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起作用，有時也會出現(xiàn)在廢紙簍和垃圾袋里。朱蒂打量了一下客人，認(rèn)為他和他們的地下買賣并無關(guān)系，就算有也不是什麼大生意。如果他不肯走，她就叫昆廷上來幫忙。

“先生們。”露比對沙發(fā)上的人說，“一個星期之前我們剛完成一項委托，這本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在任務(wù)結(jié)束時你們就立刻行蹤不明失去聯(lián)系，為了找你們我花費(fèi)了不少精力和時間，現(xiàn)在你們把車停在門外，進(jìn)來告訴我這一周內(nèi)你們開車去了多少好地方，并給我捎回數(shù)量可觀的當(dāng)?shù)丶o(jì)念品，我是否應(yīng)該感謝你們？”

“不用謝?！卑瑐惐е贡葼柼?，手指在它柔軟的肚子上撫摸輕揉，小狗對他的回歸表現(xiàn)出一種令人驚訝的親昵，它的乖巧聰明連朱蒂都有些嫉妒。上去開店門之前，他們?yōu)樾」返拿种鴮崰巿?zhí)了一番，互不讓步。

“斯比爾特是它的第一個名字，既然有了名字就不該更改?！?/br>
“它對瑞士迷你的反應(yīng)更快，迷你，瞧。”

最後不歡而散。

露比和麥克只好袖手旁觀，任由他們最後爭執(zhí)出一個結(jié)果，或者不了了之各叫各的。

“為了我們能更好地繼續(xù)合作，這只是一點(diǎn)小小心意，不必掛心?！卑瑐愓f，“你可以從這張明信片上看到大霧山，後來我們?nèi)チ说纤鼓崮Щ猛鯂??！?/br>
“你們?yōu)槭颤N不再去玩一下對面街區(qū)寶貝樂園里的海洋球和蹦蹦樂呢？”露比沒好氣地說，“我本以為你和麥克在一起會變得成熟一點(diǎn)，可現(xiàn)在他反而開始童心未泯?！?/br>
艾倫把小狗放在膝蓋上，又開始梳理它腦袋上的毛，他們幾乎立刻就變得親密無間。

“任務(wù)完成了不是嗎？”

“是的?！甭侗瓤粗人l(fā)問。

“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整件事的真相？”艾倫也看著他，“我要聽實話，去掉拐彎抹角和那該死的長音，別賣關(guān)子也別在任何句子里加引號?！?/br>
“如果你問的是整件事的話，那就是我離開費(fèi)什曼的時候?！甭侗日f，“這是真話，在事件結(jié)束離開之前，誰敢說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

艾倫驚嘆：“你真是個狡猾的混蛋?！?/br>
“我是的，所以剛才的問題沒有修正答案。”

“你是怕說早了我會翻舊賬嗎？”

露比看了麥克一眼，後者無奈地說：“我覺得我們以後應(yīng)該減少這種多余的秋後算賬?！?/br>
“我同意。”露比說，“算這些無意義的賬不如算錢?！彼盐袝唾~單放在一起遞給麥克。艾倫看到數(shù)字後說：“這次還算滿意，你沒有克扣什麼吧?！?/br>
“當(dāng)然沒有，我們早就達(dá)成共識，絕不互相欺騙。”

艾倫嗤之以鼻，但沒有反駁。

“所有錢都已經(jīng)存進(jìn)你們的戶頭，盡快查收。”露比站起來，走到酒柜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們想喝嗎？”

“不，謝謝。”麥克說，“有件事我想知道?！?/br>
“說說看?！?/br>
“當(dāng)初你的計劃……”

露比打斷他：“是我們的計劃?！?/br>
“這計劃知會過委托人嗎？”

“沒有。”

“這不太可能?！?/br>
“不太可能就是有可能?！甭侗日f，“你為什麼覺得不太可能？”

“因為太多巧合，你說過太多巧合就是陰謀。”

“唔?！币粋€長音。艾倫皺了皺眉，露比接著說：“這麼說吧，并不是什麼陰謀，但是一個約定。”

“什麼約定？”

“和委托人的約定，我們不告訴對方究竟會有什麼計劃，但在過程中可以互相試探。艾倫，國王對你的試探，監(jiān)獄長對你的試探都是這樣，而我要做的就是盡量準(zhǔn)確地把你送到他們身邊。不止我們有計劃，委托人也一樣有計劃，而且是個大計劃，結(jié)果你們都看到了。因此在不確定你的能力之前，他們不會公開地助你一臂之力，有沒有人對你說過，時機(jī)不到?！?/br>
艾倫回憶了一下，湯尼似乎這麼說過。

“簡單地說，和委托人的約定是為了增進(jìn)互相之間的信任。這種信任并不是口頭說的那麼動聽，是一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br>
麥克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下我明白了，好了，我沒有問題。”

“我還有一個。”艾倫說。

“真不想回答你的問題?！?/br>
“你用溫妮.格瑞斯的身份騙取約翰.科爾溫的信任，讓他同意和你合作，結(jié)果卻卷了錢跑路，這對你歷來自夸的信譽(yù)簡直是個永遠(yuǎn)擦不掉的污點(diǎn)。對此你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嗎？”

“首先約翰.科爾溫并不信任我，因此我不接受騙取他信任的這項指控；其次，我沒有卷走任何錢，因為我答應(yīng)他事後付款，所以他才愿意一試，反正我知道了他的底細(xì)，除非他真能動手殺了我，否則就只好合作。順便提醒你，如果有人同意你先辦事再付錢，除了妓女就一定是真正的騙子，天下怎麼會有這種好事。最後，你也說我用的是溫妮.格瑞斯的身份，這個不存在的污點(diǎn)和露比.特羅西又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

“好吧，我也沒問題了?！卑瑐惏研∷贡葼柼乇饋?，對麥克說，“我們該走了。”

“不多坐一會兒嗎？”

“多坐一會兒也不會有好事發(fā)生。”

麥克站了起來，這時朱蒂從門外進(jìn)來，臉上的神情更像是興師問罪。

“究竟是你們中的誰惹來的麻煩?！彼哪抗鈴乃腥四樕弦粧叨^。露比問：“出了什麼事？有什麼麻煩昆廷不能解決？”

“昆廷可以解決所有麻煩，只有這個不行?！敝斓僬f，“店里來了個怪人，要找白獵鷹，有一張這次委托人的卡片。我猜他是撿來或者偷來的，那倒不是很重要。他只叫得出艾倫的名字，但說更想見另外兩個。”

艾倫和麥克面面相覷。

“會是誰？”

“不知道。”

露比的眉頭皺緊了，似乎終於想起有個大麻煩沒解決。

“我知道是誰。”他說，“他不肯走難道不會趕他走嗎？”

“試過了?！敝斓僬f，“昆廷把他揍了一頓，鼻青臉腫，他還是堅持要見你們，總不能真的把他打死啊?！?/br>
“為什麼不讓昆廷把他打暈，扔到後面的巷子里去。”

“為什麼不？因為他說只要他醒了就會回來，要是你們不肯見他，他每天都來?！?/br>
“上帝?！卑瑐愓f，“我也知道他是誰了?！?/br>
麥克同意他的看法：“狄恩?！?/br>
“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