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尖白深淵2·賞金任務(wù)、星際雌雄之寵婚、尖白深淵3、空間之異世養(yǎng)家、都會異事、尖白深淵4·暗棋、自深深柜、失憶后我揣著陛下的包子和金庫離家出走了、此在:有關(guān)超越本體的邏輯幸福追問、Maurice/莫里斯
還有注意事項。靳聞冬就眼見他熟練的掏出身份證來,給里面的人遞了幾張新鈔。他有點哭笑不得,咳嗽兩聲:“以后我得抱抱你大腿了,小地主?!?/br>溫瑾然:“怎么了?”靳聞冬揶揄:“怎么了,這些錢夠我們兩個人吃一學(xué)期了啊小同學(xué)。”這會他的嘴里已經(jīng)給溫瑾然起了兩個綽號了,溫瑾然拿著新卡,非常壕氣,“你想吃什么,說吧。”靳聞冬更心癢難耐了,他覺得這個小東西簡直是生來克他的,不熟的時候瑟縮著沉默,對他好點,等熟悉了以后他就會加倍依賴你,像只粘人的小奶貓,一舉一動都像是在給他撒嬌。調(diào)戲一下他也就會“喵”兩聲,毫無震懾力。而且你對他的好在他看來并不是無償?shù)?,他會想著回報?/br>吃飯的時候吃到一半,靳聞冬給他挑了幾塊排骨。溫瑾然的筷子頓了頓,幾個眨眼的瞬間——誰也不知道那幾個眨眼的瞬間他的腦回路究竟是怎么樣的,但他就是突然想到了辦公室里老王中年男子油膩膩的臉,還有他說的話。“啊,我突然想起來個事情,”他說,“你的頭發(fā),是在哪里剪得?”靳聞冬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你問這個干什么?”“是這樣……”溫瑾然這回是真的含羞帶怯了,“班主任讓我剪頭發(fā),不能超過三厘米長?!?/br>靳聞冬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當(dāng)天下午六點多鐘,靳聞冬沒骨頭似的斜靠著溫瑾然,站在了某個發(fā)廊外。他扒拉扒拉溫瑾然的頭發(fā),心里血淋淋的,像被人割了一刀,強作鎮(zhèn)定道:“真的要剪?”第10章剪頭發(fā)發(fā)廊中的燈光總是格外明亮,溫瑾然乖巧地坐著,頭頂上是托尼老師的剪刀在咔嚓咔嚓,揮舞的十分嚇人。放眼十分鐘之前,這位托尼老師熱情洋溢的迎上來,一籮筐的話還沒開頭,硬生生讓靳聞冬要吃人的眼神殺了回去,只憋出句:“歡迎光臨,靳少真是好久沒來了啊哈哈?!?/br>靳少并不領(lǐng)情,輕哼一聲,把溫瑾然輕輕推出去,內(nèi)心痛心疾首:“給他剪頭發(fā)?!?/br>托尼心想這位財多人怎么能這么土呢,什么年代了還講剪頭發(fā),說理個新發(fā)型多好,多fashion,真的是,一開口就拉低了他們發(fā)廊的檔次,太掉價了。但他還是堆滿了笑容,看見溫瑾然時眼前一亮,“哎呦這個小哥哥真好看呦,準(zhǔn)備剪什么發(fā)型呀,要個斜劉海嗎?還是中分?我也可以幫你把劉海固定上去剪個蓬松短發(fā)呦,都很好看。”溫瑾然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猶豫下:“板寸?!?/br>托尼:“……”他憤憤然給溫瑾然洗了頭,裹著大毛巾隨便在他腦袋上呼啦了兩下,剪刀觸到他柔軟的頭發(fā)時,還是于心不忍:“小哥哥真的確定要板寸?”溫瑾然真沒覺得自己哪里比他大了,讓他一口一個“小哥哥”喊著,答應(yīng)了一聲后,方才委婉的表示:“我應(yīng)該比你小?!?/br>托尼立刻一剪子咔嚓下去了。走出發(fā)廊,大夏天溫瑾然都覺得頭皮涼颼颼的,不太適應(yīng)的摸了兩把,有點刺手。