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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概的范圍。不過那也夠了。他看了一眼時間,站了起來,準備出門買光腦。然后楚長酩愣住了。他身無分文,買什么光腦???他苦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著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他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心底的煩躁依舊有增無減。他向來對身邊的事物有著本能的掌控欲,他已經(jīng)默默地接受了穿越的事實,可是他在焚宙的命運,也未免太過于波折了點。他痛恨這樣的感覺,尤其是背后可能存在一個幕后黑手,在肆意掌控著他的命運和他的人生。他厭惡這樣的感覺。隔了許久,他終于平靜了下來。他走到水池邊上,打開水龍頭,慢慢用水洗手,平緩的水流聲讓他慢慢松了口氣。在謝否然死了之后,他時常靠這種機械而強迫癥一般的辦法來安撫自己的情緒。往常他是靠糖果或者不斷地寫字來舒緩情緒,但是現(xiàn)在沒有這個條件,他只能通過別的辦法。發(fā)熱的大腦終于理智起來,他勉強讓自己振作起來,重新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了一遍。他沒有錢、沒有光腦、沒有合法的身份,在這個星際的世界,他幾乎寸步難行。沒錢和沒有合法身份,這兩條是致命的。不過,安置中心的那份錢他肯定是不敢領的,黎明之星就是通過安置中心那邊得到的遺民信息,最終鎖定到了他們這一批遺民。而如果不拿這個錢,要想找工作的話,非得要合法的身份,他總不能去做些違法犯罪的事情。而合法身份呢,他倒不是不能去人口管理局直接注冊,但他是打算4月6號的時候,直接利用信息素覺醒的事情跳過測試的流程。像上一個循環(huán)那樣避開測試,那是因為他已經(jīng)在安置中心做了一次遺民的身份注冊,后續(xù)只是去人口管理局進行信息補錄,所以在流程上會精簡很多。他需要更加謹慎一點況且,誰知道黎明之星的觸須是不是已經(jīng)伸到了人口管理局?他覺得這完全有可能。在解決掉黎明之星這個研究所之前,楚長酩是不敢去進行身份注冊的,安置中心的那個錢他也是不敢領的。不過,雖然前景不妙,或許單就和天啟搭上線這件事情,或許也并沒有那么困難。楚長酩聽塔克講過一個關于蘭德爾遺民地下團體的事情,這是他們當初在離開安置中心之后,在吃飯的時候看到街上一個瀕死的遺民,塔克后來就隨口和他提起了這個團體。一些星際遺民在離開自己的星球之后,無法接受在其他星球生活的日子,他們并不會去注冊成為四大國的公民,而是聚集在地下世界,抱團而生。蘭德爾這邊,原本是來自同一星球的人會互相取暖,后來有人將他們整合起來,建立了一個共同的組織。塔克比原身年長,所能接觸到的階層也更為高一些,在剛剛來到蘭德爾的時候,就有人偷偷跟他說了這個組織的存在。據(jù)說這個組織的高層,和天啟有關系。其實這是很正常的,蘭德爾魚龍混雜,但也多少有自己的勢力劃分。來自卡羅特曼的官方勢力,來自流沙聯(lián)盟和天啟國的敵國勢力,還有一些諸如黎明之星這樣的地下組織。但除了黎明之星以及其他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型獨立組織,其余的其實都和其他兩個國家有一點關系。倒是因斯克,因為距離太過于遙遠,所以在蘭德爾沒什么勢力。楚長酩可以從這里入手。一個更為完善的計劃在他心中慢慢地形成。直到肚子餓得要死的時候,他才陡然醒轉。他站起來,穿好衣服,下了樓。在這座專門安置遺民的樓里,有一個房間,永遠不會被分配給新來的星際遺民。這就是蘭德爾遺民兄弟會的聯(lián)絡中心,任何想要加入兄弟會的遺民,都可以由此入手。不過,話說回來,兄弟會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出戲。楚長酩暗自吐槽了一句。曾經(jīng)塔克對他說,如果真的走投無路,他會嘗試去投靠兄弟會,畢竟那個組織對于自己的成員管理比較寬松,就算之后想要反悔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只需要簽一個協(xié)議,如果離開之后有出賣兄弟會的行為,會里可以收走他的性命。但其實大多數(shù)遺民,一旦加入兄弟會,就根本不會離開,因為他們沒有辦法離開。兄弟會的活動會讓他們背上案底。不過對于楚長酩來說,兄弟會倒是一個合適的跳板,讓他能稍微借勢,至少找到搭上天啟的渠道。他敲響了那個房間的房門,門很快打開。狹小的房間里擺放著幾張辦公桌,空氣渾濁而陰暗。里面那個青年狐疑地看著他。楚長酩面色不改,他說:“我想加入兄弟會?!?/br>青年打量了他一會,聲音沙啞地說:“我認識你,你是剛來的。”“對。”楚長酩頓了頓,“有人和我說”“不用了,跟我進來?!鼻嗄贽D身帶路。從這個辦公室里的一道門,可以走到邊上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要大得多,里面坐著一些看上去像是官員的男人。青年將楚長酩帶到一個神情疲憊的男人面前,男人讓楚長酩坐到對面。男人勉強沖他笑了笑,然后問:“做一下登記吧。你叫什么?”“伊恩。”楚長酩謹慎地說。選擇走這一條路,無疑是與虎謀皮。或許沒有那么危險,可他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么。這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和選擇,完全陌生。男人點了點頭:“從哪來?”“596我剛來蘭德爾不久。”“哦,我知道?!蹦腥藖砹艘稽c精神,“你們那地方有不少人加入了我們?!?/br>楚長酩微怔,他語氣依舊略帶著激動和興奮:“是嗎?這這很好?!?/br>男人笑了一下,他低頭填著一張表格。楚長酩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說起天啟的事情,只能保持著沉默,暫時按兵不動。就在這個時候,楚長酩的肚子忽然叫了一聲。男人抬頭看他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從抽屜里拿了幾個糖果,遞給楚長酩:“沒別的,先吃點糖吧。登記完會給你一點錢的?!?/br>楚長酩道謝,然后拿過那兩顆糖。他垂眸凝視著糖果,忍不住笑了笑。他想,這應該是個好的預兆吧。男人很快做完了簡單的登記,他把表格交給另外一個男人,然后拿著一個銘牌和一些紙幣回來。男人介紹說:“負責帶新人的還沒回來,你先拿著這個身份牌和錢,出去吃點東西。到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再過來,到時候我們再說點別的?!?/br>楚長酩接過東西,心想,你們不怕我不回來了嗎?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說:“身份牌里有著追蹤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