣都提不起,到最後,只能軟軟的趴跪在床上,任人索取。下體兩根guntang的大roubang在抵住男人的saoxue時,就已經(jīng)亢奮到了極點。但是喬白不想立刻就進入,他想聽男人求自己,求自己插入他,進入他,狠狠的cao他……還想聽他的哭聲,因為自己每個動作而發(fā)出的又sao又浪又可憐的哭聲。葉定的呼吸脆弱而混亂,微微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