板寸這個發(fā)型,有時還真不一定顏值高就能駕馭的了,起碼溫瑾然就不太適合,他長得淡眉薄眼,唇紅齒白戴上假發(fā)裝女人都能以假亂真,可頭發(fā)一旦沒了,光溜溜的腦門直反光。好在理發(fā)師還算手下留情,加上他的額頭上有個美人尖,不至于讓他的整個腦袋像顆雞蛋,遠處看能看出來是顆頭顱,近看也沒那么像個女生了。溫瑾然還是比較滿意的。更滿意的當(dāng)然是靳聞冬,他左看右看,覺得這樣的溫瑾然簡直就是顆剛冒芽生長的青草,沒了頭發(fā)的遮擋,嬌嫩欲滴的清新稚氣,假如林間有縷光芒照過來,正好灑在他的臉上,他伸伸腰,爛漫的樣子能要了靳聞冬的命。靳聞冬愛不釋手地摸他的頭,道:“還……挺好看的。”溫瑾然不自在地躲他的手,紅透了個耳尖,其實靳聞冬的手熱烘烘的,不出汗的情況下,被摸一摸還是挺舒服的,他問:“真的?”不到八點,天色將暗不明,兩人走在路燈下,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靳聞冬貼他很近,在影子里看上去就像親密的糾纏在一起。他輕輕笑,心底的溫柔無意間泄露出些許,“你剪什么發(fā)型在我眼里都是好看的?!?/br>這話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而言實在太超綱了,偏偏溫瑾然傻乎乎,沒聽出里面的曖昧來,聞言還感慨嘆氣:“也就說不好看。”靳聞冬心說你哪聽出來我說不好看的,有點無力,“你腦袋里的回路怎么這么奇怪。”“要是好看的話,你肯定不會說出來這種哄人的話啦,”溫瑾然認真道,還有理有據(jù),“好看你哄什么人?!?/br>靳聞冬想你還知道我在哄人啊,聽見他話鋒一轉(zhuǎn),語氣莫名雀躍:“不過其實以前我那個發(fā)型更奇怪呀,以前不管去哪都是看我的人,現(xiàn)在少了好多。”他也不看看幾點了,人家該下班下班該回家回家,街上人口當(dāng)然驟減。靳聞冬無意間抓住了次重點:“以前的發(fā)型奇怪?哪里奇怪了?”溫瑾然理所當(dāng)然道:“所以人都看我呀,他們看我不就是覺得我奇怪嗎?”他語氣細聽甚至能聽出細微委屈的意味,靳聞冬有點懵,茫然地掐過他的下巴,正對他的眼睛,不敢置信道:“你覺得,街上的人看你,只是因為你奇怪?”溫瑾然:“當(dāng)然也不全是……就是,我長得……像女生嘛對不對?!?/br>靳聞冬這才發(fā)現(xiàn)他沉默歸沉默,實際上對于別人的目光,身為當(dāng)事人他要比旁觀者清楚也敏感的多。思緒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半晌,溫瑾然也很認真且天真的看著他。他緩緩點頭,“對,像女生,那是因為你好看到讓人覺得模糊了性別界限?!?/br>溫瑾然哈哈笑。他看了看時間,隨即像只小麻雀似的彈開了,一蹦一蹦的在他面前走,“快點,晚自習(xí)快遲到啦?!?/br>靳聞冬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溫瑾然笑得如此燦爛。晚間熱浪已經(jīng)退卻,他雙手插著褲子口袋,向后仰頭,從來沒見過如此美好的傍晚。*第二天,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靳聞冬的臉上,他便立刻睜開了雙眼。窗外有嘰嘰喳喳的小鳥叫,床頭上的鬧鐘還沒開始發(fā)力,晚間的冷氣尚存,一切都寧靜而寂然。脖頸間的黑曜石忘了摘,隨著他睡了一夜,好在已經(jīng)和他的體溫融為一體了,倒也沒覺得不舒服。家里沒人,他不是很在乎,噔噔噔下了樓,沒等保姆起床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