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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魔怔了。他看著他拼命刷題,記知識點(diǎn),半夜睡很晚,白天頂著雙黑眼圈繼續(xù)學(xué),心疼卻無奈。宋雅香在自己臥室里待著,沒事不會過來煩擾他們,三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早就形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以臥室的走廊為界限,誰都不會主動去跨過那條線。高考的前一天晚上,溫瑾然不出意料的失眠了。宋雅香特意請了假,留在家里給兩人燉了雞湯,燉了有兩個小時,雞rou熬得爛爛的,油花飄在湯里,連溫瑾然這種不喜歡吃rou的人聞著都有食欲。靳聞冬哄著他喂下去一碗,舉止有些親密,宋雅香就看著,臉上倒是沒多少尷尬的情緒,甚至還有些淡淡的、不明顯的欣慰——那天溫瑾然到底和她說了什么,靳聞冬至今還不知道,可他卻能看出來,宋雅香的心結(jié)已經(jīng)放下了不少。溫瑾然吃完飯,還想刷題,語文作文是他的短板,以前不是跑題就是寫不完,甚至有次只得了十五分,被語文老師進(jìn)行了番思想教育,期間差點(diǎn)沒被唾沫淹沒,等回去教室,已經(jīng)兩眼冒金星,看著自己的試卷,還是沒看出來究竟哪里出了問題。經(jīng)過靳聞冬不厭其煩的調(diào).教,他的作文水平終于提高到了及格線之上……雖然還是一塌糊涂,不過好歹沒有讓語文老師再單獨(dú)找他談話的程度了,只是他覺得這樣的成績,想要追上靳聞冬的腳步,還是差了不小的距離。因此他緊張地快要不能思考,靳聞冬喊他,他手中還攥著本高考滿分作文范本看,不過并沒有看進(jìn)心里去——他只是很慌,必須找點(diǎn)東西來聊以自.慰。靳聞冬直接抽走了他的書,指著床,命令道:“去睡覺?!?/br>他勸也勸過,好話說盡,溫瑾然就是不聽,他沒辦法,不得不使點(diǎn)強(qiáng)硬的手段,不然他看這位小地主上了考場也就因?yàn)榫o張過度昏了。溫瑾然委屈巴巴的看他:“我、我有點(diǎn)害怕。”靳聞冬把他提起來,扔到床上,縱身一躍壓了上去,像抱什么大型玩偶一樣,拉過被子把他往懷里摁:“害怕什么,你老公都沒帶怕的,睡覺睡覺?!?/br>溫瑾然愣了有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臉騰地紅了個透,但并不想反駁,只默默把頭埋得再深點(diǎn)。雖說如此,溫瑾然該睡不著的還是睡不著。靳聞冬的懷抱對他而言是十分有安全感的港灣,自從習(xí)慣了和他睡在一起后,他很少有失眠的時候,就算失眠,也都有靳聞冬陪他、哄他,直到他睡著。可是現(xiàn)在他就不敢打擾他了,他睜著眼睛,覺得被窩里真暖和,可是他太緊張了,期待了太長時間的高考終于到來了,他甚至有點(diǎn)恐懼。第二天在他將將睡著的時候準(zhǔn)時到來。溫瑾然和靳聞冬被分配去了另一所高中考試,那個高中距離稍微遠(yuǎn)了點(diǎn),宋雅香早早起來給他們做了飯,吃完送他們?nèi)チ恕?/br>她目送兩人進(jìn)了校門,周圍全是等待的家長,她的長相太惹眼,時不時有人邊議論邊看她,在某個中年男人蠢蠢欲動終于鼓起勇氣向她靠近的時候,她裝作低頭看表,不動聲色的繞過他走了。她進(jìn)了自己的車?yán)?,六月份的太陽毒辣辣,車沒打火,不能開空調(diào),她就忍著,手里拿瓶水小口小口喝,等到了時間,出門給兩人買了瓶冰鎮(zhèn)飲料。先出來的是靳聞冬。過了幾分鐘,溫瑾然才步伐輕快的從校園里走出來了。