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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堅決分開了兩個人還握著的手,還捏著安康的胳膊走回了沙發(fā)邊,嘟囔道:“三十好幾的光棍看見好看的小伙子也得矜持點。”丁默難得哭笑不得一回,還站在原地跟鄭斐和開玩笑:“你七年前還跟我表白說喜歡我呢,現(xiàn)在看見更好看、更年輕的就說話不算話了?”鄭斐和回頭呸了一聲,順手塞了安康一口剛削出來的蘋果:“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拒絕我拒絕得那么狠,我不要臉嗎?吃吧,別理他?!?/br>默默聽著兩人插科打諢的安康嚼碎了嘴里的蘋果,多嘴問了一句:“你剛才洗手了嗎?”一只手搭在小花身上的鄭斐和:“……”應(yīng)該洗了吧,那蘋果除了喂給安康這一點,其他的都已經(jīng)進了他的肚子了!第17章第17章安康看著鄭大少爺?shù)姆磻?yīng)和趴在他一旁陷進沙發(fā)只顧著享受的小花,立刻就猜到了答案。但他也沒直接吐了,而是把嘴里已經(jīng)嚼爛的吞了下去,拿起手里還剩下的,起身往外走了。他想去廚房找找有沒有涼白開一類的水,給沖一沖,就這么扔了還怪可惜的。安康剛跨上門檻,剛才還一直當(dāng)空氣的秋夔就故意錯身往里走了。安康沒往心里去,反正這人從第一眼見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丁默看著安康不嫌棄的拿著蘋果出去了,想起剛才鄭斐和一邊跟他聊天一邊咔嚓咔嚓吃掉的蘋果,臉上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安康都出去了,他才端著長輩的架子開始嫌棄人:“你真的越來越不講究了,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講究點?”鄭大少爺扯了茶幾上的濕紙巾隨便擦了擦,仰倒在沙發(fā)上,用姿勢表示拒絕:“你別用長輩的模樣教訓(xùn)我,特別是你的狐貍尾巴沒有收起來之前?!?/br>“我怎么不算你長輩了,我可是和你瀾叔他們一輩的。”丁默靠在沙發(fā)邊,流里流氣地聳了聳肩。“那!是!我!瀾!哥!”鄭斐和一字一頓地吐出了這么一句話。丁默一錘定音:“是是是,但我大你十三歲,這總是事實依據(jù)吧?!?/br>被堵得啞口無言的鄭斐和想了半天才想出來一句:“長的老了不起???”“長的老?”丁默伸手敲了一把鄭斐和的頭:“小子,你聽說過男人四十一枝花嗎?當(dāng)年暗戀一身警服的我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安康剛好洗完蘋果回來,聽到這么一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門邊尷尬僵持。“……”秋夔看著他們倆人吵吵鬧鬧,只覺得頭疼,直接上樓,哐當(dāng)一下關(guān)了門。鄭斐和被突然砸響的門嚇了一跳,還在那無知無覺的抱怨:“他吃□□了?讀個博士回來脾氣更怪了?!?/br>丁默聽到這話,扭頭看了鄭斐和一眼,發(fā)現(xiàn)他是認真在抱怨,咧嘴一笑,咂摸出個中原委來了:秋夔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向這人表白,而自己身邊這個小孩的狗脾氣怕還是沒改。想著想著,突然問了躺著逗小花玩的鄭斐和一句:“你看上安康了?”鄭斐和竟然不大聲嚷嚷,還難得語塞了一把。他手下剛還被呼嚕的舒舒服服的小花因為被揪到了毛,抬起頭來,不滿地汪汪了兩聲,鄭斐和才卸了手勁。見狀,丁默心里一邊感嘆這小子看見美人挪不動腳這習(xí)慣竟然能持續(xù)十年之久也不翻篇,一邊覺得他這態(tài)度令人玩味,說不定和安康之間真的有門,再看看都烏龜了十多年還沒表白的秋夔,嘖了一聲:這都是緣分。安康聽見里面安靜了,才又裝作無事的樣子進了屋。鄭斐和抓著小花,咻得一下,坐端正了,正熱情洋溢地打招呼。反倒是丁默又冷靜地多看了安康兩眼。他干警察這行干久了,附近有個什么響動他還是摸得準(zhǔn)的。剛才安康明明就在門邊,聽見了那些話卻也沒什么反應(yīng)......安康這邊是個什么態(tài)度,不太好說啊。丁默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不少“無家可歸”的同事一起來散心。遇見秋夔則是純屬碰巧。中午吃飯的時候,丁默的那群同事不知道從哪一個接一個地鉆了出來,在飯桌上聊了幾句,就開始嚷嚷斐和才是他們的知己,丁隊就是個榆木腦袋不開竅。丁默聽完,笑了笑,抬手就錘了身邊一人一個爆栗:“滾蛋!”但這并沒有阻止大家聚在一起瘋狂吐槽老丁同志的熱情,一群愛玩愛鬧的人就這么湊在了一起。下午玩得最嗨的時候,聲音似乎都要把院子的頂棚給掀開了。還好,心氣不順的秋夔中午因為臨時有事,給丁默和鄭斐和打了招呼之后,就退房離開了。整個小院只有丁默、他的同事和鄭斐和一行人,這些個妖魔鬼怪也沒吵到別人。到了深夜,這群人都一個接一個醉倒之后,雞飛狗跳的情況才算消停。安康好奇地喝了一點酒,立刻就頭暈?zāi)X脹的,沒到十一點就回了房間。秋夔退房之后,在阿姨的張羅下,鄭斐和搬下去了。他還在四樓,但是鄭斐和的房間已經(jīng)搬去了二樓。誰成想到了十二點,他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身酒氣的鄭斐和。忘記鎖門的安康先是一驚,再來就是被疾步走來的鄭斐和給熏得眉頭直皺。但他沒辦法跟醉酒的人計較,尤其是在這人還沒心沒肺地沖人傻笑、腦子已經(jīng)糊涂的境況下,講什么也是講不通的。扶住了鄭斐和的安康本來打算把鄭少爺扔進浴缸隨便涮涮,就給扔回來,自己下樓找找還有沒有二樓的鑰匙。有的話,就下去收拾一下再休息。就這么把醉酒的人扔下,安康怕他不是自己給嘔吐物嗆死,就是明天早上起來被熏死。沒料到,意識混沌的鄭少爺還是有些重的,安康有點扶不住,在床邊正彎腰,就被徹底松了勁頭的鄭斐和給“黑云壓頂”了。好不容易趁著鄭大少爺翻身才從他身下囫圇個爬出來的安康倚靠著床墊,喘了好一會兒的氣,想著自己最近天天困在醫(yī)院里躺久了,有點體虛,計劃最近積極鍛煉一把。再看看床上的鄭斐和,感嘆道:這家伙實在是夠沉的。半邊身子沾床的鄭少爺瞇著眼睛對著安康笑著咂了咂嘴,以示回應(yīng)。這咂嘴咂得安康都有點泄氣,想直接把人給扔這了,可又定不下心,畢竟這些天鄭斐和幫了他那么多,咬了咬牙,還是沒辦法放任不管,起身去廁所擰了條熱毛巾出來,敷在了鄭斐和的臉上,聽見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才取下毛巾,隨便給他擦了兩把,費勁巴拉地把半個身體都露在床外的人給調(diào)整了下躺著的位置。剛做完這些,鄭斐和卻突然翻了個身,開始沖他嘿嘿傻樂。“得,白收拾了?!卑部翟谛牡组L長吐了口氣,覺得這人就是趁著酒醉在作弄自己。鄭斐和還在那沖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