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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八王爺跪下領(lǐng)旨,他是皇上的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唯一留在鳳都城的王爺,執(zhí)掌宗正院,最得圣上的信任,如今由他負責孫國公一案是合適不過。而看陛下的意思,此案是要嚴辦。在這朝堂之上的,哪個當官的手中是真正地一干二凈的,若是要嚴辦起來,朝中超過七成以上的官員都要脫去官帽打入天牢。大皇子一派的官員們的臉上都隱隱地帶著笑意,五皇子一失勢,孫國公被關(guān)押,若是孫國公府從此一蹶不振他們在朝中就失去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呂太傅是樂見孫畢成那個老東西被關(guān)進牢里,那后君之位本是他兒的,這太子之位也應(yīng)當是他孫的,都被人給奪取了。而今這孫毓臨被打入了天牢,孫畢成這個老東西也有今日,怎能讓他心中不歡喜?!所以呂太傅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再看到孫后君再坐回那后君之位,孫國公府能從新站起來,他在心里恨恨地發(fā)誓,他一定要讓當年害死他兒的所有的人都付出代價,全部都要給他兒償命!祁相看著被押走了的孫國公,臉上是于心不忍,皺著的眉頭也沒松開,望著孫國公被押走的方向。相比而言,梁相就更樂見其成了,還做裝模樣地說一句“皇上息怒”,幫著那孫國公說幾句好話。挺拔站在那里的鳳凌霄身姿不變,仿若這一切都跟他無關(guān)那般,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今日朝中一事,四皇子一派并沒有參與,就連梁相都沒有開口說過幾句話,就像是今日孫國公被關(guān)入大牢一事和他們無關(guān)那般。站在這朝堂之上的人心里都知道,孫國公一事怕是少不了這朝堂一些人的推波助瀾。“退朝一一”“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下了朝,龍椅上穿著龍袍的陛下臉色陰沉地在宮侍的簇擁下離去了。“父皇,父皇……”鳳凌睿追了上去,被宮侍攔在了后面,“福王殿下請回!”宮侍攔住了福王,陛下下了命不見福王殿下,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也只是奉命行事。等陛下上了龍輦,宮侍對福王殿下告了罪,在后面快步地跟了上去。鳳凌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父皇上了龍輦,連眼神都不看他一眼。他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落在身側(cè)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看來他父皇是要下定決心砍去孫國公府這棵大樹,如今他君父和外公都被關(guān)入了天牢之中,等于他失去了最強大的兩個支持。不行,他絕對不允許!知道他父皇下朝就去沈貴君那里,看來是他小看一個商賈之家出來的賤民了,竟然牢牢地抓住了他父皇帝的心。本以為背后沒有一點倚仗的沈貴君在這個宮里頭掀不起任何的波浪,沒想到他君父卻栽在了沈梅月這個小小貴君的手里。如果鳳凌睿再天真地以為沈貴君沒有半點倚仗他就是個傻子了,就不知道是誰站在那沈貴君的背后了!而那背后之人,才是藏地最深之人,無非也是他的那幾個兄弟之中的一個罷了,看來是他小瞧他的那些兄弟們了。跟在福王殿下身側(cè)的官員看著陛下的龍輦走了,才從后面走過來,勸道,“殿下,咱們先回去吧,此事當從長計議。”再這么糾纏下去,怕是只會惹得陛下對他們殿下越來越厭惡。鳳凌睿豈是不懂這個道理,他的心里急啊,前面他君父才關(guān)入了天牢之中,他連他君父的面都沒見過,如今他外公又被關(guān)押了,怎能讓他不急!“走吧?!彼f道。折回的路上,冤家路窄,五皇子鳳凌睿和大皇子鳳凌承兩人直面碰上。鳳凌承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棒打落水狗的機會,自然是抓住了機會狠狠地嘲笑一頓如同喪家之犬的福王殿下了。兩派之人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早就撕破了臉皮,也沒什么好顧忌的,孫國公和呂太傅相互看不對眼,承王殿下和福王殿下不合早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了。“別得意,就算是太子之位不是我鳳凌睿的,也不會輪到你鳳凌承!”鳳凌睿靠近鳳凌承,在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兄弟倆的眼睛對上,哪怕是仇人都不過如此。前呂后君說是病逝的,在那深宮之人病死一個人又有什么奇怪的?而真正是病死的嗎?鳳凌承從來都不相信他君父是病死的,只是直到如今他都找不到機會。他君父前腳一走,孫毓臨就坐上了他君父的位置,成了如今的孫后君,要說他君父的死沒有孫國公府的手筆,他是如何都不相信。呂太傅和孫國公兩派這么多年因為爭奪太子之位,早就結(jié)下了仇怨,雙方都認為對方妨礙了他們的孫坐上那太子之位,是坐上那把龍椅最大的敵手。鳳凌睿從來都沒有看得起過鳳凌承這個廢物,若非有呂太傅站在他的背后,區(qū)區(qū)一個鳳凌承算得上什么東西?他從來不把鳳凌承放在眼里。而鳳凌睿說地也沒錯,這個太子之位不是他鳳凌睿坐上,也不見得是他鳳凌承能坐地上去!在他們不注意到時候,他們其他的兄弟的力量也在慢慢地成長起來,成為不弱于他們的存在。誰能笑到最后,才是最大的贏家!“我們走!”鳳凌睿瞥了鳳凌承一眼,即使是在這個時候,他的氣勢一點都不弱于鳳凌承這個大皇子。跟在福王殿下身后的人都紛紛地對承王殿下隨意地行了一個禮,跟著走了。“你!”“好你個鳳凌睿!”鳳凌承站在后面,臉色鐵青地看著走了的鳳凌睿,是為氣結(jié)。好你個鳳凌睿,不是我鳳凌承坐在太子之位,難道現(xiàn)在那太子之人還能是你鳳凌睿嗎?!哼!給我走著瞧!我鳳凌承就要坐上太子之位給你瞧。知道他的兩個兄弟相遇的事,云王殿下是一臉無奈,他這個二哥對他的兩個脾氣不好的兄弟又鬧別扭了也是感到無奈地很。要知道,他的幾個兄弟哪一個都不是平常人,這一鬧起來是非同小可。前一日朝中大臣彈劾完了孫國公貪贓枉法,后一日朝中大臣就彈劾呂太傅貪污受賄,強占民田,樣樣都是“罪證確鑿”。朝堂之上是要吵翻了天,就沒停過。鬧到最后,就連皇上都稱病連著三天不上朝了。你大臣能稱病請假,他一個當皇帝的為什么不能稱病不上朝?他父皇一稱病不上朝,最焦急地莫過于五皇子鳳凌睿了。他君父和外公都還關(guān)在天牢里,他見不到他父皇的面就是給他君父和外公求不了情,他父皇下令不許探望他君父和外公,他如今是連人的面都見不到,就更別說把他們從天牢里給救出來了。那邊他還要忙著毀掉所有的關(guān)于孫國公府“貪贓枉法”的罪證,整個人是忙地幾天幾夜都沒合眼。這么一急,再加上上一次淋了雨病還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