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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他解毒?!?/br> …… 木桌上的茶壺里升起裊裊的白煙,騰到半空,最后化為什么都看不見的空氣。 柳瀟支著手望著窗外的丹珠,勾著唇閑閑地調(diào)笑著,“師侄,小師侄,你還真是夠壞的,你明明都快好了,為什么不能直接告訴丹珠事情?我都替你感到于心不忍了?!?/br> 葉瑾沒出聲,端著茶杯,斯斯文文地迎著香茗。 柳瀟眨了眨眼睛,曖昧的調(diào)侃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知道了,就不會乖乖給你這個那個了是吧?” 葉瑾放下杯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依然保持沉默。 見他不反駁,還用這種個眼神警告自己,柳瀟覺得似乎在無意中戳中了葉瑾的心事,樂得哈哈地笑了起來,“雖然你很聰明,可對女人這一套上,你可能還是得跟師叔我學(xué)一學(xué)?!?/br> “省了吧,”葉瑾不接他的茬,淡淡地說道:“你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師母消失了這么多年都沒回來看你一眼。就你那樣子,不僅醫(yī)術(shù)武功都是二流子,連哄女人也是個二流子的。我可不想步你的后塵?!?/br> 柳瀟頓時壓住了,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撓了撓頭發(fā),不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道:“說正事吧,你留穩(wěn)下來,到底要跟我說什么?” 葉瑾正了神色,認(rèn)真道:“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br> 正文 167 舉手之勞 聽到他的要求,柳瀟聞言也不意外,直言問道:“什么事?” 他最近欠下的賬目比較大,也料到自己準(zhǔn)備要被這個一點都不愿意吃虧的師侄奴役了,誰叫他只會花錢不會賺錢?葉瑾也知道他是還不上數(shù)的,每次等攢得差不多了就要找他還賬。 “先說好了,你師叔我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受不得長途跋涉風(fēng)吹雨打,那些見血的危險行當(dāng)你也別跟以前一樣隨便丟我頭上,我想在這里過幾天安生的日子?!睘榱朔阑加谖慈?,柳瀟直接將自己的前提說了出來。 “放心吧,就你現(xiàn)在這樣,也只能幫忙跑跑腿,不會讓你再去做危險的事情?!比~瑾神色淡淡的。 柳瀟放心下來,又變成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那就好,什么事?。俊?/br> 葉瑾瞟了一眼,“我要你幫我去赴一個人的約。” 見人啊,這事好辦啊。柳瀟撐起半邊的腦袋,懶洋洋地問了一句,“什么人的?” 葉瑾沒吭聲,從袖口里取出一張信箋,默默地遞了過去,示意他自己看。 柳瀟好奇地接過來,還沒展開,他的狗鼻子就已經(jīng)聞到了信箋上散發(fā)出來的蘭花幽香,不正經(jīng)地調(diào)笑起來,“這不會是哪個不長眼的姑娘給你的情信吧?小師侄,你的魅力依然不減啊。讓我看看是誰……” 話還沒完全落下來,柳瀟忽然止了聲,瞪著眼嘴角抽搐地盯著信上的落款。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上面寫著的人,是宮里的那位貴妃…… 柳瀟手打了一下抖,差點沒將手里的信箋丟了出去,一副跟見了鬼似的模樣:“不行不行,這種差事太麻煩了,我不接!” 讓他去跟那女人見面,還不如讓他長途跋涉風(fēng)吹日曬。 葉瑾點神色不動,語氣很平靜地開口道:“我沒讓你親自去見,你易容成我的模樣吧?!?/br> 柳瀟聞言呆了呆,眼神略有緩和,“到底是要如何?” 葉瑾靜了幾秒,字句清晰地開口道:“很簡單,只要你能讓她絕了心,從此以后對我再也想法便可以了。這事你經(jīng)常做,應(yīng)該難不倒你?!?/br> “自己為什么不去?好歹她也是你的老情人吧!”柳瀟皺了皺眉,一臉的不明其意,“想當(dāng)年,你也曾……” 沒等他說完,忽然“咻”的一聲,他的袖子少了半截。 “??!”柳瀟心痛地盯著剩下的半截袖口,郁悶地說道:“這可是玲瓏姑娘特意給我做的新衣裳,都還沒穿過兩回呢!” 葉瑾冷冷地看著他,“注意用詞,什么叫老情人?再胡說八道,仔細(xì)我把你的頭發(fā)剃光,讓你以后再也不能招花引蝶?!?/br> 柳瀟摸了摸鼻子,自覺地將話題繞回來,“我雖然會易容,可是宮里那位也不是好騙的,萬一我不小心穿幫了怎么辦?” “你我相處多年,對你,我還是很有信心?!比~瑾不緊不慢地將問題丟了回去。 柳瀟沉默下來,仔細(xì)算了算,還是這筆買賣還是風(fēng)險太大了,硬著頭皮拒絕說道:“算了,你還是換個差事吧,我還想多活幾年?!?/br> 那可是皇帝現(xiàn)在最寵愛的貴妃,他不想一個弄不好吃不了兜著走。 見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想幫這個忙,葉瑾也不急,神色自如地掏出一個算盤,“不想去也可以啊,那現(xiàn)在就還錢吧。眠鳳閣的花銷,加上你這段時間在酒樓欠下的,一共七千八百五十三兩銀子,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零頭就不算你的了,就七千八百兩整好了?!?/br> 柳瀟見他熟練地噼里啪啦的地敲打鍵盤,臉色頓時苦了了下來,連忙涎著臉討好地笑道:“師侄,別這樣啊,我也不是說一定不去……” “那到底去還是不去?”葉瑾停止撥弄的動作,目光如炬地看著他的眼睛。 柳瀟挫敗了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事實已經(jīng)呈定局,還是不甘地嘟囔了一句:“你也不忙,為什么你自己不去?” 葉瑾將算盤往旁邊一推,淡定地回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她可是貴妃呀,萬一惹惱了……” “貴妃又如何?貴妃也不過是個女子?!比~瑾打斷他的話,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你不是自詡?cè)f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將你的拿手本事提出來,不過是拒絕一個女子而已,對你來說不是就舉手之勞嗎?” “但……”柳瀟還企圖掙扎。 葉瑾再次打斷了他,“就算真出了事情,那也是我的問題,你只管去做,其余的不用你來擔(dān)心?!?/br> 見事情已經(jīng)沒得商量了,柳瀟也只好同意了下來,嘆了口氣,他問:“她在信上說這也許是最后一次私下約你見面,你不會覺得遺憾嗎?” “沒什么可遺憾的?!比~瑾表情和語氣一樣淡,“不管過去發(fā)生了什么,她已經(jīng)現(xiàn)在是貴妃?!?/br> 柳瀟啞了啞,壯大了膽子問道:“那你過去,真的不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