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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隨手翻開查看其中內(nèi)容。這或許是哪個退居人世的修者所撰寫的,又或者是人們將其當(dāng)做口口相傳的趣事記錄下來,滄沅大致看了幾眼,其中內(nèi)容倒大部分都是真的。當(dāng)某一頁黃褐色的紙張翻過,露出其背后所寫內(nèi)容時,滄沅的身子微不可覺地一僵,手上竟是猛地用力將這本書從正中撕成兩半,沒法再了。穆華絮詫異地看過去,見滄沅臉色不對,心知問題多半出在那本書上,便問道:“怎么,這書上寫了什么嚇人的東西?”說著伸手就想將那被撕成兩半的書拿過來,卻被滄沅迅速拿開了,同時臉色更加難看。“沒事?!?/br>臉色發(fā)白,眼神游移,手指緊握,身體緊繃,心虛的表現(xiàn)該有的一個都沒落下,穆華絮真是想裝作不知道都為難。那書上到底寫了什么令沅沅如此在意?是關(guān)于他的秘聞?是沅沅曾經(jīng)做過的丑事?是有過妻子生過孩子?總不至于其實沅沅是個女妖吧?頭腦里的想象愈跑愈遠(yuǎn),穆華絮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歉意地對飽受驚嚇的攤主道歉,并遞過銀子:“抱歉,這本書算我們買下了?!彪S后便若無其事地向滄沅笑笑,“走吧,再去別的地方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么有趣的東西?!?/br>至于滄沅究竟有什么不想被知道的,這事不急,如果是對其他人穆華絮尚且說不準(zhǔn),不過對象是滄沅的話……問出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走出一段距離后,穆華絮再次起了個話題:“說起來,沅沅可有什么喜好?”滄沅聞言思索片刻,道:“修煉。”得到這樣的答案倒也是在意料之內(nèi),但穆華絮仍是覺得無奈:“并非占用時間多便算是喜好,沅沅你閑暇時會做什么?”這一次滄沅想得更久了一些,然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十分肯定而流利地開口:“欣賞山水,四處云游,品嘗菜肴……”“停?!碑?dāng)聽到自己的興趣一個接一個被說出來,穆華絮已經(jīng)意識到了對方過去究竟是沒有情趣到了一種什么地步,雖然對此他早該知道的。不過這讓他又想到個有趣的主意。視線四處掃了掃,最終鎖定在一個正在挑選胭脂的清秀女子身上,穆華絮笑得頗為jian詐,“沅沅可有搭訕過別人?不如這樣,你去和那姑娘說幾句話,若是能把人家的名字住址要來,我就答應(yīng)你畫像的事?!?/br>這個要求對于滄沅而言著實略難,他至今為止做過的最像搭訕的事大概也就是當(dāng)初強(qiáng)行把穆華絮拉來做向?qū)В@還不是最重要的。滄沅看了眼穆華絮指的女子:“你要來做什么?”“自然沒什么用處,不過是個游戲罷了,答應(yīng)嗎?”于是穆華絮好整以暇地看著滄沅走上前準(zhǔn)備搭訕。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什么是愛?一眾妖族對這個問題各有各的答案,有一種最為廣泛就像穆公子是個不著調(diào)又一肚子壞水的人類,總要留心以防被他下套而滄沅尊上是個修為高深,把持著高冷范把持了萬年的妖修,是許多妖修的崇拜對象然而如果是穆公子,就算哪天他惡趣味大發(fā)去跳小蘋果,滄沅尊上也九成會奉陪_(:з」∠)_這才是真愛畫面太美千萬不要想象☆、美酒李菲紅今日心情不錯,這新來鎮(zhèn)上的貨郎帶來了不少品質(zhì)上佳的胭脂水粉,每一個看上去都令她很是喜歡,反而不知道該選哪一個好了。這個牡丹香氣的很不錯,也不知鄒大哥會不會喜歡?也許還是這個月季花瓣制成的胭脂更好,用過后應(yīng)該會顯得更為嬌俏。然后她忽然發(fā)現(xiàn)身前投下一片陰影,那突兀地高出一塊的顯然不是她自己的影子,然后身后傳來了一個今后常出現(xiàn)在她的噩夢之中的聲音:“轉(zhuǎn)過來?!?/br>聽上去很清冽的聲音,但其中充斥著滿滿的冷意令李菲紅一個哆嗦,身體快于頭腦自發(fā)地轉(zhuǎn)過身,視線直直地撞上了面前那人月白色的衣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一張雖俊美但表情十分不友好的臉便映入眼中。“公、公子有何貴干?”難不成是找茬的市井流氓?可這人儀表堂堂,氣質(zhì)也不像是那樣下三濫的人。但真的好可怕!就連路上其他人都嚇得躲著這邊走,也沒個人來幫忙。李菲紅感到對方的視線如針刺一般扎在自己的面上,直盯了半晌后才再次說話,“名字?!?/br>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總覺得這人眼里滿滿都是嫌棄,雖然她承認(rèn)這位公子長得的確俊美不凡,但被這樣嫌棄還是令那顆脆弱的心碎了一地。也許是見李菲紅遲遲不做出回答,那人不禁蹙起眉,再次冷硬地重復(fù)了一遍:“名字?!?/br>還未等傷心完便被這煞氣騰騰的問話嚇得雙腿發(fā)軟,李菲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小聲答道:“李、李菲紅!”興許是對她的識時務(wù)稍微滿意了點(diǎn),只見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但語氣并未因此和緩一絲:“住址?!?/br>咦,難道是她看走眼了,這人真的只是個登徒子?可、可是哪里有氣勢如此可怕的登徒子!李菲紅低著頭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手指死死地糾纏著已經(jīng)褶皺不堪的衣擺,聲音細(xì)弱蚊吶:“那、那個,小女早已心有所屬……”這人長得好是好,可實在太嚇人了些,還是鄒大哥這樣溫和可親的好。盡管她已經(jīng)拒絕得相當(dāng)委婉,但顯然還是惹惱了這人,聲音一下子就帶上了幾分殺意:“住址,本尊不說第三遍?!?/br>身為一個普通市井人家的姑娘,李菲紅哪里見識過這般陣仗,一個顫抖,緊閉著眼睛飛快報上了家中住址,生怕慢上一會兒就會被殺了滅口。說完了地址,李菲紅仍是不敢睜眼,整個人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瑟瑟發(fā)抖,半晌仍沒聽到聲響,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就看到剛才那個可怕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正和不遠(yuǎn)處一個穿著黃褐色衣衫的公子說話,其神態(tài)表情比之剛才面對她的時候好上不知多少倍。僅是看了一眼,李菲紅哪里還敢多停留,連脂粉都顧不上買了,轉(zhuǎn)身便啜泣著向家的方向小跑而去。訕訕地看著那姑娘哭著跑開,穆華絮有點(diǎn)心虛,但考慮到若是拉著滄沅上門道歉怕是更會嚇到人,還是決定作罷。“沅沅,對待女子還是要溫和耐心些比較好。”“為什么,你又不是女人?!?/br>這個回復(fù)令穆華絮失笑:“但是沅沅對男子也同樣很冷酷吧,或者你想說只有我是特殊對待?”“自然。”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表白偏偏自己還不覺得的樣子,真是獨(dú)特。悠閑地仰頭看著晴朗的天空,穆華絮如是想到。至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