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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酩只是舔了一會,他沒嘗出什么味道來,只聞到諾里斯身上一直帶著的熏香的味道。他往后挪了挪一點距離,打量了一會諾里斯的胸部,然后問他:“有什么感覺嗎?“諾里斯耳根發(fā)紅,那些關(guān)于配種者打開育種者乳孔的故事情節(jié)不停地在他腦海中回蕩著。他有些好奇那樣的快感,又有些畏縮。他不耐煩地說:“沒什么感覺!你不就舔了兩下?”楚長酩哦了一聲:“那我吸了?”諾里斯可不好意思主動開口,他只是哼了一聲,就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兒任由楚長酩施為。不管怎么說,第一個循環(huán)里面楚長酩好歹在床上和諾里斯三世廝混了這么久,他了解諾里斯在性事上的一些小癖好,還有他渾身上下的敏感點。諾里斯本該也同樣了解楚長酩,但可惜他現(xiàn)在沒有那時的記憶,所以只能被楚長酩弄得欲仙欲死,卻不能以同樣的辦法回報楚長酩。楚長酩又一次欺身上前,這一次他用牙齒叼起了諾里斯左邊的rutou,用牙齒細(xì)細(xì)地碾磨了一會,才用嘴巴吸起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吸,就只能用嘬吸管的那種方式。那乳暈和rutou早被楚長酩舔得水光锃亮,諾里斯僵著身體,感覺自己身上麻麻的,古怪的感覺慢慢升騰起來。此刻育種者的本能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不僅任由楚長酩舔弄著他的rutou,還主動挺胸,配合著對方的動作。為了減少諾里斯的不適,楚長酩的手靈活地在他身上游走著。他撫摸著對方的敏感點,腰窩、鎖骨、頸背諾里斯被他弄得面色發(fā)紅,性器都忍不住豎了起來。他們離得這么近,楚長酩自然感受到了。他微微頓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把手覆蓋在諾里斯的性器上,輕輕揉弄起來。“喂——!”諾里斯有些慌,然而他聲音低啞,就連受驚的樣子都好像是在刻意捉弄。楚長酩放開他的rutou,用手指撥弄了兩下,注意到這個小rou粒不過是有些紅腫,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分泌乳汁的樣子,不由得失望地嘆氣。諾里斯無語地提醒他:“泌乳可不是這么簡單的?!?/br>“我知道。”楚長酩不過是稍微沮喪一下,老實說他剛才根本沒認(rèn)真。時隔多日再次撫摸起諾里斯的身體,讓他有種莫名的恍惚,仿佛第一個循環(huán)中的場景再現(xiàn),這中間的變故和亂象都不過是他的夢境,他醒來了,然后他繼續(xù)和懷孕的帝王上床。這真是再奇妙不過了。楚長酩收了收心神:“那我們換種方式吧。我可不希望你以后胸口漲得難受?!?/br>誰漲得難受諾里斯腹誹著。但他依舊配合著楚長酩。他可比楚長酩了解得多,不管怎么說,孩子最重要。他那些的尊嚴(yán)什么的,不過是讓他更加羞恥一些罷了。楚長酩暫時放過了那顆紅腫的rutou,轉(zhuǎn)而把諾里斯的衣服脫了下來,又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諾里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良久說:“看你身材也不怎么樣?““嗯?”“還林伽呢?!敝Z里斯笑話他。楚長酩哭笑不得,他還以為諾里斯要說什么。他身材當(dāng)然不好,當(dāng)然也不差。原身沒那個時間鍛煉,他自己又懶惰,身上自然沒什么肌rou,只能說沒什么贅rou,不算胖也不算瘦,勉強(qiáng)稱得上勻稱。楚長酩不喜歡運動,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偶爾會腹誹覺得自己完全是把上床當(dāng)運動。干的人多了,腰腹力量自然嗯。楚長酩懶得和諾里斯在這方面爭論,他把衣物脫光,然后隨手扔到床上,走向諾里斯。諾里斯的目光盯著他的性器看了會,然后說:“我收回剛才的話。”“嗯?”諾里斯語氣復(fù)雜:“你那玩意兒還是長得很符合林伽的?!?/br>楚長酩無語,甚至連腳步都頓了頓,然后才若無其事地走到諾里斯身邊:“我該說什么多謝夸獎?”諾里斯笑了聲。為了不讓諾里斯的肚子受力,諾里斯主動站起來,跨坐在楚長酩的身上。楚長酩忍不住說:“你很熟練?”諾里斯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這種姿勢用多了,自然熟練。”楚長酩唔了一聲,心想不愧是后宮有一千三百位的卡羅特曼帝王。諾里斯好像誤會了楚長酩的意思,又解釋說:“是我干別人?!彼D了頓,有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下意識去解釋,于是忍不住補(bǔ)充,“你知道,我是個。”楚長酩點點頭,他沒再糾結(jié)那些,手指在諾里斯身上劃動著,然后慢慢移向諾里斯的私處。打開乳孔沒那么簡單,但讓欲望和快感加速這個過程,卻是沒問題的。楚長酩想不出來別的辦法,就只能走捷徑。諾里斯三世的腦子里還想著自己剛才的那兩句話,又想到內(nèi)侍對他說的關(guān)于育種者和配種者之間的關(guān)系問題,隱隱有不安的感覺。他們的關(guān)系進(jìn)展太快了,忽然一下子就如此親密,讓諾里斯有些不好受。但為了孩子,一切都值得。諾里斯慢慢放下了心中的負(fù)擔(dān),也放松了身體任由楚長酩的動作。楚長酩低聲說:“摟住我,別摔了。”諾里斯心情復(fù)雜,但也依言做了。楚長酩的手?jǐn)]了兩把諾里斯的性器,然后掠過這里,稍稍揉了揉諾里斯的雌xue外邊那兩片rou瓣,那里已經(jīng)有些濕了,孕期的育種者總是很難抗拒他的配種者。諾里斯呼吸慢慢急促起來。懷孕初期的三個月他一直在禁欲,總感覺自己有些熬不住了,之前還忍著,可楚長酩的手指不過輕輕撫摸,就讓他感覺自己的xue里決了堤。他呻吟了兩聲,急促地喘息著。楚長酩分開那rou瓣,將手指淺淺地沒入諾里斯的雌xue口,笑道:“已經(jīng)濕了?!?/br>諾里斯咬牙切齒:“要草就草,唧唧歪歪什么?!?/br>楚長酩笑說:“就算濕了,也太緊了,我插不進(jìn)去總得讓你放松一下。”諾里斯輕哼了一聲,沒再說什么。楚長酩用手指擴(kuò)張了兩下,雌xue里頭已經(jīng)濕得不需要潤滑劑的參與了,楚長酩就沒再從抽屜里拿潤滑劑,而是一根根耐心地加著手指。懷孕的諾里斯總是能讓他多出一點耐心和溫柔。諾里斯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了。他發(fā)現(xiàn)楚長酩似乎對他的身體無比熟悉,隨手撥弄兩下他就軟得像個sao貨,恨不得楚長酩感覺插進(jìn)來草一草。他能感受到楚長酩的性器也已經(jīng)勃起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器抵在一起,諾里斯忍不住伸手,勉強(qiáng)把兩根性器都包住,然后手上就動了起來。楚長酩瞥他一眼,隨他去了。過了會,楚長酩見擴(kuò)張得差不多,就握住性器一點點往那雌xue里插。諾里斯一邊吸著氣,一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