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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充滿了滄桑和疲倦,“哎……我也知道你是個無辜的女娃,有些事情,實(shí)在也怪罪不到你的身上。” 丹珠聽出他話中有話,疑惑不解地看著薛神醫(yī),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些事情,說起來話長,但,你確實(shí)無辜,也不該一直被瞞著?!绷鵀t端起茶潤了潤嗓子,沉吟道:“讓我想想,從哪里給你解釋才好?!?/br> 丹珠目光停在面前的玉佩上,自顧地輕聲道:“我想知道,云蕭和葉瑾的關(guān)系為什么那么差勁,他們之前,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 柳瀟看了她一眼,沉默半響,才緩緩地說了起來,“這大概……都是因?yàn)槲野??!?/br> 丹珠怔了怔,不解地看向面前男人,“你?” 她有點(diǎn)驚訝,按照以前看的狗血言情劇和,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才反目成仇,現(xiàn)在換成一個中年大叔充當(dāng)了這個角色……雖然這個大叔長相不錯了,但是這也相差得太遠(yuǎn)了。 丹珠不能否認(rèn),她剛剛要以為自己聽到一點(diǎn)關(guān)于葉瑾的桃色過去的。 想起陳年往事,柳瀟長嘆了一聲,娓娓道來:“我這個人愛云游四方,五年前,我在赴一個朋友的約時,偶遇了在外為母求醫(yī)的云蕭,大概是被我那個不孝師侄氣多了,難得見到云蕭這般溫文爾雅的有錢公子,便幫著將他的母親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但因?yàn)樗镉H中毒太深,我醫(yī)術(shù)也就那樣,對她的病實(shí)在無能為力,與朋友的約期又日漸來臨,便想先去赴了約再說,但云蕭唯恐他老娘的病出癥狀,百般挽留我……結(jié)果,我在便在他家住了兩年?!?/br> 丹珠愣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時,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打開了,葉瑾異常森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囚禁便囚禁,何必要為那樣忘恩負(fù)義的人推脫?” 屋里的三人瞬間噤了聲,不約而同地看先門口的方向。 葉瑾帶著外面的冷風(fēng)撿來,面沉如水,凝重丹珠眸底閃著慎人的光。 正文 165 稀里糊涂 對上他的視線,丹珠習(xí)慣性地慌了一下,很快鎮(zhèn)定下來。 放在以前,或許她會感到惶恐不安,可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大大小小的爭執(zhí),矛盾,吵鬧,她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驚弓之鳥了。 “沒有我在,你居然也敢隨便跑出來,不怕被人當(dāng)箭靶子么?”質(zhì)問的聲音,雖然平緩清淡,卻令屋子里的氣溫急劇的下降。 丹珠暗暗地在心里哼了一聲,廢話,要是有你在的話,我敢隨便打聽你不想告訴我的私事嗎? “你這么忙,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她淡定地應(yīng)著,并不被他的氣勢所惑。 葉瑾俊眉微微一挑,眼底閃過輕微的波光,嘴角慢慢夫妻一抹輕笑:“按你這么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倆提前做好墓碑?反正你要真出了意外死了,我也活不了?!?/br> “……” “……” “……” 在場的三人臉色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化,各自揣著不同的想法。 清楚葉瑾已解毒的薛神醫(yī):徒弟這是對他媳婦感情有多深啊……連求同年同日死都想好了…… 腦子里只有風(fēng)花雪月的柳瀟:嘖嘖嘖,師侄這是徹底栽進(jìn)去了吧?情話比我這個情圣玩得還溜…… 還不知葉瑾已解毒的丹珠:我靠,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他就只會威脅我! 氣氛陷入一陣詭奇的沉默中,眾人都沒有做打破這片沉寂。 眼看葉瑾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丹珠從他越發(fā)陰沉的神色里感受熟悉的危險氣息,不得不妥協(xié)地琢磨著,算了,要不給他點(diǎn)面子吧,他這么小氣記仇,要是當(dāng)著他師傅師叔的面不讓他好看,回頭還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己算賬呢。 打定主意后,她主動挑起緩解氣氛,“你不是一大早就出去忙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在下屬告訴我你正在來這里的路上后,我便放下一切趕過來了?!?/br> 葉瑾目光緊緊地鎖在她臉上,秀拔俊挺的身軀所散發(fā)出來的壓迫力,令空氣中的氧氣變得異常稀薄。 在這樣的眼神凌遲下,丹珠自覺地閉上了嘴巴,這個時候就是多說多錯,還不如不說不錯。 其實(shí)她也不是很明白他在氣什么,是因?yàn)樗阶耘艹鰜硪娝膸煾祹熓?,還是因?yàn)樗艹鰜斫o他添了麻煩? 丹珠并不肯定,但不管是哪一種原因,葉瑾確確實(shí)實(shí)為此生氣了。 她有些膩味了伺候這位大爺,一不順心就給你制造緊迫感,要你各種順從討好,“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br> “急什么?”丹珠剛想起身,葉瑾卻一伸手把她攬了過來,溫柔說道:“你不是想知道云蕭的事情么?來,你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br> 丹珠驚訝地看向他,他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氣定神閑的,聲音里帶著她所熟悉的漫不經(jīng)心,仿佛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那個他。 她掙扎坐起來,稍稍理清了思路,盡量沉靜地說道:“這是你讓我問的。” “對,是我讓你問的?!比~瑾臉上的笑意不減,看著丹珠的眼神卻漸漸涼颼颼的,“你最好一次性問清楚,再讓我知道你背著我找別人打探他的消息,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br> “什么后果?”沒等丹珠反感地皺起眉,柳瀟已經(jīng)掩不住好奇地脫口而問。 葉瑾沒出聲,只給了他一個冷魅的邪笑,讓他自行發(fā)揮想象空間。 氣氛變得更加僵滯了,薛神醫(yī)徐徐地喝著茶,只當(dāng)自己是個木頭人一樣。 局面僵持了很久,久到丹珠都坐得腳有些麻了。 不動聲色地揉了揉酸麻的地方,她硬著頭皮道:“說說你和云蕭的關(guān)系為什么弄得這么僵吧。” 葉瑾看了她一眼,語氣淡下來,“我接著師叔的說下去?” 丹珠當(dāng)然沒意見,這個時候就無所謂說什么了,只要不再四個人在這大眼瞪小眼就好。 “師叔是被云蕭強(qiáng)行囚禁了兩年,才被我救出來的?!比~瑾自顧翻開一個杯子,給自己滿了一杯茶。 “兩年?”丹珠倒抽了一口氣,她看了看對面的柳瀟,又看看葉瑾,語氣不是很確定,“云蕭真這么做了?” 兩年啊,那可是七百多天,算下來日子可不算短。 柳瀟笑了兩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