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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什么干嘛?”靳聞冬裝傻,“哎呦,擋你路了?你這是要去吃飯吧?能不能帶我一個?”所謂的拳頭打在棉花上,那憋屈勁也不過如此了。溫瑾然杏目圓睜:“誰說我要去吃飯了?”說完他轉(zhuǎn)頭就走,氣呼呼回到座位上,班里人當他們鬧矛盾了,走時差不多都避開了兩人,還有想留在教室的,見狀不對也溜了。溫瑾然想,他黏黏糊糊非跟著自己,那好呀,大不了都別吃飯了,他桌洞里早備好了面包,看誰能耗得起。到時候靳聞冬要是沒忍住出去買飯,他趁機會就能躲開他了。教室里人的走光了,靳聞冬在溫瑾然坐下的一刻,立馬隨著他并肩挨著,身體傾斜朝他那邊挨過去,十分不要臉皮。溫瑾然從來沒有過對付這種人的經(jīng)驗,一時又無奈又羞臊,肩上的壓迫感不容忽視,靳聞冬就側(cè)過頭,俊美的面龐棱角尚且青澀,卻已經(jīng)要比同齡人成熟得多。只一眼,就讓他面紅耳赤的扭過頭去了。靳聞冬在他身旁喋喋不休,眼睛還時不時看向他在做的題,嘴里凈是些沒臉沒皮的話:“哎呀這個題我都沒解出來,然然可真厲害?!?/br>溫瑾然聽自己的小名從他嘴里叫出來,不知怎么耳朵都酥麻了,恨不得能鉆進桌洞里去,不再看他,也不再聽他講話。靳聞冬絲毫不收斂,一會“哎呀然然真刻苦”,一會“寶貝累了吧”,只差整個人沒貼在溫瑾然身上了。溫瑾然只覺被魔音環(huán)繞,靳聞冬將他罩攏的密不透風,簡直叫人喘不過氣。幸好沒多長時間孫凱回來了,手上拿著堆飯菜,靳聞冬一見有人便正襟危坐,清咳了兩聲,“嘖,你怎么這么慢吶?!?/br>孫凱累的直吐舌頭,聞言大聲道:“日哦,我勸你善良靳聞冬!”“善良啊,好說好說,”靳聞冬勾勾手指,“快把菜呈上來?!?/br>孫凱敢怒不敢鬧,一下子把手里的東西全撂兩人桌上,轉(zhuǎn)身就往教室門口走,邊走邊念念有詞,“我惹不起還躲不起,現(xiàn)在看見你就膈應,自己慢慢吃去吧?!?/br>靳聞冬沖他揮手,“慢走!”孫凱立即轉(zhuǎn)身啐了口:“吃死你!”溫瑾然:“……”人都沒影了,靳聞冬方才慢悠悠拿起筷子,遞給溫瑾然一雙,笑得如沐春風,“那小子昨天坑我,讓他出出血——你早飯沒吃,午飯可不能再省下了,拿著?!?/br>溫瑾然抿唇不接。“怎么?想我嘴對嘴喂你吃嗎?”靳聞冬挑眉,笑意淡了下來,“你身體不好,別拿這個跟我置氣,乖,聽話?!?/br>溫瑾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堅定下自己的立場,不能再這樣讓靳聞冬得寸進尺下去了,于是抬起屁股把凳子離他挪遠了點。他這樣對靳聞冬而言,落了他的面子是其次,畢竟他臉皮厚,不在意這些,可明明溫瑾然對他也是有感覺的,為什么偏偏表達的這么抗拒呢?他不能理解,甚至想給溫瑾然點刺激。于是他就拉住了溫瑾然纖細的胳膊,溫瑾然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長得都符合他的心意,就沒有他不喜歡的地方,待他轉(zhuǎn)過臉來,那雙朦朧水眸能看得他心潮起伏,有幾次,他真想不管不顧……那點帶有情趣幻想的綺念,被他深深壓抑在腦海里,一日復一日積攢著。溫瑾然面對有攻擊欲的靳聞冬是害怕的,前幾次兩人親吻,他半推半就時靳聞冬也沒這么……陰沉,幾乎有點可怖了。