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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有些言不由衷,在她面前總是不太自信,因為他的一切偽裝都是她教的,但又不能說她是老師。她想必也是露比找來的演員之一,但在劇本上此處只標注了女演員C這樣模糊又曖昧的代稱。這是巧合還是露比真的手眼通天神通廣大。“你真的過得好嗎?你看起來很憔悴?!?/br>“監(jiān)獄不是療養(yǎng)院?!?/br>“你入獄後我心如刀絞?!盋扮演維克.弗吉爾的女友,艾倫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但想必也差不了多少。貝蒂.多林是個脫衣舞娘,她和維克相識的經(jīng)過像一部三流小電影。他們在舞場相遇,維克偷了一位客人的錢,然後大把塞在貝蒂的胸罩里。兩人半夜時分逃出兩條街,上了一輛空車才幸免於難,之後他們就成了一對地下街區(qū)的模范情侶。“我能為你做什麼?”C說,“我不能出來太久,我欠的錢還沒有還清,他們一直在監(jiān)視我?!?/br>“對不起親愛的,我失手了,如果你肯原諒我,能吻我一下嗎?”“我想為你做更多?!盋看著他,目光真誠而誘惑,她的意思不是接吻而是更多,為他犯法,和他上床,為他死,陪他亡命天涯,以及更多。她演得多麼真摯,如果艾倫是維克,一定會為此心動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可是此刻他們談論的并不是獄警走來走去聽到的一兩句情話。C和他擁抱時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張紙條。他們分開後警衛(wèi)立刻發(fā)現(xiàn)了秘密,艾倫連指甲都被檢查了一遍,但只搜出一張便簽,上面印著鮮紅的唇印。“我很愛你,維克。”“我也是?!盋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就像他期待的那樣。會面結束後,艾倫被送回牢房。湯尼還在外面閑逛,好像從來沒有人看望他。艾倫伸手摸了摸被C摟過的脖子,一塊小小的創(chuàng)可貼在那里,把它揭下來,內里是一個小塑膠袋,裝著兩片藥片。艾倫把它藏進口袋,開始等待午餐時間。下午時他看到狄恩在cao場邊躲躲閃閃,正想過去問他打聽消息的事進展如何。當他走過人群時忽然被幾個人拽住,艾倫沒有反抗,但還是遭到兩下毆打,拳頭讓他虛弱地掛在那些人的手臂上。人群簇擁推搡,他干脆不去關心自己身在何處,反正去哪都一樣。這正是他期待的必然會發(fā)生的情節(jié)。艾倫回到上次林克帶頭鬧事的小倉庫,他們放下他,但沒人想和他說話。艾倫看見多姆也在那些人當中,他像頭大象一樣慢慢走來,什麼話也不說,對準艾倫的腹部就是一拳,又一拳,像拳擊手在對付沙袋。艾倫往後摔倒,他追上來,揪住獵物,連續(xù)不斷地攻擊。艾倫只能盡量往角落里躲,很多人在妨礙他躲閃,以便使多姆的拳腳更有效率。艾倫知道為什麼挨打,但在多姆的拳頭下他還得裝作茫然無知。“扶他起來?!卑瑐愹樵诮锹洌瑢ε匀松靵淼氖煮@慌失措,他虛弱得幾近昏迷,兩個人費盡力氣才能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他們把他送到一個人面前,可以肯定那不是多姆,也不是艾倫打過交道的任何人。他是個英俊的男人,但不會令人感到親切和藹。他像一塊冰,又像火焰。很難形容那種兩面極端的感覺,艾倫可以察覺到他的體內有一只煩躁的野獸在來回踱步。他大約四十左右,身材保持得很好,六英尺高,雙手比普通人大一些,握起拳頭打人一定很疼。艾倫沒見過他,但知道他是誰。懷恨者杜魯曼從不在人多的時候出來和別人一起放風閑逛,用餐時也很少見,對於頭目,獄警們或許會相應地給予特權,只要他們能夠盡到管束手下的義務。就像湯尼說的,男人之間總會分出個一二三等,看守和囚犯之間也有約定成俗。艾倫被迫抬起頭看著這位入獄至今素未謀面的獄中首領,杜魯曼看他的目光像在切割和剝離,他膽怯地往後退縮,但很快又被人推向前去。“就是你。”杜魯曼說,語調是那麼興致盎然,“你讓林克關了15天禁閉?!?/br>“這是警衛(wèi)長的決定?!?/br>杜魯曼還沒有說話,多姆自告奮勇地上來往艾倫的臉上揮了一拳,讓他的耳朵嗡嗡作響。頭目說:“我沒有提問,所以不要回答。”艾倫已沒了招架之力,聽天由命地等待他發(fā)落。“按照慣例,我應該把你弄斷手腳送給他,不會讓你留下殘疾,只是一兩個月里會很痛?!倍鹏斅f,“如果他高興,你就是大家的?!?/br>艾倫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在玩游戲,他對林克不見得有多親熱,用別人的愛好當做借口是減少仇恨的好方法。杜魯曼很聰明,同時很暴力,他用拳頭贏得威信,用計謀維護它。艾倫躲避著他的目光,令他對自己產(chǎn)生輕視之心,杜魯曼問:“你要如何向他道歉?”“我可以為你做事?!?/br>“什麼事?”“任何事。”“讓我看看你的誠意?!?/br>杜魯曼想要什麼樣的誠意,這是個很難猜測答案的題目,他示意手下放開艾倫,讓他能在有限的范圍活動。如果對方是林克倒很容易猜,只要脫光衣服就行,他多半是會滿意的。杜魯曼看著艾倫,等待他的回應。艾倫從口袋里翻出塑膠袋裝的藥片,幸好它們沒在毆打中丟失。“這是什麼?糖果?”艾倫說:“地下黑市的人稱它為V-A,口服就能像靜脈注射一樣讓人興奮?!?/br>“你從哪弄來的?”杜魯曼少許有了一些好奇。“我有一個女朋友?!卑瑐惡翢o保留地交代秘密,只要照搬露比的臺詞就不會有破綻,“她叫貝蒂.多林,是火銀脫衣舞俱樂部的舞女,她有辦法弄到這個,剛才她來探監(jiān)。”“她真是個聰明又癡情的女人。”杜魯曼把藥片放在手心里,“你多久能弄到一次?”“每周的探視日。但我們很拮據(jù),她還欠了很多債,黑市里V-A的價錢很高。”“我不會花錢向你購買,如果你說愿意為我做任何事,就自己想辦法。”杜魯曼說,“要是你能做到,你就可以為我辦事?!彼囊馑际橇挚艘膊粫僬衣闊@是隱性承諾,只要艾倫有一次辦不到他就可以反悔。艾倫說:“你能讓狄恩.羅伊也平安無事嗎?”“我不能,你只管你自己?!?/br>“如果我想管他?!?/br>“就得雙份?!?/br>“那麼至少在下次探監(jiān)日之前放過他?!边@次多姆的拳頭砸在他的胸口,讓他好長一段時間說不上話。這大塊頭做杜魯曼的打手比做林克的幫兇更稱職?!皠e討價還價?!苯又瑐惐凰麄儚膫}庫趕出去,杜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