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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延伸到他所創(chuàng)造的萬物上。他們愛這個世界,愛所有的神族,甚至也會愛魔族精靈族巨人族,但是他們不會愛除神以外的任何人。大天使們把象征他們身份的權(quán)戒戴在右手無名指上,就是表示終身不婚,把一切都獻給他們的父神?!?/br>艾莉特困惑的眨著眼,“我不是很明白?!?/br>巴貝雷特繼續(xù)說明道:“你們都知道,熾天使由神直接創(chuàng)造,是神在這世上的代表,管理這個世界和與其它生命交流的媒介。作為媒介,為了保證神的意志得到準確的傳遞而不會被曲解,神在熾天使成年并開始履行職責的那一刻就封印了他們的感情。你們可以想像,一個工具的話,你當然不會希望他有自己的感情和意志。”索德喝了口酒,若有所思地說:“我們也和不少熾天使打過交道,我不覺得他們沒感情?!?/br>其實撒旦們都知道索德不怎么喜歡聽天界的事,每次他們談到天界的八卦,尤其是涉及到高層的,他要不把話題岔開,要不直接走開。巴貝雷特說這些本來就提著口氣,現(xiàn)在聽索德發(fā)問才把懸著的心放下,解釋道:“您說得對,為了讓他們看起來不是太奇怪,神還是保留了他們基本的感情,只封印了比較強烈的那一部分,并賦予他們對他本人絕對的愛和忠誠。不準大天使有私愛并保持身體純潔也是神控制他們的一種手段,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在他們心里占據(jù)特殊的地位。這么說吧,他們會高興,也會難過,但無論什么,都是淡淡的。就拿塞坦尼爾來說,陛下認識他也有一段時間了,您什么時候見過他有激烈的情緒?”“這個……”索德沉吟著,“好像確實是沒有。不過我以為是他修養(yǎng)好的原因,他們那幫子天使不都是這樣?除了微笑不會有什么別的表情,就算氣得要死也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塞坦尼爾是他們的頭,自然格外厲害些?!?/br>“陛下您說的不就是嗎?修養(yǎng)是一回事。塞坦尼爾修養(yǎng)好那是天界公認的,他可是神最完美的作品,又是神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被稱為天界的典范,具有天使們標榜的一切美德,一舉一動都被崇拜效仿?!卑拓惱滋匦Φ煤苤S刺,只因天使們崇尚的美德在魔族看來都是些愚蠢可笑的東西,“不過修養(yǎng)好到三千多萬年從來沒失態(tài)過,您覺得那可能嗎?我見過一些熾天使小孩,他們的情緒反應(yīng)可正常得很,和普通天使沒什么兩樣。”索德點點頭,又像想起了什么,說道:“我看他對那個叫路西斐爾的小鬼非常在意,并不像感情淡的樣子?!?/br>巴貝雷特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點點距離:“是比別人強這么一點吧,路西斐爾可以說是由塞坦尼爾帶大的,十幾萬年了,再沒感情也會發(fā)展出來一點了。但是如果神要他殺了路西斐爾,他一樣會動手的,可能會有點難過,但也就僅此而已了?!?/br>索德瞇了下眼,又問:“他們的感情被封印后,會忘記成年之前的事嗎?”巴貝雷特愣了一下,想了會才說:“應(yīng)該不會,我聽他們講過小時候的事。不過因為沒感情了,他們講起那些事來就跟講別人的事一樣淡漠。”芙羅塞碧那用手撐著下巴嘆氣,“這么說美麗的塞坦尼爾殿下只是一件不能有自己感情的工具?這聽起來也太可憐了?!?/br>布魯頓問:“難道他們就甘心這樣□□控?”巴貝雷特冷笑連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又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天使們一向倡導平和內(nèi)斂,幼年時也不會發(fā)展出什么很深的感情,再加上成年時候的身體變化,力量爆發(fā),他們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神動的手腳。之后他們掌握天界的最高權(quán)利,受到億萬神族的景仰,自以為是上天的驕子,又怎么會去懷疑他們的神?!?/br>芙羅塞碧那尋味地看向他,“那你怎么知道的?”巴貝雷特又冷笑了一聲,沒說話。芙羅塞碧那正想追問,艾莉特已經(jīng)搶先說:“我不相信塞坦尼爾殿下是這樣無情的人!”巴貝雷特看了她一眼,“你不相信也沒辦法,事實就是這樣。他的無情你還沒見識過呢,別被他那張漂亮的臉給騙了。別的熾天使還可以說是被蒙蔽了,但他不一樣。他的力量很強,神不一定能完全cao控他。只是神基本不管事,他相當于天界實際上的王,自然心甘情愿地做神的走狗?!?/br>艾莉特還想說什么,芙羅塞碧那已經(jīng)搶在前面說:“怎么我感覺你對塞坦尼爾怨氣很深哪,你們以前有仇嗎?”巴貝雷特翻了翻眼皮沒說話。芙羅塞碧一直想打聽巴貝雷特墮天的原因,總也沒有進展,今天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線索,怎么會輕輕放過,正想追問,索德已經(jīng)開口說:“照你這么說,熾天使們都應(yīng)該以神的意志為重,但他們?yōu)槭裁磿凶约旱男⌒乃寄???/br>巴貝雷特不明所以,問:“陛下指的是什么?”索德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沒解釋。巴貝雷特打量著他的神色,斟字酌句地說:“我不知道陛下說的小心思是什么,基本上只要不與神的意志沖突,不違背法典,那應(yīng)該是沒關(guān)系的。雖然都說神是全知全能,但實際上他好像不會花太多心思在這些事上面,也并不怎么介入這個世界?!彼貛н^去,“總而言之,陛下想讓塞坦尼爾墮天的話,不如試試別的辦法。”索德“嗯”了一聲,把酒杯在嘴唇上碰著,好像在考慮什么。芙羅塞碧那拋個媚眼過去,“這些政治手段我沒興趣。我只想知道陛下是否考慮換個追求對象?只要陛下勾一勾手指頭,我們整個魔界的女性,甚至包括某些男性,都很樂意為陛下奉獻一切?!?/br>索德瞇著眼一笑,紫眸在燈光映照下呈現(xiàn)出妖異的雪青色。他風度翩翩地舉杯向芙羅塞碧那致意說:“很感謝芙羅塞碧那殿下的賞識。不過我喜歡有難度的游戲,所以還想再玩一陣子?!?/br>芙羅塞碧那吃吃地笑,舉杯回敬,“執(zhí)著的男人最可愛了,陛下,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愛你了。”作者有話要說:☆、絕對侮辱塞坦尼爾從宴會廳出來,走到連接宅邸前廣場的露臺上。初春時分,室外的空氣還很冷冽,他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跟在后面達姆斯趕上來兩步說:“殿下,這里有點涼,我們還是進去吧?!?/br>塞坦尼爾沒回頭,“先生,可以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嗎?”達姆斯這段時間和他相處下來,對他也算有所了解,聽出來他心情不好,便知趣地不再多話,遠遠走開了一段距離。塞坦尼爾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心里翻騰的感覺稍好了些。大風在森林中肆虐,高大的樹木像麥浪一陣起伏,發(fā)出陣陣轟鳴。冷風帶著樹木的清氣撲過來,帶起他的長發(fā)在風中翻滾,激得他的皮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