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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不停地伸出小爪爪調(diào)戲?qū)Ψ?,丹珠心驚膽顫地見到它好幾次避開蛇的血口。 所以,論靈敏度和閃避性,究竟是貓還是蛇更勝一籌? 丹珠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的答案居然偏向厚后者更多一些,萬一白毛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最后被秀錦問責(zé)的肯定還是自己,畢竟貓交給了她,就是她看管不利。 正文 226 亂了陣腳 丹珠實(shí)在很不想對上那蛇,可雪兒這畢竟也是一條小生命,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被咬死又覺得于心不忍,更何況還有秀錦那邊要應(yīng)付。 這樣僵下去是沒有用的,丹珠深吸了一口氣,認(rèn)命地走了過去。 雅多羅得逞地?fù)P起笑,當(dāng)即命人給丹珠打開蛇籠。 丹珠在外面觀察了半響,不敢直接伸手去抓,只好小心翼翼地站在鐵籠門外兩步遠(yuǎn),彎著腰對里面的貓輕聲喚道:“雪兒,別鬧了,快出來?!?/br> 在新玩具面前,丹珠顯然失去了往日的召喚力,雪兒仍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的蛇,渾身繃得簡直要炸起毛,似乎在瞄準(zhǔn)時機(jī)撲上去。 丹珠心里焦慮卻又拿它沒辦法,放柔了聲音又叫了幾次,白毛依然紋絲不動。 氣氛越來越嚴(yán)峻,隨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fā),丹珠一狠心,忽地伸長手臂去拖那只不知死活的白毛。 她是瞄準(zhǔn)了才嚇手的,很快就抓住雪兒的一只腿,剛想拖出來時,雅多羅眼神一凝,飛快地吹了一聲口哨,毒蝮蛇“咻”地一下一口喘過去咬住丹珠的手背。 一股尖銳的痛從傷口竄進(jìn)來,丹珠痛叫一聲,松開了貓腿,捂著傷口攤軟坐在地上,豆大的冷汗從她額頭上滑落下來。 除了雅多羅,那些等著看笑話的其他人都被震住了,一時間四下鴉雀無聲。 原以為經(jīng)過雅多羅那么一說,丹珠肯定不敢伸出手去抓貓,最多是停在籠子外做些徒勞無功的事,沒想到她還真把手伸進(jìn)去,甚至還被蛇咬到了。 察覺事態(tài)嚴(yán)重,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對勁了,萬一丹珠真在這里有事,這里所有的人都逃不了干系。 龐氏有些怕了,很疑惑地審量地上的丹珠,“不會是裝出來誆我們的吧?” 誆你妹?。〉ぶ槿讨?,艱難地抽著氣說道:“快幫我找大夫……” 其他人面面相覷,雅多羅公主都不發(fā)話,誰也不敢亂做主。 丹珠痛得幾乎不出話來,咬著唇死死按住被咬到的傷口,那里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燙到了般,火辣辣地疼,不僅如此,她還心驚地感覺到患處越來越脹,不用看也知道紅腫了一篇。 雅多羅陰著臉一瞬不瞬地盯著丹珠,眼神有些復(fù)雜難明。 之前她收到線報,說葉瑾已經(jīng)回來就將丹珠身邊的貼身保鏢撤走了,初時她并不相信,可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確鑿無誤了。 她剛剛就是故意讓毒蝮蛇去咬丹珠,借此試探那些情報的真假,但凡那些黑衣人還守著丹珠,就絕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咬。 怎么會這樣?難道,葉瑾真的喜新厭舊了么? 雅多羅還是不相信葉瑾是這么薄情寡義的人,在如玉湖同游龍船的那一幕仍歷歷在目,不過是短短數(shù)月的時間,不過可能這么快就淡薄了情義。 二皇兄在信里鄭重提醒過自己,說葉瑾是澧國皇帝最重要的心腹,心思深不可測,難以捉摸,絕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維去看待這人。可她就是愛上了葉瑾這份無法掌控的神秘,越是得不到,她就越渴望完全占有。 他這次回來,同時還帶了個新納的妾室,剛開始,她確實(shí)幾乎被嫉妒沖昏頭腦,可后面冷靜下來仔細(xì)一想,又覺得疑點(diǎn)多多。大羽國亂黨被平定的消息是澧國皇帝告訴自己的,可她和二皇兄的聯(lián)系卻忽然中斷了,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恢復(fù),也不知實(shí)際情況如何。 而且根絕探子回報,葉瑾從前并不認(rèn)識秀錦這人,是在協(xié)助他們大羽國平定內(nèi)亂受傷時才遇到的,有可能就是被對方細(xì)心照顧中才動了感情。 這段時間,她一直按兵不動,只派了人暗中觀察景陽苑的情況??赏蹈Q了這么久,她只看到葉瑾和秀錦表里如一的親密恩愛,絲毫找不出任何破綻,葉瑾放由丹珠被秀錦欺壓使喚,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就在剛剛,探子還回報說秀錦故意讓丹珠撞見她和葉瑾行房。 聽完這事之后,雅多羅陷入深思,對于深愛某個男人的女人來說,再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事了。葉瑾身手不凡,如果不是他有意放縱,丹珠根本就不可能靠近他們。 隨著毒性加重,丹珠只覺得光線越來越暗,那些冷漠的面孔漸漸變得模糊,竊竊私語的聲音從她耳邊消失,只聽到自己一呼一吸的喘氣聲。 痛楚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吞噬意志力,她無力地睜著眼,望著籠子里那條蛇。 怎么樣都沒有想到,逃過了司空敬元的追殺,躲過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禍端,最后居然死在一條蛇身上。如果人生能重來一次,她一定不會犯傻徒手去抓貓,好歹先回去把狗尾巴草拿出來…… 再這么危機(jī)的當(dāng)即,丹珠真佩服自己還有心情想這些有的沒的,眼前視線一動,只見那條蛇慢慢地朝白毛滑過去,猛地亮出獠牙就想咬過去。 丹珠看得心頭一緊,想要出聲喚白毛注意,喉嚨卻像被棉花堵了,只能發(fā)出嘶啞的聲音。 千鈞一發(fā)之刻,那蛇在準(zhǔn)備咬上貓的瞬間,忽然定住不動了,下一秒,蛇頭平整地掉下來,咕嚕嚕地滾在地上,烏黑的血濺了小一灘。 丹珠被這一幕驚呆了,那條蛇頭和身體分離后,蛇口大張,露出尖尖的獠牙和血紅的信子,下半身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翻滾。 耳力回復(fù)了些,她聽到雅多羅震怒的吼聲,聽到那些丫鬟婆子驚慌失措的尖叫聲,最后映入眼簾的,是葉瑾朝她飛奔而來的身影。 黑暗如潮水一般迎面撲來,把她整個吞噬,丹珠很不幸地又昏了過去。 迷迷蒙蒙中,她聽到有人不停在耳邊爭吵, “為什么人還沒醒來,你到底會不會?虧你還是師傅的親師弟,醫(yī)術(shù)怎么差得這么遠(yuǎn)!” “你還是你師傅的親徒弟呢,你行你怎么不上?我能保住不讓毒性擴(kuò)散到她心臟已經(jīng)不錯了!” “師傅現(xiàn)在在哪?為什么還沒到!……”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diǎn),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