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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白答的很自然,如果不是那天早晨親眼所見,葉定真的就此相信了。葉定點點頭,拳頭下意識地握緊,過了好幾秒才漸漸松開,不動聲色地說:“哦,這樣啊?!?/br>喬白以為他在生氣自己不告而別,便解釋道:“那天早晨我看你睡的很熟,不忍心叫醒你,家里事又急,所以就走了。你別生氣?!痹捳f到這里,突然發(fā)現(xiàn)葉定的憔悴,不禁有些不可置信,試探地問,“難道你……一直在等我?”葉定一怔,隨即笑道:“怎麼可能?我等你?哈,笑話?!?/br>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披上了外套,似要逃離某些不可觸及的真相一般,急匆匆道,“你先洗個澡睡一覺吧,我醫(yī)院還有手術(shù),先去一趟了?!?/br>“等一下?!眴贪滓话炎ё∷母觳玻~定來不及躲閃,便被他一把擁進(jìn)了懷里。緊接著,兩片冰冷的唇貼了上來,印在了他的唇上。輕輕一點,如蜻蜓點水。喬白溫柔地看著他,黑色的眼眸如一汪幽深的潭水,深不見底:“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以後不會了。”葉定臉頓時漲的通紅,忙推開他,粗暴地吼道:“誰、誰擔(dān)心你啊,少臭美了?!闭f完,忙不迭打開門,急匆匆地跑了。離開家門很遠(yuǎn)很遠(yuǎn)後,他才停下來,蹲在馬路邊,用手撫了撫唇。那里,正泛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場秋雨格外連綿,連續(xù)下了兩三天也沒停。天地灰蒙。雨細(xì)而蜜,如梭如針,鋪天蓋地一片沙沙的蠶食聲。雨中,一輛灰色的本茨碾過潮濕的路面,突然減速,華麗的倒退,在馬路上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爾後,橫在馬路邊,熄了火。車中,走下一人。金發(fā)碧眼,身材高大,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右耳戴著閃閃發(fā)光的耳釘,頗有雅痞氣質(zhì)。雅痞說:“這麼急著把我叫來,難道是想和我發(fā)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嗎?”“……”葉定無語。雅痞輕笑,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一只打火機,也不知用的什麼辦法,居然在雨中把煙點著了,還吸的很有氣質(zhì)。“新產(chǎn)品,防水型裝13香煙,讓你在瓢盆大雨中也能具有周潤發(fā)的氣質(zhì)。來一根嗎?”他很慷慨的推薦。葉定黑著臉說:“多謝了,威爾斯先生,我想不必了?!蔽也幌胙b13。雅痞一臉很可惜的樣子。幾分鍾後,兩人坐在路邊的咖啡屋里,開始談?wù)隆?/br>“於是,是有什麼新發(fā)現(xiàn)嗎?我的葉醫(yī)生。”葉定不吭聲,握著咖啡勺,不停的攪拌著杯子里的褐色液體。動作很急,很粗魯,可以看出他內(nèi)心的焦躁。威爾斯看了他一眼,敲下肯定的結(jié)論:“你有心事?!?/br>“我沒有?!?/br>“而且還和你身邊那個叫喬白的小護(hù)士有關(guān)?!?/br>“沒……有?!?/br>“最近那起殺人案件,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三十多歲的男人,被人肢解在南條街鑼鼓巷,尸體被刀子切成了三百三十塊,擺成一個‘8’形?!蓖査箍吭谝巫由?,翹起了二郎腿,目光卻突然變得深沈起來,“那個時候,請問,喬護(hù)士在哪里呢?”葉定繼續(xù)沈默,手卻不可自制的抖動起來。為什麼緊張?為什麼不愿開口?為什麼如此害怕?他想不通,只覺得心里十分難受。早晨出門前,喬白印在自己唇上的吻,似乎到現(xiàn)在溫度都沒消去,火一樣灼燒著他。威爾斯敲著桌面,慢斯條理道:“是你叫我來的,葉醫(yī)生。如果有事就快點說,沒事我還要警署繼續(xù)工作。”“我……”“你到底在怕什麼?”“我才沒有怕!”葉定突然吼了起來,聲音很大,引得周圍的顧客紛紛側(cè)目。“我只是……我只是……”威爾斯一愣,呃……這冰山的眼睛,怎麼這麼紅?難道要哭了?他囧了,很囧很雷的問:“你……該不是想哭了吧?”“滾!你才哭!你全家都哭!”葉定惱羞成怒地罵道,罵著罵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垂下了頭,“威爾斯,我可能……有一些問題需要你解答?!?/br>“具體?”葉定情緒很低落的把那天早晨發(fā)生的事如一告訴了他,只不過抹去了自己和喬白同居在一塊的事。好在威爾斯似乎也沒多在意,只是抓住重點問道,“你說,他消失在了鑼鼓巷?”“嗯?!?/br>“他現(xiàn)在回來了嗎?”“早晨剛回來。”“你有問他嗎?”“沒有。”威爾斯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然後從口袋里摸出一只指甲大小的黑圓形物體,交到葉定手中。他說:“你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找個機會把這東西別到他的身上?!?/br>“這是……”葉定迷惑地看著他。威爾斯痞痞一笑:“監(jiān)聽器?!?/br>和威爾斯分別後,葉定沒有去醫(yī)院,直接回了家。家里很安靜,凌亂的屋子不知何時已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喬白趴在床上,睡的死沈死沈,偶爾還打著輕微的葫蘆。他是做了什麼呢?這麼累。殺人……很累嗎?葉定在床邊站著,盯著他搭在枕頭上的手。那手,真是漂亮,修長而潔凈,指甲修剪的很勻稱,像枚新月,十分具有藝術(shù)家的陰柔氣質(zhì)。可是,這雙手……曾經(jīng)做過什麼?葉定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將臥室的門輕輕合上,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繼續(xù)抽起煙來。兩天後,葉定拿了一枚漂亮的薔薇水鉆發(fā)夾送給了喬白,看喬白一臉既驚喜又迷茫的樣子,便尷尬解釋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這種女孩子的東西嗎?咳,這是我撿來的,我又用不到,你愛收不收?!?/br>“送、送給我的?”喬白還是一臉傻愣愣的。葉定別開臉,眼神閃爍的點頭:“只是撿來的,拜托你不要腦內(nèi)自補?!?/br>“不會不會,我絕對不會腦內(nèi)!”喬白忙不迭的點頭,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等不及了似地把發(fā)夾包裝拆開,將它別在自己的頭發(fā)上,美滋滋地說:“定定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