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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當(dāng)然不會照著做,微微搖著頭出去了,關(guān)門之前,聽到被子嘩啦地翻動的響聲。“今天哪里都別去?!?/br>難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我遲疑地停下動作,還是點頭道:“嗯,知道了,你好好休息?!?/br>合上門,我坐靠在大廳的長椅上閉目養(yǎng)神,在腦海中回憶基礎(chǔ)魔法的咒語,疲倦很快涌上頭腦,但我仍保留了一絲清醒。我陷入了一個夢境,也清晰地意識到我在做夢。我站在一根樹枝上,低頭就能借著暗淡的月光看見綿延不絕的黑色林海。一只手環(huán)住我的肩,鼻息間是清新青草夾雜著勁道的辛辣的酒醺氣,入目的是德愛爾茲白中帶粉的燦爛笑臉和金色長發(fā)。他打了個酒嗝,舉著盛酒的銀盅遞到我的鼻下,不等我有所反應(yīng),又自己仰頭一口喝盡了。我無奈地去扒開他的手,德愛爾茲瞪了我一眼,把手收緊了一些,說道:“利里帕博,沒錯,我,認(rèn)識你!你知道,嗝,是為什么嗎?”我的腳邊不知何時多了一桶酒和一個酒杯,我瞄了一會,抬起木桶就往嘴里灌。我還是那個小巨人模樣的精靈,焦慮不安地踩著對我的體型來說太過脆弱的枝條,說:“我喝了酒,可以下去了嗎?”“我看見了,在阿刻菲琉斯的,書桌上?!钡聬蹱柶澤裆衩孛氐乜戳丝粗車?,聲音低沉的像是搖籃曲,“你,是下一任的書信官?!?/br>“你不能直呼族長的名諱,這樣,不禮貌?!蔽視灪鹾醯刂赋龅?。我喝醉了,醉的睜不開眼,想睡一覺。“我,你知道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可能是巧合,我只能跟你說?!彼灶欁缘卣f下去,也不在乎我有沒有在傾聽。他哽咽道,“歷代的書信官,都墮落了,我翻了族史,他們最后,都成為了黑精靈。這不是榮耀,阿刻菲琉斯是在監(jiān)視我……我喜歡生命之樹,我喜歡陽光,我喜歡……喜歡……抱著新生的小精靈,給他們唱歌……”“他們會眨著大眼睛認(rèn)真地望著你,還會跟著一起哼,對你笑……”他比劃著,溫柔,不解,憤怒,沮喪,“如果那一天來臨了,他一定會殺了我?!?/br>德愛爾茲說了很多個喜歡,我沒聽清楚,他心情不好,不好意思讓他再復(fù)述,我敷衍地點頭,問:“我可以回……”他嘲諷地苦笑:“不,他根本不會在意……他是族長,他只需要清除害群之馬。”醉了的酒鬼真的很討厭,我想,要不是我不會使用魔法,我早就……我愣住,我不會使用魔法嗎?我的手指動了動,一簇火苗在我的手心跳動著,它跳到我的頭發(fā)上,一點就燃,但不燙,我一動不動地盯著,燃燒過后,一縷銀發(fā)懶洋洋地從耳廓上垂下。我恢復(fù)了黑精靈的樣子。我撇過頭,看到了德愛爾茲胸口掛著族長的金屬吊墜。他撫摸著吊墜上的鳥身紋路,說:“你……小心,還有……就……”醉醺醺的夜晚,德愛爾茲的聲音也醉了,他在我眼前,卻仿佛是身在遠(yuǎn)古穿透了時間和空間與我對話。他體貼地挨近了一些,神色凝重道:“薩安緹也在名單里?!?/br>一句話,把我從美好的夢幻中一鞭打醒,我的心臟戰(zhàn)栗著,痛苦地抽搐。我的手撫上空洞的胸口。精靈沒有心臟。我在德愛爾茲兩眼清澈的碧綠中,看到一個高大的精靈,他似乎喝醉了,面頰很紅,上面有兩道模糊的淚痕。我摸上臉,一手濕潤。樹枝“咔嚓”的折斷聲在夜空回蕩,我急速掉落,風(fēng)在我的耳邊獵獵呼嘯,撕裂著我的耳膜,血水撲騰著從七竅溢流。記憶中,薩安緹從天而降,給我施了定身術(shù)讓我獨自滯留在空中,就怒氣沖沖地去找德愛爾茲理論了。我的頭部受到了一下重?fù)簟?/br>驚恐地睜眼,沒死。弗爾靜靜地盯著我,面如死灰,一身耷拉的黑斗篷,有如它主人的面孔般憔悴。他不動聲色道:“餓。”“……文呢?”德愛爾茲的那句話讓我很在意,想到他就會想到他做的蘋果派,從夢中脫離后,驚覺我和弗爾都相坐在長椅上吃著蘋果派了。弗爾說:“叫他也于事無補。黑精靈早在一個月前就切斷了食物供給,倉庫里剩下的糧食也吃完了,叫他去搶嗎?好主意?!?/br>“你要住在地下城,自然要同主人家商量,支付租金或進(jìn)行利益往來……”我循循善誘道。“誰說我要住在這黑不溜秋的老鼠洞了?”弗爾挑眉。我訝異道:“德愛爾茲?!?/br>我把前因后果簡述了一遍,弗爾卻告訴了我另一個版本。弗爾的確是不小心掉入地下城,然后無意間撞破了黑精靈的秘密。介于弗爾的身份和名氣,他們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選擇和談,簽定保密契約,弗爾拒絕了。于是他們表面上和和睦睦,暗地里百般阻撓他離開,并且要求弗爾鍛造武器和裝備定時上繳。“你對此一無所知還敢?guī)退俊备栃Φ?,是嘲笑?/br>“他曾經(jīng)是個瘋子,不幫不行?!蔽页了嫉?,“他是激進(jìn)派?”“不,激進(jìn)派的主張是把我的靈魂抽走做成傀儡?!?/br>抽出靈魂……是失落已久的禁忌魔法?我倒是對地下城的秘密更感興趣。弗爾瞥了我一眼,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熱烈,忽然道:“秘密就在于‘星光’。”我頓悟,一片月牙色的花海在腦海中搖曳。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內(nèi)容因為情緒的影響有點歪,鄙人是真的是想寫輕松文啊摔!存稿不容易,日更更不容易。神啊,請賜予我人rou碼字機的力量吧。☆、特番彈●壹號“沒意思?!?/br>薩安緹搖頭晃腦地從考場出來,看著其他精靈還在神色凝重地應(yīng)對考試,像是很不理解似的瞭了一眼。考官維拉長老禮貌地笑道:“出去?!?/br>“嗤?!彼亲鍍?nèi)魔法天賦最高的精靈,這種考試隨便應(yīng)付一下就可以了。薩安緹打了個哈欠,伸手在空中一抓就接到了維拉從身后扔過來的高階魔法袍和徽章。最近真沒意思啊。每一個被他扒過的精靈,不是惱羞成怒,就是惱羞成怒,難道他們就只會惱羞成怒了嗎?薩安緹把新的魔法袍換上,以免再有某些不知好歹的精靈地來“教訓(xùn)”他。他拿出一個有些破舊的本子,上面寫了所有曾經(jīng)惱羞成怒的精靈的名字。唔,話說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族長好像只是中階魔法師……從他下手吧。他摸了摸裝著畫具的儲物袋,給利里帕博留了一張紙條,就向族長的樹屋狂奔而去。噢,他喜歡這種舉國同慶的氛圍。即使只有利里帕博一個精靈。“族長!”薩安緹深情地呼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