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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的人他卻不自覺的嘆了起來,那個跟著老四的是不是成了慣偷,被送去當鴨子的現(xiàn)在還活著嗎?和他一起打拳的還剩下多少個,以后會不會有暴力傾向有治不好的舊疾。如果那天他沒有給那面具男一拳,是不是就被送去接受調/教了?那他就不會遇到秦嶼被救出來,就不會遇到喬生了吧?即便遇到了,他還配得上喬生了嗎?他骯臟惡心的身體,還夠得上讓喬生看他一眼嗎?他終于后怕了。“喬生?!?/br>“我在?!眴躺プ∷氖?,重復了一遍,“我在。”“我有點怕?!?/br>他聲音有些抖,被抓走的時候懵的不知害怕,被當成貨物一樣分層的時候由不得他害怕,被強行刻上紋身刺破皮膚又疼又恥辱的時候他強忍著沒哭告訴自己不能害怕,被訓練打架練拳的時候沒精力害怕,解救后多年噩夢加身他告訴自己沒資格害怕……可現(xiàn)在住在喬生的家,躺在他床上,被他視若珍寶一樣握著手的時候,他終于有了一種“活在人間”的真實感,真實的后怕與恐懼。然后他微微發(fā)抖起來。我差一點就錯過這樣的人生了,他想,我差一點就下了地獄。“別怕。”喬生抖的比他厲害,忙不迭甩了拖鞋上床把他摟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水天,我會一直陪著你,哪怕哪天你不要我了?!?/br>“不要怕。”喬生親著他發(fā)頂,“你現(xiàn)在有我,有我呢?!?/br>你要明確的告訴自己已經(jīng)走出來了,你生活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晝夜如斯,光明傍身。這光明,就是喬生。……離校手續(xù)辦的很順利,他和喬生在校園里與平常一樣走了一圈,給自己留下最后的念想之后就去了國內一所知名高校,兩人打算用一年時間修滿該學的東西再出國發(fā)展,畢竟心理學的有關國外要更加先進一些。新環(huán)境適應的很好,他們跟的導師也相當有名且有責任心,并沒有把他們當成任務累贅,很認真的給他們安排了許多任務,和學姐學長們一樣,繁忙又充實。“趙學弟,把這些資料送到A組研究室就好啦,今天你們的功課完成度好高,大家都在群里議論那個報告是誰寫的,怎么那么嚴謹,連羅教授都驚了好一會兒呢!”趙水天把一摞資料抱了起來,沖學姐笑了笑,走了出去。喬生把手里的測量表歸納好也跟著他一起出去。Q大的環(huán)境很好,風景宜人,倆人一路走著能看到三三兩兩成群結隊的人去往圖書館或籃球場和宿舍,這兩張年紀小又精致的面孔引起了很多人注意。“還習慣嗎?”喬生問。“還行吧?!壁w水天說:“反正咱也是被看慣了的?!?/br>“也是?!眴躺α诵Γ斑@種生活以后可能是常態(tài),我們要相依為命了?!?/br>他口吻是玩笑般的,說出來的卻是事實,他們只在這待一年,以后要各地輾轉,學習實戰(zhàn),對除了彼此之外的人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熟悉和留戀,說相依為命也并不過分。“看來我們的長期陣地竟然是綠網(wǎng)?”趙水天笑道,“高中那邊還是能有幾個朋友的。”哪怕距離越來越遠,所圖所謀也大不相同,但空閑下來聊幾句亦或是回到家那邊約出來吃個飯有個什么忙開口總是可以的,朋友大抵就是如此了。只有對手和戰(zhàn)友才能一起并肩前行,這二人都心照不宣。“你那鄰居的兒子現(xiàn)在……”“不知道去哪了,出獄后就不知所蹤,我找過,但效果不明顯,多半已經(jīng)不在這了?!?/br>年代久遠他當時又太小,哪怕再聰明對記憶點的把握也不可能準確,趙水天說:“以后研究一下心理畫像,能不能找到還要看造化。”他倆一路走著,突然就被攔了路。是三個小姑娘,雖然都比他們大,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里的意思。這肯定又是二人之一的追求者。“喬生?!蹦桥讲磺訄?,大大方方的走過去,“你好,我叫元耀月?!?/br>“你好。”喬生點點頭。“可以給我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女生笑著說。“學姐有什么事直接說就可以?!?/br>這樣的婉拒是不會把人打擊走的,果然,那女生俏皮的眨眨眼,“沒事聊聊天唄,難道女朋友管的太嚴啦不能加?”“不全是。”喬生說。“什么?”那女生愣住了,和她一起過來壯膽的也是一呆,隨即面面相覷。喬生點點頭,“男朋友管的寬,不便打擾?!?/br>說完就直接和趙水天相當有默契的繞開她們走了過去。“哈哈哈,我是不是耽誤你把妹了?”走出去好遠才有人開口,趙水天笑的很賊,“你這個死基佬,看把人家妹子嚇的!”喬生無奈的搖搖頭,嘴角卻帶著笑意,“別跟我貧,你的成年倒計時我已經(jīng)記錄在案了?!?/br>“嘖?!壁w水天靠近他,特意撞了他一下,“那又怎樣,難道你舍得弄疼我?”喬生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頓時十分精彩。“嗯?怎么不說話?”“送完資料等我?!?/br>“為什么?”然而很快他便知道了。……“唔……”趙水天被抵在小樹林纖細的樹干上,衣襟雖然被某人遮的嚴實,但胸前卻可疑的鼓起了一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不規(guī)矩的亂動。“喬兒,嗯……”趙水天別開臉,雙眸緊閉,睫毛輕輕顫動,他聲音很輕,像是沒了力道又強打精神不得不應付一樣,聽著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糯軟,“……輕點兒揉,疼了?!?/br>“叫老公?!眴躺粸樗鶆?,一手墊在人后腦,熱氣噴薄在他的鎖骨頸窩,那光滑細膩的地方很快布滿了可疑羞/恥的紅印。趙水天被這一聲低沉帶著誘哄的聲音迷的有些六神無主,抱著人的腰恨不得再多聽幾句讓自己耳朵過足癮,渾渾噩噩的就被帶著說出了“老公”二字,然后又被兇猛的堵住了嘴。媽的,他根本不愛我,他只喜歡我的rou體!趙水天憤憤又委屈,這要怪什么?怪自己定力不佳,沉迷男色,每次都屈服在這樣讓人意亂情迷的坑蒙拐騙中?還真是個昏君!“水天。”“干、干嘛!”某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大度的放開他,還體貼的幫他整理好了衣服,這才靠在他耳邊低笑道:“別氣,是我錯了?!?/br>“……那你,錯在哪了?”“錯在……”喬生說著親了親他的嘴角,“少了一句話。”“什么?”趙水天睜眼看他,心里有種預感,猜到這人會說什么,但也因此特別緊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