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也還是早點到我這邊來，免得有一天所有人都對你露出了真實的嘴臉，你反而會極其不適呢?！?/br>
“謝謝，等我需要的時候再說吧?！毕穆蹇伺e起了手槍。

“好冷淡啊?！蹦飦喌俟室饴冻隽税г沟纳袂椋拔蚁蚰阏故玖宋业哪芰?，拋棄了那些人、又拋出了那些小問題，甚至放棄了三千萬，只求你過來和我玩次游戲……不過你還是放棄吧，親愛的。雖然我曾經(jīng)非常享受，扮演一個IT部員工，扮演Gay，假裝對你的朋友圖謀不軌……哦，你喜歡我撩內(nèi)褲的那一下嗎？真可惜，我本來計劃了一次完美的見面呢，有人卻總是壞事?？晌覜]辦法對他生氣，就像約翰·華生現(xiàn)在拖累了你一樣。人總是會對自己的寵物充滿情意……”

開門聲忽然響了起來。一個人影走進了游泳館。

莫里亞蒂：“……？？？”托尼？？？

托尼松開了把手，門啪地一下彈在了門框上。他慢慢地從游泳館的一端向莫里亞蒂走來，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我沒打擾到你們什么吧，嗯？哦，別擔心，我只是作為一個寵物來等待主人吵完架回家的，就像強尼一樣。是嘛，強尼？”

他親熱地拍了拍華生的肩膀，摟住了他，仿佛絲毫沒注意到華生身上綁的炸彈和胸前游移的紅光。

夏洛克不明所以地轉頭看著他們，又轉了回來，皺著眉做了個口型：[什么？]

莫里亞蒂：“……”他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哪一出??！

“咳……嗯……斯塔克先生？”華生尷尬地開口道，“你可以……嗯……我現(xiàn)在……你認得這是什么東西吧？”

他指了指胸前的炸彈。

托尼若無其事地道：“不就是些塑料玩具嗎？”他隨手撥了撥華生衣服里的電線，“雖然做得挺逼真的，但也不至于讓人認不出來吧？”

華生：“……請你住手?！?/br>
“你還真的被他們騙了啊，強尼？”托尼吃驚地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他們之間增加刺激性的小游戲嗎？就像那些被綁架的人一樣。當然啦，有人已經(jīng)死了，但人人都會死，他們只是不幸提前了幾十年而已。對不對，吉姆？”

莫里亞蒂：“……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作為寵物的本能嘛！”托尼對他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來啊，繼續(xù)??！用不著管我們，我和強尼有我們自己之間的話要聊。”

“……是約翰，謝謝?！比A生面無表情地道。

“這樣更親切一點，畢竟我們兩個才是同一階層的嘛?！蓖心岬?，“你有時候也會不贊同主人的話吧？我經(jīng)常覺得他說的話都是狗屁。他也就能用這點來騙騙那些愿意和他同流合污的笨蛋了。你不覺得穿著這一身有點笨重嗎？還是把它扔到游泳池里吧?！?/br>
他不由分說地拽下了華生的外套，甩手就丟到了游泳池里。

莫里亞蒂：“……”

夏洛克笑了一下，打開了保險：“我可以開槍嗎？”

莫里亞蒂無聲地嘆了口氣，目光落在了托尼臉上。

“這么多人都想知道我的弱點，而現(xiàn)在被你得到了?！彼麩o力地道，“你真的會開槍嗎？”

夏洛克挑了挑眉。莫里亞蒂笑了起來：“那你就會欣賞到我驚恐的面容了……”他夸張地做了個驚恐的表情，又搖了搖頭，“行了，你不會那么干的。行了，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走到這一步可不容易，嗯？”

他伸手挪開了夏洛克的槍口，走向了托尼：“游戲看來只能改天再玩了——托尼，該回家睡覺了。”

“——我覺得還沒結束?！蓖心崦鏌o表情地道，抬起了一只手。他手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柄手槍，槍口正對著游泳池中的炸彈。

“吉姆，我可以開槍嗎？”

第23章

莫里亞蒂無意識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嘆。他停住了步伐，目光落在了托尼身上，又順著他的手臂看向了游泳池中的炸彈：“……寶貝，你可真是讓我驚訝?！?/br>
“你也是?！蓖心崧曇羝届o，槍口紋絲不動，“做個選擇吧，你希望我怎么做？”

莫里亞蒂定定地看了他兩秒鐘，無奈地轉過了頭：“能麻煩你帶著你的情人回避一下嗎？”

夏洛克露出了微笑：“對不起，我一向愛好看熱鬧。約翰？”

“……我覺得我們可以走得遠一點?！比A生木然地道，試探性地向夏洛克挪動著腳步，“比如到那邊的門口……你覺得怎么樣？”

莫里亞蒂威脅地盯著夏洛克，夏洛克假裝沒有看到，老神在在地抬頭望著天花板。華生走到了夏洛克身邊，用力拽著他向門口走，夏洛克才不情不愿地挪動了步伐。

華生身上的紅點還沒有消失。托尼看了他一眼，目光重新落在了莫里亞蒂臉上。

莫里亞蒂舉了舉雙手：“你真的覺得這會是個談心的好地方嗎，托尼？”

“我不知道。”托尼干脆利落地答道，“但我覺得在短時間內(nèi)再找到這樣一個合適的機會就很困難了?！?/br>
“……托尼，你在逼我在別人面前成為一個好人?！蹦飦喌賴@了口氣，“你這樣會害我損失一大筆生意的。”

托尼笑了起來，揚手對著炸彈就是一槍。

“——夏洛克！”華生反應迅速地撲倒了夏洛克。然而等待了兩三秒鐘，預料中的爆炸卻遲未響起。夏洛克撥開華生，臉色有些難看地站了起來：“……炸彈是假的？”

“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它是假的了。”莫里亞蒂霍然轉身，陰郁地道，“拜托了，夏洛克，發(fā)揮你那顆充滿聰明才智的腦袋想一想，我怎么可能一進門就對你說，‘夏洛克，我給我們的游戲尋找了點小道具，你不必在乎它的真假，我們只要當作真的來玩就好了’？那樣游戲還有什么樂趣？你跟我約在這里見面也不是為了猜真假的吧！”

“把它當作真的顯然對我更有利。”夏洛克面沉如水，“我總不能指望你是個欺世盜名之輩吧？”

“是啊，所以你不會冒險，我也不會?！蹦飦喌俪芭氐?，“干嘛不能直接來一槍呢？因為我抓住了你的弱點，你就動彈不得了？”

“——下一個問題，吉姆?！北涞臉尶诘衷诹四飦喌俚暮竽X勺上，托尼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狙擊步槍是不是真的？”

“……我總要給自己留點保險?！蹦飦喌俚?，“你非要我在自己的老對頭面前坦白所有的布置嗎？”

“你明白我的意思?！蓖心崂淅涞氐溃瑯尶谟值纸艘环?，“放他們走?！?/br>
莫里亞蒂聳了聳肩，打了個響指。落在華生身上的紅點一瞬間消失了。夏洛克沒有動，看向了托尼：“之前給我發(fā)短信說手里有那幅畫的解密線索的人就是你？”

托尼偏了偏頭，示意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