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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攜帶很多殺人的武器?!?/br>“是的,先生?!?/br>客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就像他自己形容的無所不在的武器那樣平凡普通──穿著件舊貨商店里常見的襯衣,洗得發(fā)白的舊牛仔褲,毫無特色的發(fā)型,沒有特征的臉,平庸得難以形容的五官。如果你是他的朋友,也許幾天不見就會忘記他的長相,你也不會注意到他每天的穿著變化,好像他就在那里,又好像從來沒有在過。他在一個大群體中像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棵樹,一件不起眼的物品,你會在他周圍隨意和朋友聊天,吐露內(nèi)心秘密,因為他看起來非常木訥,他的耳朵可能也不太靈敏。他是一個職業(yè)殺手,但他顯得如此令人不設(shè)防備。他隱姓埋名,所有人都叫他“工具”。他有一個競爭對手,名叫賴特.芬格。芬格先生沒有正當(dāng)職業(yè),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職業(yè)殺手,因為他殺人不收取費用,只是一種個人愛好??腿藢λ纳畛錆M好奇,就像一些里寫的那樣,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筆錢,供自己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做著自己想做的任何事。芬格先生和“工具”正相反,他喜歡槍,各種槍,認(rèn)為槍是最有效的武器。賴特是個神槍手,同時也是一個槍械收藏家,他過著每個下午在咖啡館的遮陽傘下發(fā)呆的無聊日子,但在兩層別墅的閣樓上放滿形形色色的槍械武器。客人暗中記錄了他們的一切,雖然最終并不由他做決定,但客人知道芬格先生和“工具”必定會被那位不露面的先生選中,因為他們都是能夠在小地方發(fā)揮大作用的人。接著他需要再見一個人。想到這個人的身份背景,客人感到有些焦慮,他不太喜歡和來頭太大的人打交道,盡管只是看一看,但還是令人忐忑不安。客人等待了一個晚上,接著又是一個白天,那個人并沒有出現(xiàn)。他的空缺後來由另一個人替補,雖然他們來自同一個家族,這個龐大的殺手家族因為過去的某個事件而覆滅,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消息靈通的情報販子知道他們?nèi)栽诎抵谢顒印?/br>客人看著這個替補者,對方目光陰冷,雙手插在口袋里。“他不會來了。”這個人說。“哦,我知道了?!笨腿嘶卮?,“因為我們發(fā)出了一個錯誤的邀請,我們以為他還在為家族效力。”“他背叛了我們,但是我們暫時沒有打算把他找出來殺掉,他毀掉了整個家,我們認(rèn)為應(yīng)該對他心存敬意?!?/br>“為什麼要心存敬意?”“因為沒有人能毀掉家,他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就該被尊敬?!?/br>“你認(rèn)為你能夠代替他嗎?”“是的。”“如何證明呢?”這個人的手從口袋里伸了出來,帶出一支手槍,對準(zhǔn)客人的腦袋砰砰兩槍。客人在座位上彈跳了一下,頭部後仰,發(fā)亮的燈光照著他的眼睛,他的瞳孔張開著,再也沒有什麼耀眼的光線能刺激到他了。殺手轉(zhuǎn)身而去,離開房間,這是他面試的第一個任務(wù)。換一種說法,他是內(nèi)定人選。第18章.瑪克塔克旅店費薩的隊伍遭遇的只是為數(shù)很少的一隊士兵,在碰運氣的過程中偶然發(fā)現(xiàn)了岔路,接著雙方開始交火。費薩憑借自己對地形的熟悉使那些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分散,賽伊德和哈森各自領(lǐng)著幾個人展開行動,以最小傷亡結(jié)束了戰(zhàn)斗。艾倫和麥克趕到時,戰(zhàn)場已經(jīng)打掃完畢,費薩的肩膀上又多了幾支槍,連他的小兒子沙特也在擺弄一支M16步槍。費薩掃了一眼麥克手中的武器,顯然他對將武器交給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心存反感,但眼下不想和艾倫爭論這件事。所有人集合在一起,費薩看了看賽伊德,後者若無其事地放慢腳步走在最後,槍口一直對準(zhǔn)麥克的背部。大家沈默不語地在通道中前進(jìn),只能聽到一些輕微的腳步聲,槍械摩擦?xí)r的金屬聲。忽然間一聲巨大的爆炸從身後的通道中傳來,爆炸使灰塵像風(fēng)暴一樣卷來,地面也因此不?;蝿?,但是巨響似乎并沒有驚動這些沈默的人們。費薩繼續(xù)往前走,艾倫也沒有回頭看,這是他們?yōu)榱藲У魪U棄據(jù)點的善後措施,爆炸會堵住通道,保護(hù)可用路段的完整和隱秘,而軍隊也不會花力氣來開拓通路,因為雙方都知道,這些臨時路線大多時候都是一次性的。走過一段這樣塵土彌漫的地下通道後,前方出現(xiàn)了一點微弱的光,一道生銹的鋼筋鐵梯出現(xiàn)在盡頭的墻上。哈森走過去,把肩膀上的槍甩到身後,左手抓著梯子的橫檔往上爬,到達(dá)頂部時,他輕輕敲了一個古怪的節(jié)奏。樓梯上的門打開了,哈森走上去,下面的人有條不紊地跟上。輪到麥克時,費薩守在門口看著他,指了指他手中的槍。麥克知道要得到他的信任很困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屈從於費薩的命令,把槍調(diào)轉(zhuǎn)方向交給他。費薩接過槍,終於從門口讓開了。麥克走上樓梯,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個寬敞的地下室里,一個比沙特更小的孩子正在關(guān)上地下通道的門。費薩低聲向他說了幾句話,孩子點頭走開了。接著他開始清點人數(shù),檢查傷亡狀況,有三個人受了傷,其中一個傷勢嚴(yán)重,子彈擊中胸口,卡在肋骨上,使他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費薩和賽伊德合力將他抬到一張桌子上,剪開他的衣服檢查傷口。小男孩離開了一會兒,送來一些急救品,麻醉劑、刀片和針線。這是一次很糟糕的手術(shù),子彈的沖擊使肋骨折斷,斷裂的骨頭又再次刺進(jìn)肺里,這使傷患的生命像沙子一樣飛快流逝。費薩雙手沾血,最後不得不在傷者極度痛苦的情況下放棄了救治。“賽伊德,把他抬到旁邊去?!辟M薩在舊毯子上擦了擦手,手指上的血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粘稠凝結(jié),他的眼睛里沒有什麼難過和氣惱,看起來只是對擦不干凈的手指感到有些不耐煩。死亡和離別是經(jīng)常會發(fā)生的事。麥克看了一眼那個打了麻醉劑,呼吸正逐漸變得困難微弱的重傷者,生命消逝令人遺憾,他轉(zhuǎn)開視線,目光正好和賽伊德撞在一起。這個不經(jīng)意的對視似乎惹怒了對方。賽伊德不像費薩那樣有城府,心情不好時就會找個發(fā)泄對象,很不幸,一個身份尚未明朗的外來者觸發(fā)了他的情緒。賽伊德走過來,舉起槍托對著麥克的頭部就是一下。麥克伸手抓住槍身,這個反抗動作立刻被另外兩個人制止了,他們抓著他的手臂并按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