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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一門忠將,為吾大鳳鎮(zhèn)守邊,驅(qū)逐茲奴,立下赫赫戰(zhàn)功?!闭f到李家,就連老皇帝都抹了一把淚,他少年時候還被已逝去的李老將軍教過騎射,說來他還要喊李老將軍一聲老師,就算是他的心里對李家有多少的顧忌,如今李家沒了,在永康帝的心里剩下的都是美好的回憶,他會想著若是李老將軍還在,茲奴就攻破不了鎮(zhèn)門關,也進不來他們大鳳了。只是,往事已矣,李家一門忠烈全部都戰(zhàn)死沙場。“今朕追封李成李老將軍為昌平侯,謚號為安?!庇揽档鄯饬艘咽诺睦畛蔀椴胶?,其實也是為了安撫他的四皇兒,李家人死絕了,但是這里還有一個是李成手把手帶出來的外孫不是?李家還在的時候,鳳氏忌憚手握兵權的李家人,如今李家一門都死絕了,倒是給封了昌平侯。人死如燈滅,再多的功名也不過是虛名罷了。“四皇子鳳凌霄文韜武略,智勇雙全,是以,冊封四皇子鳳凌霄為鎮(zhèn)北大將軍,賜虎符,管西北軍權,即日起帶兵前往西北,驅(qū)逐茲奴出吾大鳳,安吾大鳳百年?!彼乃幕蕛旱纳砩狭髦话肜罴胰说难硪话肟墒撬麄凐P氏的血脈,永康帝知道他這個四皇兒的才能在所有的兄弟之上,太子之位他不能給這個四皇兒,把兵權交與他的手中,永康帝覺得這樣安排他是最滿意的,兵權還是要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最為妥當,這樣整個大鳳就在他們鳳氏一族的手里。只可惜永康帝不知道,他今日把兵權交給了鳳凌霄,才是他最大的錯誤。呂太傅一聽陛下把兵權交給翼王,他的心里下意識地就覺得不好,他一張嘴立刻就閉上了。他可沒忘記了他的外孫兒剛被冊立為太子,若是這個時候他反對陛下把軍權給翼王,這事他改變不了什么不說,也會被朝中百官看在眼里,被翼王殿下記在心里。只要有朝一日他的外孫兒當上皇帝,想要把兵權要回來還不容易嗎?宮侍宣讀了圣旨,“……不得詔令不得回朝,欽此!”永康帝把兵權給了翼王,也等于讓翼王去繼了李家人的職責,鎮(zhèn)守鎮(zhèn)門關,不得詔令不得不回朝,否則視為抗旨不遵!“兒臣,領旨,叩謝父皇!”鳳凌霄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面的父皇,跪下來行禮,一字一句地說道。聽到這里,梁相的臉色微變,心里有些焦急了。“父皇……”鳳凌瀾的心里就急了,他的父皇怎么可以如此,冊立了鳳凌承為太子,卻是讓他的四哥去和茲奴打戰(zhàn),去和茲奴打仗不說,還讓他四哥去鎮(zhèn)守鎮(zhèn)門關,不得詔令不得回朝,若是不詔他四哥回朝,那豈不是他四哥一輩子都要在鎮(zhèn)門關那里守著了?李家人為了守鎮(zhèn)門關已經(jīng)全部都戰(zhàn)死沙場了,他父皇還如此地對待他四哥,這不是太不公平了。“嗯,起身吧?!庇揽档蹫樽约哼@安排感到很滿意。被他四哥看了一眼,鳳凌瀾就閉了嘴,也不敢為他四哥打抱不平了。再者就是南邊瘟疫的事,永康帝指了一名文臣前往,一名武將輔助,兩人帶著幾位太醫(yī)以及朝廷發(fā)放下去的錢糧一同前往南地去治理瘟疫一事。這事情一件件地吩咐下去,永康帝心里頭的大石也一顆顆地放下來了。等北邊驅(qū)逐了茲奴出吾大鳳,南邊的水災瘟疫都治理好了,他們大鳳定然是能繼續(xù)再幾個百年之久。“退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翼王府里匆匆的腳步往府里進去,急急進去的小奴才喊了一聲“主子”,行過禮就湊過去他主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什么?”梁曝君一聽到了奴才帶回來的消息,一臉的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陛下冊立了大皇子為太子,他們王爺被封為鎮(zhèn)北大將軍,即日起就要帶兵前往西北去驅(qū)趕茲奴出去,還不得詔令不能回來鳳都,這和變相的驅(qū)逐出去鳳都有什么不同?“主子,這事千真萬確,圣旨都已經(jīng)下來了?!毙∨耪f道。他們王爺要去往西北鎮(zhèn)守邊關,那豈不是這府里所有的人都要跟著一起去?圣旨里說的是即日起翼王帶兵前往北地去,那就是今日就要啟程了。怎么會如此的緊急,連一點讓他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梁曦君的心里頓時就慌了,他沒想過這事會來地如此地突然。既然是圣旨都已經(jīng)下來了,那這事肯定就是真的。他想過有朝一日他的夫君登帝為王,他母儀天下,卻是從來沒想過他們王爺會去往西邊鎮(zhèn)守鎮(zhèn)門關,而他要帶著孩子跟著過去那里。聽說鎮(zhèn)門關外都是風沙,連一口吃食都要拿著捏著,日子過地很苦,這可怎么是好?但是現(xiàn)在怎么辦?年幼的小孩兒還什么都不懂,仰著頭看著他阿姆,咿咿喔喔地說著話,見阿姆沒回應他,還伸著小手去拍了一把。梁曝君才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他的孩兒,嘴角擠了擠,都擠不出笑來,只好是哄一句,“天兒乖,不鬧?!?/br>“咿喔……”小孩兒不是一句話就能哄乖的了,見阿姆敷衍他,頓時就不高興了,鬧了起來。平時把孩子捧在手里的人,今日見到孩子鬧騰,本來心情就不好了,這會兒孩子一鬧,梁曦君就兇了孩子一句,被寵慣了的小孩兒頓時就哭了起來。“王妃,小主子的肚子可能是餓了,奴才帶小主子下去喂羊乳吧。”伺候的小奴見他們王妃不高興,小主子還在哭鬧,忙地就說帶小主子下去。“嗯,去吧?!?/br>得了回復,小奴才就抱著小主子下去了。委屈的小孩兒憋著嘴,眼里還含著眼淚,眼巴巴地看著越離越遠的阿姆。坐在那里的人一手支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王爺回來了就請王爺過來?!绷宏鼐愿赖?。“是”“讓人往相府那里送個信。”“奴才這就去?!?/br>第496章等我歸來!校場上的兵馬很快地就集結完畢,挺拔的漢子一個個身穿盔甲,手中握著長矛,這五萬兵馬是永康帝給他的皇兒的最精銳的兵馬。領路的副將擺了一個請的手勢,領著被封為鎮(zhèn)北大將軍的翼王走上臺子上面。“參見大將軍!”眾將士半膝跪下,整齊劃一。從血雨里走出來的翼王換上了一身的將服,黑色的戰(zhàn)甲穿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股銳不可當?shù)臍庀?,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隱而不漏,藏而不發(fā),一旦寶劍開鞘,將能劈開所有擋在面前的敵人。“你們可知,你們今日為何站在這里?”狹長的雙眸掃過,鳳凌霄問道。“驅(qū)逐茲奴,佑吾大鳳!”“驅(qū)逐茲奴,佑吾大鳳!”“驅(qū)逐茲奴,佑吾大鳳!”士兵們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