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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噎住了,不自覺地揪緊手中的包袱,干干地笑道:“我、我沒有想逃跑啊……” 葉瑾微瞇了瞇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當(dāng)然可以繼續(xù)裝傻,只要你承擔(dān)得起后果?!?/br> 丹珠被他語氣中的冷意嚇得抖了一抖,“哈哈”地笑了兩聲,硬著頭皮繼續(xù)死不認賬:“少爺,我是真的沒聽懂你的意思,什么逃跑?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葉瑾挑起一邊的眉,目光如炬。 被他看得心里一陣發(fā)急,丹珠豁出去了,極力地替自己爭辯:“我真的沒想過要逃跑!之所以出來,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么?”葉瑾冷冷地看著她,那眸子沁出來的寒意,幾乎可以將丹珠立即凍成冰棍兒。 丹珠一咬牙,大聲說道:“因為銀票丟了!我想把銀票找回來將功折罪??!” 葉瑾眸光一動,頓了半響,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問道:“是這樣嗎?” 丹珠握緊拳,神色堅定地說道:“對,就是這樣!我發(fā)現(xiàn)銀票不見了,一時心急如焚,來不及通知少爺跑出來抓賊了!” 葉瑾瑾嘴角微揚,語氣多了幾分嘲諷,“抓賊需要到當(dāng)鋪來抓?” “那是因為我身上沒錢,只好先來這里當(dāng)點東西……”迎著葉瑾越來越陰沉的面色,丹珠吞了吞口水,吶吶地說下去:“您知道的,出來辦事,身上沒點錢總歸是不方便的……” 說到后面,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臉早已通紅了一片,不知道是羞多一點,還是愧多一點,總之這一刻,她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的。 氣氛變得無比尷尬,丹珠咬緊了唇,這次她被呆了正著,回去后,葉瑾該不會直接綁著她再也不讓她出門了吧? 就在她腦子里晃著被囚禁的念頭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青竹般的男子,見到丹珠時,臉上先是愣了愣,然后放松地微笑起來:“丹珠。” 一聽到這個聲音,丹珠立即扭頭看向那邊的云蕭,是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她都有些搞糊涂了,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那個笑盈盈的男子,他不是跟竊賊是一伙的嗎?怎么還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難道他和那群人不是一起的? 云蕭似乎早看穿了她的心思,含笑解釋道:“銀票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這只是葉少爺?shù)囊粋€計策?!?/br> “計策?”丹珠呆了呆,過了好半會才漸漸悟通了些端倪,張了張口,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你們倆合起來設(shè)的局,故意讓人偷走那銀票的??” “你說漏了一點,順便考驗?zāi)銓ξ业闹艺\度?!比~瑾打斷他們的對話,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亮光,鞭子般犀利的話從他弧度優(yōu)美的唇中吐出:“我真沒想到,你在明知自己對我有多重要的情況下,居然還敢跟我玩逃跑,是想讓我死嗎?” 丹珠臉一陣燥熱,低垂著眸眼,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心里卻默默地答:要不是因為你平常太欺負人了,我也不會慌得只想一逃了之。 正想著心事,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她疑惑地抬起頭,正好對上旁人投來的曖昧眼神。 隔了好幾秒,她后知后覺地領(lǐng)悟過來。葉瑾剛剛那段話引人遐思了,要是放在里,那絕對是一個霸道男主的標(biāo)配臺詞,只可惜真實情況完全不是大家誤會的那樣,所以,整段話正確的理解是:你明知道你的血是我的解藥居然還敢跑,是想讓我毒發(fā)身亡嗎? 丹珠臉更紅了,是被眾人的誤解給尷尬的。 她知道葉瑾是什么意思,但別人卻不清楚他們之間的牽絆,只以為她和葉瑾是一對感情深厚的歡喜冤家,葉瑾在焦慮而不又失深情地跟她這個不聽話的小情人坦露關(guān)切著急之情。 眾人看到丹珠這個模樣,默默地唏噓了一把。道上大名鼎鼎的葉少爺,原來也是個情癡,曾聽聞多少絕色美女拜倒在他的白袍之下,卻沒想到他卻獨獨選了一個姿色勉強算中上的青菜,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了,也不知會碎掉多少顆芳心。 正文 110 請你放手 那幾個打手被人綁走了,屋子里頓時靜了許多。 丹珠偷偷抬眸瞄了眼葉瑾,哪知道他還在看著自己,眼睛一瞬不瞬地,面上的陰沉讓人不寒而栗。 云蕭打破沉寂,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丹珠面前,輕聲道:“這是你的玉佩吧,我?guī)湍隳没貋砹?。?/br> 丹珠驚訝地看著攤在他掌心的玉佩,連忙接過來,興奮地道:“你是怎么追回來的?我還以為沒了呢?!?/br> 云蕭溫雅地笑笑,“進門時我聽到你的聲音,便先跑去抓人了?!?/br> 丹珠心里一陣感動,握緊玉佩,真誠地說道:“謝謝你,云蕭。” “舉手之勞,不必掛齒?!痹剖掃€是笑著,停頓了下,臉上多了幾分歉意,“我先前沒跟你說清楚,故意引開你讓那些人把銀票箱子盜走……雖然事出有因,但還是免不了讓你受驚了,對不起?!?/br> 丹珠搖了搖頭,低聲道:“沒事……其實我應(yīng)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把我引走了,說不定那些人會為了取得銀票對我下手,你這么做,反而是救了我一命?!?/br> 她不是個拎不清的,就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戰(zhàn)五渣,哪里能敵得過對方的刀光劍影?這種時候,遠離案發(fā)地點才是最安全的。 云蕭點點頭,不動聲色望了眼丹珠,問道:“丹珠,這真是你的玉佩嗎?” 丹珠疑惑地皺皺眉,心想這問題他剛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嗎,為什么還要反復(fù)問起? 遲疑了幾秒,她不是很肯定地回道:“算是吧……” 云蕭沒再說話,伸手探進懷里摸出另外一塊玉,慢慢地放到她面前。 看清他手上那塊玉佩后,丹珠驀地瞪大眼睛,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 不管是從顏色,還是形狀大小,云蕭那塊都跟她的這塊幾乎一模一樣,唯一比較大的區(qū)別,便是他上面刻的是他自己的名字,而丹珠這塊上面刻的則是“胡蝶?!?/br> “你果然是胡蝶……”云蕭低聲輕喃,幽邃的眼睛緊緊盯丹珠的臉,眸子里閃動著激動的光芒。 丹珠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連忙擺手道:“你誤會了,我真不是胡蝶?!?/br> 云蕭目光凝著她,語氣篤定,“你的模樣肖似當(dāng)年的胡夫人,身上又有胡蝶從小隨身攜帶的玉佩,我不相信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