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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堅定了不能動搖的決心,他簡直不敢想象兩個男人以對待女人的方式看待彼此,那日子怎么過?為了提醒滄沅,穆華絮婉轉地表達:“沅沅,你這么賢惠我不太習慣。”滄沅的動作一僵,明明以前一直是互相煞風景的相處模式,但心態(tài)不同似乎威力也更加強力。他轉過頭來瞪著穆華絮,同時舉了舉手里的碗,那意思是:難道你更喜歡我扣你一臉嗎?瞄了眼旁邊仍然不看這里的沈伯,穆華絮聳聳肩示意自己只是實話實說,用口型無聲道:這樣正常多了。當初一言不合就開始吵吵鬧鬧的日子大概是一去不復返了,某人表示還有點小懷念。滄沅更加覺得人類真是難以理解的存在,送到面前的好處不接受,還說不習慣他的特殊待遇……他想了想追求別人又端著架子會是什么樣,最終還是感覺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會那么做?;蛟S是穆華絮的看法比較獨特?這不應算是怪癖,只不過是率性罷了。再直白一點:他看上的人就是不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先救誰穆華絮:沅沅,聽說有種問題是這樣的,我和……呃……和……和你最好的朋友一起掉進水里,你先救誰滄沅:那是誰?穆華絮:這不重要……滄沅:把你帶進水里,直接殺了穆華絮:……居然找不到可以一起落水的人名不知道為什么好像不怎么感動_(:з」∠)_今天開始此文日更啦,我終于也有了日更的一天,莫名感動_(:з」∠)_☆、遇襲穆華絮看到滄沅自顧自點頭,無端感覺身上有點發(fā)冷,隨即記起還有正事,便露出好奇的表情詢問沈伯:“沈伯,我聽李嫂說沈家以前也是書香門第,可是真的?”許是沒想到穆華絮會忽然提起這樁事,沈伯稍稍怔了一下,才笑著搖搖頭:“那都是好幾代以前的事了,你看我哪里有一點書卷氣?只不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現在也就剩下我還守著這小地方過活?!?/br>“可是為什么要遷到這僻遠的地方呢?”沈伯扒著飯菜,嘆口氣道:“唉,你們是外鄉(xiāng)人,過段時日也是要走的,性子也不錯,我說出來也沒什么,只是可別說給其他人聽?!?/br>眼見離自己的目的越來越近,穆華絮忙不迭點頭:“那是自然,他人之事豈有私自外傳的道理?”沈伯隱隱露出贊賞的神態(tài),顯然對他這謙恭的態(tài)度很是喜歡,便繼續(xù)道:“這事也就是聽著稀罕,其實并沒什么,不過是祖上曾經有一輩的兄弟兩人得了運勢,踏進了修仙人的行列罷了。這事當時在城里傳了開來,我們祖上是好靜的讀書人,不堪人們的打聽探尋,便干脆舉家來到這鄉(xiāng)野之地?!?/br>心下一動,穆華絮饒有興趣地接話:“不知那位前輩師承何派?恰好我們也有友人于修仙一途頗有研究,說不定是相識呢?”沈伯摸摸腦袋:“是嗎?我也沒記太清楚,好像叫什么云華派?我兒子小時候生過大病,其中一位仙人過來,一個法術下去立刻就好了,你們要是認識可一定替我好好謝謝那位仙人?!?/br>終究還是和云華派掛上了鉤,穆華絮心有不祥之感,笑著應道:“那是自然,就不知沈伯可否描述一下那位仙人的樣子?”畢竟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沈伯也已上了年紀,自然無法將那人的相貌描述得多詳細,最終是滄沅見穆華絮對此事格外在意,便施法暫時令沈伯陷入沉睡,隨后利用沈伯說出的大概時間,找到并查看了那段記憶的一小個片段。然后滄沅告訴穆華絮,沈伯說的那人是奕庭,他的師傅。風離只是為了告訴自己師傅的一小段過往嗎?若是數月前自己興許還會頗感興趣,然而早已今非昔比。穆華絮還記得風離當初說的是“與黑衣人有關的線索”,并特意指引他來到沈家,卻最終引出了與奕庭有關的一段往事,這又是在暗示什么?師傅與魔道有勾結?或是他自身就在私下里修煉魔功?然而這些與現在的他又有什么關系?比起自身而言,穆華絮現在反而更擔心云祀,畢竟云祀身在云華派之中,又對師傅十分敬重,若是……穆華絮站起身,抿著唇看了眼靠著樹睡得香甜的沈伯,毫無預兆地開口:“沅沅,你很好,無論哪一方面都是我平生所見最為出色的,我看重你,所以不希望你繼續(xù)摻和進這趟渾水里。何必為兒女情長赴險呢?你大可以回去洞府,潛心修煉,千百年后位列仙班,豈不妙哉?”滄沅聽完這一席話,眼底毫無波瀾,踱到穆華絮身后,替他將稍有松散的發(fā)釵取下,慢慢地重新梳理:“三千年前人妖之爭,定然不少妖族斥我叛徒,因若我參與,修者即使取勝,多半也只能是兩敗俱傷?!鼻宄焊蓛舻纳ひ艟従彅⑹鲋氯A絮聽得出其中沒有任何得意炫耀的意思,就像在講述另外一個人的故事一般,“那時我已厭倦了,力量、靈寶、地位,這些我一一追求過,每每如完成任務般毫無喜悅可言,即使飛升也不過換了地方延長這樣的生活,無需執(zhí)著。何況心無信念,亦是難以飛升?!?/br>他的故事還沒有說完,穆華絮便沒有急于評價,閉上眼細細體會著那雙手在發(fā)間穿插的感覺。“有人說世事變幻,總會遇見值得珍惜的人或物。因早已不注重奇遇,我并未在意,不過是實在無趣才睡過了三千年。”輕輕將發(fā)釵沒入順滑的青絲之間,滄沅執(zhí)起一縷黑發(fā)于手心,“早先不曾發(fā)覺,但與你一起時很愉快,我沒有理由放棄?!?/br>自身后傳來的聲音平靜而執(zhí)著:“滄沅以性命發(fā)誓,護穆華絮一世安穩(wěn)?!?/br>穆華絮發(fā)現每次打定主意要勸滄沅退卻,最終結果都是自己一次次動搖,這不是個好兆頭。不過滄沅好像沒打算給他做心理建設的時間,拉住他的手便向沈家走去,“事情已明了,我們盡快告辭,以免夜長夢多。”匆匆與李嫂道了別,穆華絮和滄沅便離開了南川,然而還未等他們想好下一步要去哪里,已經被人攔住了去路。又是同上次那些人一樣打扮的黑衣人,唯一的不同是這次多出一個戴著銀白面具的人,想來應是這群人的首領。十多個黑衣人將兩人團團圍住,看似松散的包圍圈實則令人找不到一處空隙,這樣子明顯是來者不善,為首之人身披黑色斗篷,臉上的面具更是除雙目外不露縫隙,完全無法判斷其身形相貌。穆華絮心思一沉,緊緊盯著對方的雙眼,那種黑沉的樣子與靈空仙境中那些傀儡頗為相似,但卻要更加危險。滄沅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