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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兇手,但司空敬元藏得太好,尋了幾年沒找到線索,他便停止了調(diào)查?!?/br> 看來,張老板屬于友方的人。 沉了片刻,丹珠自言自語地說道:“那我該不該和他相認(rèn),其實我就是胡蝶?” “無所謂,”葉瑾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停頓了一會,又說道:“反正現(xiàn)在連司空敬元都知道了你的下落,瞞與不瞞已無區(qū)別。” 丹珠有些郁悶,吞吞吐吐地說道:“還有司空敬元……你不是已經(jīng)掌握了他的行蹤么,就順便告訴我吧?!?/br> 葉瑾微微一笑,低著頭,好整以暇地摩挲著杯沿,“可我現(xiàn)在不想說了?!?/br> 丹珠郁結(jié)地瞪了他半響,按著脾氣請求:“那我現(xiàn)在親你?” 正文 134 你這么兇 “晚了,我現(xiàn)在沒心情。”葉瑾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外面的一輪圓月,笑著嘆道:“不如我們上樓頂賞月吧,也不辜負(fù)如此良辰美景。” 跟他沒興趣討論司空敬元一樣,丹珠也沒心思和他風(fēng)花雪月,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不,我覺得我更適合留在屋里?!?/br> 葉瑾挑了挑眉,一語就戳穿了她的擔(dān)憂,“司空敬元若是真想對你下手,你就是埋在土里也會被他挖出來?!?/br> “那也好過上屋頂當(dāng)箭靶子吧?我又不象你一樣會武功。”丹珠小聲地嘀咕著,對下午飛過來的那兩支黑箭心有余悸。 忽然一個激靈,她瞬間領(lǐng)悟了什么,抬起眸,顫著聲問道:“該不會……你又想利用我做誘餌吧?” 一次兩次三次就算了,他居然還打算來四次五次六次,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面對丹珠越積越盛的怒氣,葉瑾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shù)?,回得氣定神閑:“不會,下午他們剛慘麻而歸,暫時不敢輕舉妄動?!?/br> 丹珠一愣,“那你……” “我就是想賞月,”葉瑾的語氣很肯定,“就是在月光下飲酒作樂,不行么?” “……”丹珠無聲地望著窗外那只掛在半空的圓胖月,半響后才艱難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覺得還是您一個人去賞比較好,你看,我又不會喝酒,沒法和你對酒當(dāng)歌,上去也是白搭?!?/br> 葉瑾彎了彎唇,“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怎么可能留你一個人在屋中獨守空閨?” ……貌似獨守空閨不是這么用的吧?丹珠百般不情愿,可又拿葉瑾沒辦法,只好嘆著氣道:“那我去找小二要把梯子吧……” “不用這么麻煩?!比~瑾朝她伸出手,笑著邀請她,“過來。” 丹珠疑惑地抬眸看他。 葉瑾站在窗口的位置,習(xí)習(xí)的涼風(fēng)撩起他墨色的烏發(fā),趁著外面的夜色,越發(fā)顯得白衣如蓮,清雅如風(fēng)。 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每次被他這樣含笑注視時,她就有種要被他算計的預(yù)感。 “你、你又想怎么樣?”丹珠習(xí)慣性地拉高警惕。 “自然是要抱你上去?!比~瑾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不明白她的猶豫,“還是,你更喜歡爬樓梯?” “……” 丹珠猶豫了一陣,最后還是磨磨蹭蹭地走到他面前。心里很是壓抑地腹誹,有武功很了不起嗎?要是她一開始就在這個時代出生,沒準(zhǔn)學(xué)得比他和上官憐兒更厲害。 葉瑾大概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目先在她身上仔細(xì)地游走了一遍,唇邊微笑,“就你這個奇差無比的根骨,最多也只能學(xué)點三腳貓的功夫唬唬市井流氓?!?/br> 丹珠被打擊得有些傷自尊了,郁悶地嘴硬,“那是你覺得,要是我從小習(xí)武,也不一定就比你們差!” 她有點生氣了,葉瑾說話的語氣和神情,令她想起很久以前體育老師丟她說的話,“丹珠,你怎么會這么笨?不要求你投中籃,好歹讓球擦個邊吧?次次都三不沾,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三不沾指的是球投出去了,沒碰框沒碰籃板也沒碰網(wǎng)。 沒錯,丹珠以前確確實實是個運(yùn)動白癡,念書時,體育成績從來都是摸著及格線跑過去的,仰臥起坐做上十個就能要她的老命,和班里的人一起打球,基本都是球打她,沒有她打球的份,每次班級比賽,就算是湊數(shù)也湊不到她身上。 因為這樣那樣的關(guān)系,后面她就變得越來越不愛運(yùn)動了,體質(zhì)也跟著每況愈下,換季時鼻炎感冒傷風(fēng)各種來,所幸都是小病,大病是沒有的。 自從穿過來后,她徹底告別了以前的安然平穩(wěn),被迫著各種跋山涉水,想偷懶不鍛煉都不行。雖然吃了不少的苦,不過也因此收獲了健康強(qiáng)壯的身體,因為要時刻保持警惕,反應(yīng)速度也比以前靈敏了許多。 放在上輩子,丹珠可能沒這個底氣去否定葉瑾,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她了,當(dāng)然不能再任人這么說自己。 葉瑾挑眉看著丹珠,目光帶了些審視的意味,似乎在思考著要說什么。 以為他又要開啟毒舌模式,丹珠連忙站直腰板,挺起胸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理直氣壯一些,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葉瑾那廝說,“別挺了,再挺也就那樣?!?/br> 丹珠老臉被得一紅,立即聳肩縮了回去,這話也說得忒露骨了!他現(xiàn)在不僅毒舌,還開始跟她耍流氓了,跟街頭那些登徒子又有啥區(qū)別! 再和他糾纏這個問題下去,估計自己也是占不了什么口頭便宜的,丹珠深吸了一口氣,很郁結(jié)地將關(guān)心已久的問題說出來:“飯呢?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吃飯?” 她總是這樣,不管什么時候都不忘記要吃飯,葉瑾嘆了口氣,搖頭戲謔地調(diào)侃:“珠珠,你的人生就只剩下吃了?!?/br> “不,”丹珠耿直地懟回去,“除了吃,我的人生還剩下吃喝拉撒睡以及賺錢存錢。” 葉瑾被她逗得噗嗤一聲笑起來,笑聲一陣陣的,好半會都沒停下來。 丹珠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眼神古怪地打量他,心想自己沒說什么笑話吧,沒想到葉瑾的笑點這么奇怪。 笑罷后,葉瑾一把拉過丹珠,緊緊地圈住她的腰,在她的驚叫聲中從窗口躍了出去。 幾個借力,他抱著丹珠,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屋頂上。 丹珠慢慢地站好,穩(wěn)了穩(wěn)心神,舉頭眺望眼前這邊萬家燈火。 面對著這片繁華夜景,她沒有半點欣賞的心思,而是飛快地查看四下左右,企圖找出藏在暗色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