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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地讓他們綁住手腳。他們可能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俘虜,好心情地還打了個美觀的蝴蝶結(jié)。我:“……”神啊,快收了這群妖孽吧!最為被特殊對待的俘虜,留下來的男子只綁了我的手,像是在給神明進(jìn)獻(xiàn)一樣把我高舉過頭,我仰望著太陽當(dāng)頭的藍(lán)天,深情道:“巴頓啊啊——唔唔,唔?!?/br>一只手往我嘴里塞了一大團(tuán)方巾,指尖上還縈繞著若有若無的清甜的藥香味,我瞪著手的主人,發(fā)現(xiàn)海盜船長與我并行,他漠然地看著前方,一只手還在整理著領(lǐng)口——原來那是領(lǐng)飾的巾布。實(shí)在是賞心悅目的優(yōu)雅舉止,讓我想頂開布團(tuán)的舌.頭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留下滿嘴的干澀味。呸呸呸。遠(yuǎn)遠(yuǎn)地聽見巴頓的聲音傳來破壞氣氛,“不是巴頓,是普里西特巴頓!”我:“……”跟小屁孩計(jì)較的話自己也會變得幼稚的,嗯。嘎吱一下,門被推開了。不由得說海盜船長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男子老實(shí)巴交地把我的身體就著優(yōu)美的拋物線丟了出去。落到什么上后還很有彈性地上下顛了顛,那是一張夢幻少女的紫色大床,還放了一個貌似抱枕或吉祥物的小熊玩偶。我心里面露兇光的老海盜船長碎了個徹底。男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退下了,海盜船長道:“你要躺到什么時候?”直到山崩地裂。我極快地挺直了腰。海盜船長弱不禁風(fēng)地咳了幾下,端起一盞素色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除了咳嗽以外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我無厘頭的想到精靈族的禮儀老師見到船長這個好苗子時老淚縱橫的樣子,頓時覺得他親切了許多。于是我膽大地拿出弗爾送我的刀,割斷了繩子后取出蘸著口水的方巾,再把刀尖對向手無寸鐵的船長,試試手感。好吧,更多的是想炫耀。我的刀很漂漂吧!船長淡定地咳嗽,也不見他想叫人,淡淡道:“你臉上的幻術(shù)很精妙,可是卻一直不見你使用魔法,施法者另有其人吧?!?/br>快來看,弗爾,又一個看破你的幻術(shù)的人。和勒夫厄異曲同工的肯定語氣……你們是親兄弟么?船長手腕一轉(zhuǎn),就拿出了比我的刀更長更華美精細(xì)的刀,他摸著刀身,問:“我做的刀好用么?”我:“……”是我自作多情了,還真是別人送給弗爾的。我親切地微笑:“你認(rèn)識弗爾嗎?”“認(rèn)識?!蔽覄傁腠樚倜?,他意味深長道,“每年的煉器大會,他的名次都壓我一頭?!?/br>“……你是?”“第二名?!?/br>什么破事,第一名把第二名的杰作轉(zhuǎn)手,持有者還巧遇了它真正的主人,并且知道了來龍去脈,哈哈。我道:“哎呀,我久仰你們的大名,沒想到今天能見到真人,哈哈哈太幸運(yùn)啦。”“是嗎,這么說你知道我是誰?”船長的眼神也很意味深長。“……知道了你會殺人滅口嗎?”我嚴(yán)肅地問道。“不會?!?/br>“其實(shí)我不知道?!?/br>“你不是人,”船長微笑,“所以殺人這一步不能成立?!?/br>這段對話似曾相識。艾威澤:原來你還記得。斗篷不再有防御力,我披著純屬是為了遮陽,我能倚靠的,只有這把刀和還他媽的要念咒語的基礎(chǔ)魔法。我握緊了刀柄,不敢在他面前擦拭手心的冷汗。船長又喝了一口茶,“詐你的。”我:“……”“沒想到是真的。”我:“……”誰來告訴我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神要一個接一個的派這些討厭的家伙來折磨我???“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臉色一沉,“咳咳,咳,羅斯特你進(jìn)來吧……”門哐拉地被踢開,那個男子一頭沖到了船長的身邊,“殿下?。 ?/br>要被怎么的了的是我吧,雖然船長是個病美人,羅斯特這個名字也挺耳熟的。……羅斯特?巴頓快來看這個是不是你的羅斯特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是霉霉的一天。下午,去剪頭發(fā),眼睛一閉,一睜,說好的齊眉劉海赤果果地露出了眉毛桑,鄙人從小長發(fā)飄飄變成了西瓜頭哇??!晚上,沒靈感,卡卡卡卡,卡到了今天晚上。在這里鄙人分享一下我的口味【看看和萌萌噠的讀者們能不能對上,鄙人豪愛餅大的毒舌大王高勤,青浼大大的凱撒船長深入我的少女心,也豪愛時鏡大大筆下的和尚是非,甚至到了是非以外的和尚我都覺得是假和尚,不夠味兒的地步??!還有西西特大大在里的第一穿的所有章節(jié)我都愛呢,萌萌噠的讀者們有沒有和我一樣很心水他們的呢(/ω\)?(絕對不是在打廣告,不是,不是,我只是單純的很喜歡她們寫的人物和情節(jié),嗯!)☆、第二十二章●神說,晚安,船長!緣分這種東西虛渺又奇妙。這個世上也許會有很多叫作羅斯特的人,但是你碰巧知道了有那么一個人,又碰巧和另一個知道他的人碰巧遇到了一個羅斯特,那真的是太巧了。可是當(dāng)這個巧合又蹊蹺的故事里的兩個男主角都沒有反應(yīng)時,你又覺得可惜,巴不得他們馬上相認(rèn),然后拳腳相向,趁熱打鐵。我直勾勾地盯著羅斯特,試探道:“帝托德?”“……”“少城主?”“……”“狄基?”羅斯特的表情終于有所動容,“殿下,他好像真的是個傻子。”我:“……”“要不要隔離開來,傳染了就不好了?!?/br>船長咳咳咳咳。“您看,您咳的這么厲害,還是把他……”“狗屁啊,你敢說他之前沒有咳嗎,就算傻會傳染你他媽的憑什么賴到咳嗽上面?!咳嗽也是有他的尊嚴(yán)和清白的!”就是看不慣這種人,不喜歡就直說,非要戴上莫須有的罪名。船長還是咳咳咳咳。“憑什么?”羅斯特冷笑一聲,“就憑殿下咳的時候一般是‘咳咳,咳’,普通是‘咳,咳咳’,嚴(yán)重是‘咳咳,咳,咳咳咳’,現(xiàn)在卻是‘咳咳咳咳’,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他模仿的惟妙惟肖,胸膛跟著咳嗽的程度和節(jié)奏上下起伏,眼尖的還能看到橫飛到船長茶杯的唾沫子。船長就是個眼尖的,于是變成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羅斯特緊張的想幫他拍拍背順氣,又不敢碰他,好像在對待一個易碎品一樣,手足無措。待船長氣順了,他眼睛一瞭,就把我們都鎮(zhèn)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