在歷經(jīng)幾次溫柔的親吻后,溫瑾然又一次嘗到了粗.暴的吮吻。靳聞冬微微低頭,半啃半咬半珍惜的親吻著他,甚至要把舌頭往溫瑾然嘴里探,他攬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把溫瑾然嚇得“嗚嗚”亂叫。過了有三分鐘,靳聞冬才勉強松開他。溫瑾然的衣衫凌亂,雙目霧蒙蒙,有水光覆在上面,他的唇瓣完全成了艷紅色,濕漉漉的,喘著急促的氣。靳聞冬的情況就比他好多了,只是呼吸亂了一點,整體來說還是淡定的,他故作兇惡,“吃不吃?”溫瑾然一連兩三天都沒緩過神,這下又被他所嚇到,小臉紅潤完開始泛白,哆嗦了兩下嘴唇,眼前有點發(fā)黑。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下意識朝靳聞冬伸出手求助,靳聞冬抓住他的手,語氣緩和了不少,“也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br>話音剛落,溫瑾然的大腦就開始飄飄然了,不是心情愉悅的那種飄,而是昏迷前身體對大腦的預警。靳聞冬就眼睜睜看著溫瑾然腦袋一垂,趴到了他胸膛上。他頓時給嚇得,說是魂飛魄散也不為過,連忙摟住溫瑾然的小身板,把他抱直看著他的臉色,驚慌失措的橫抱起他就往醫(yī)務室奔。幸虧人家校醫(yī)還在值班,靳聞冬急急忙忙破門而入時,他瞧見這熟悉的一幕,忍不住扶額,“你這回抱得還是上次那個小同學吧?別急別急,把他放床上我看看?!?/br>校醫(yī)診治過溫瑾然,還有他一份的病歷,對他身體的狀況還算了解,因此診斷起來也有條不紊,十分冷靜。大眼看了一番,他詢問了下溫瑾然的飲食,靳聞冬居然全部都能答上來:“昨天我不知道,早晨是沒吃飯,中午剛想吃,這就暈過去了?!?/br>校醫(yī)仔仔細細檢查了遍,方才確診:“上次是中暑,這次就純粹是餓的了,身體沒別的癥狀,我給他掛瓶葡萄糖,一會就醒了。”靳聞冬眼睛一直在溫瑾然身上沒挪開過,聞言點點頭,心里的自責快將他淹沒了。“這位同學的身體狀況呢,我建議他隨身帶著幾瓶葡萄糖,”校醫(yī)看靳聞冬疑惑的眼神,笑了笑,“當然是能喝的那種,不過糖類也行,最好的話,是要勸勸這位同學,不要忘記吃飯?!?/br>靳聞冬知道溫瑾然身體嬌弱,卻不想一頓不吃,就能讓他暈過去,這種事一般發(fā)生在女同學身上,沒想到男生身體不好了,比女生也強不到哪里去。他說:“是我的錯,下次一定監(jiān)督他。”校醫(yī)掛完水就躲一邊吃飯去了,靳聞冬守在床前,一言不發(fā),深深地凝望著溫瑾然,想要把他的面容完完全全烙印在心底。溫瑾然醒來后他就把校醫(yī)的話代為轉(zhuǎn)述了遍,溫瑾然蜷縮在床上,身體纖瘦的不像個男生。他想起來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耳朵瞬間紅了個透。回教室的路上,靳聞冬默不作聲的護著他,一路上胳膊就沒離開過他半分,不過就是不說話。在耳邊叨叨了有一個月的人突然變啞巴了,溫瑾然竟然發(fā)現(xiàn)他很不習慣。直到教室里,靳聞冬強硬的監(jiān)督著他吃完飯,寥寥數(shù)語,便回到后桌了,溫瑾然頗為無措,殘羹剩飯被扔到教室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