他似乎是想直接撲進(jìn)靳聞冬的懷中,但礙于周圍的人,抿著唇忍住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沖著宋雅香露出個燦爛靦腆的笑容,然后對著靳聞冬小聲道:“作文的題材你猜對了!”靳聞冬沒有太多意外的情緒,不過還是為他高興,“昨天都說了不要那么緊張,怎么樣?”溫瑾然感覺很好,比最后一次模擬考還要好,不過太自負(fù)的話他現(xiàn)在還不敢說,等出了成績再高興也不遲。他不想拖靳聞冬的后腿,為了靳聞冬,他也會全力以赴,讓他的學(xué)業(yè)上不至于因?yàn)樗粝绿蟮倪z憾。更不想讓自己成為他的遺憾。宋雅香帶他們?nèi)ハ铝损^子,她過了試用期,已經(jīng)領(lǐng)了幾個月的工資,雖然還不夠豐厚,但聽那個老板娘說以后會漸漸漲,她比以前活得隨心所欲,起碼有了決定自己手中金錢的權(quán)利,也有了支配自己時間的權(quán)利,不用再為了靳博濤的一個電話就拋下兒子,拋下一切過去找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度日。為期三天的高考轉(zhuǎn)眼拉下帷幕,最后一場考完的時候,天暗了下來,烏云把碧藍(lán)的天空壓住,慢慢滲出了雨滴,溫瑾然提前幾分鐘檢查完了試卷,坐在座位上,黑色中性筆在他指間夾著,他蓋上了筆帽。窗戶上滑過密密麻麻的水痕,斑駁了蔥郁的綠蔭。他面前坐著個陌生的不知道哪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這是非常安靜的幾分鐘,四周只有筆尖在紙張上寫字的沙沙聲,他的心徹底寧靜了。出了考場,靳聞冬等在他的考場門口,向他張開懷抱,溫瑾然先是看了他幾秒,周圍人來人往,他沒有功夫再去留意這些,不管不顧向他奔了過去。擁抱住的瞬間,他仿佛看見了塵埃落定、小鳥歸巢,他的眼眶發(fā)熱,才算是真正的安心了。最后一場宋雅香等他們出來,她沒再躲在車?yán)?,而是站在車邊,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還像少女一樣亭亭玉立,美麗的耀眼。她買了兩把傘,自己撐一把,準(zhǔn)備給兩人一把,她的鬢角碎發(fā)被雨水打濕了,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出來的兒子。溫瑾然接過傘,靳聞冬替他打開撐著,送他進(jìn)了車,隨后自己也進(jìn)去了。宋雅香擰鑰匙打火,沒詢問兩人的成績,透過后視鏡,看見靳聞冬正用手給溫瑾然擦臉,側(cè)臉親密的和他耳語,不知道說了什么,溫瑾然眉開眼笑,露出對酒窩。火打開了,宋雅香回過神,也露出個笑容,正巧這時候溫瑾然看過來,母子倆笑意盛了滿眼,她突然開口道:“我們回家?!?/br>靳聞冬也笑了。車子緩緩地起步,很快便消失在雨幕之中了。【END】第52章番大學(xué)快畢業(yè)的時候,靳聞冬接手了家里的產(chǎn)業(yè),他四年的時間一邊上學(xué)一邊自己學(xué)著做生意,也有了不少的積蓄。不過隨著手頭的事情越來越多,陪著溫瑾然的時間也少了。溫瑾然因?yàn)楹徒劧辉谝粋€系,宿舍也隔了很遠(yuǎn),由于臨近畢業(yè),他忙著寫畢業(yè)論文和找選擇實(shí)習(xí)的地方,彼此想找個空閑的時間約會還真不太容易。論文修修改改了有八遍,有意要他過去工作的公司打過來好幾個電話,溫瑾然焦頭爛額的應(yīng)付完他們,在他宿舍里的書桌上寫了幾張紙,紙上寫著靳聞冬給他分析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