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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主動出擊。從這里前往諾里斯三世的居所,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楚長酩一直低著頭寫寫畫畫,到最后心煩意亂地畫出一堆亂七八糟的線團(tuán)。他盯著那個線團(tuán),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腦子。他干脆利落地往嘴里塞了一顆糖,然后放空了大腦發(fā)呆。到達(dá)諾里斯三世那個隱蔽的小宅子的時候,時間正好是下午的一點鐘。楚長酩走進(jìn)去的時候,諾里斯三世的內(nèi)侍長笛安便出來迎接他——或許不是迎接,而是驅(qū)趕。笛安說:“先生?這里是私人宅邸,請您”“笛安?!背L酩叫出了他的名字,“請告訴陛下,我是來解決他的問題的——如果他希望我們的孩子活下來的話?!?/br>笛安愕然。折騰了一會,楚長酩才終于走進(jìn)書房。諾里斯三世正坐在那兒等待著他。楚長酩進(jìn)去的時候,諾里斯三世抬頭望他。本來的目光是散漫中帶著警惕,然而當(dāng)他凝視楚長酩時,眼神卻突然變了,慢慢變得迷惑和震驚。楚長酩的腳步頓在那里。他們注視著彼此。諾里斯三世不自覺直起了身體,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楚長酩忽然開口,說:“你想起來了?!?/br>諾里斯三世低聲罵了一句,痛苦地皺起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記憶橫沖直撞的”他把身體往后靠,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讓他的身材看上去有些笨重。楚長酩走過去,坐下來,側(cè)身把他抱進(jìn)懷里,輕柔地拍著他的背。諾里斯一言不發(fā)地任由他抱著,隔了會卻忽然說:“第二個循環(huán)的時候,你肯定想笑吧。”“嗯?”“我居然把列爾送到你嘴邊”諾里斯嘆息了一聲。楚長酩差點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他想,皇帝陛下的重點是不是找錯了?孕期的育種者大概就是比較在意這方面吧。他側(cè)頭吻了吻諾里斯的臉頰,問他:“孩子怎么樣?”“還行?!敝Z里斯說,“離上一次見面沒有隔太久。他很活潑,但也很乖。”他們進(jìn)行完關(guān)于孩子的對話,然后陷入了漫長的沉默。諾里斯最先開口:“為什么我的記憶會恢復(fù)?我一看到你……”“我不知道或許是你本身是向?qū)В窳Ρ容^強大的原因?”諾里斯看著他:“所以,你果然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br>楚長酩嘆了口氣,他默認(rèn)了。他在心里問晨曦:“我不能把真相和盤托出,是不是?”“是的,先生。”晨曦說,“我們兩個都是天外來客,因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共享彼此的信息,但對于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來說,情況就截然不同了。”楚長酩表示自己明白。他對諾里斯三世說:“你知道我的身份。”“切雅還是,林伽?”諾里斯遲疑地說,他低聲笑罵了一句,說,“林伽還真是神不成?”“或許吧?!背L酩聳聳肩。林伽當(dāng)然不是神,但他既然要把世界的重置這件事情往自己頭上扯,自然就得讓林伽顯得更加高大上一點才行。對于天啟來說,林伽已經(jīng)是無所不能的神來,但對諾里斯來說,林伽只不過是切雅的另外一個稱號而已。“就算這樣,你林伽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情來?”諾里斯三世的表情在慢慢變得嚴(yán)肅,“讓世界重置目的是什么?”楚長酩放開他的身體,坐到對面去。諾里斯三世下意識想要拉住他,但他暫時地抑制住了自己。他看著坐在對面的楚長酩,在心里提醒自己,現(xiàn)在楚長酩不是他的,不是他的配種者?,F(xiàn)在他們在談判。但諾里斯三世還是多多少少地受到了影響,他冷下臉,不高興地盯著楚長酩,就為了此刻他們中間隔著一張茶幾。楚長酩看出來了,自從意識到孕期的育種者到底有多敏感之后,他就對這方面很注意。他無奈地嘆氣,又坐了回去,把諾里斯摟進(jìn)懷里。他想起自己的信息素又被鎖了,因此只能用親吻來柔化諾里斯的表情。諾里斯倒沒懷疑楚長酩的信息素有什么問題,只當(dāng)他是不想在書房這種半公開的場合釋放他那作弊一樣的信息素。他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但依舊不高興地拽住楚長酩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數(shù)著。他責(zé)怪他:“我是你的育種者,你不該對我是這樣的態(tài)度?!?/br>“抱歉?!?/br>“我天然和你是同一個立場的。我需要的是你的坦誠,而不是讓我們成為合作伙伴?!敝Z里斯說,他眉眼間有些許的疲憊,但他想到他的才剛剛成年,而且是一個剛剛來到蘭德爾的星際遺民,思緒就不由自主地柔軟起來,可他卻戲謔地說,“當(dāng)然了,列爾也是這樣?!?/br>楚長酩笑了笑,繃緊的眉頭稍微放松了一些。諾里斯三世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他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和世界的重置有關(guān)?”楚長酩沒直接說,而是調(diào)侃諾里斯:“我發(fā)現(xiàn)你的接受能力很強?!?/br>諾里斯說:“我一直有點隱約的印象。”他有些飄忽地說,“第二次循環(huán)時候我還記得你喜歡吃糖。第三次循環(huán)的時候”他笑了一下,“你的身份太出人意料了,但又非常的合理。”楚長酩沒說什么,他換了個話題:“你上午聯(lián)系列爾了嗎?他什么時候到蘭德爾?”諾里斯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泄氣。他把身體靠在楚長酩身上,膩歪地牽住楚長酩的手,伸進(jìn)他的衣服下擺,在他鼓起的肚皮上撫摸著。他懶洋洋地說:“聯(lián)系了,列爾明天下午到?!?/br>楚長酩松了口氣。他的手指好奇地?fù)崦Z里斯柔軟溫?zé)岬母共?,仿佛能觸摸到其中的那個小小的孩子。他說:“很神奇。”諾里斯驀地笑了出來:“第一次循環(huán)的時候你也這么說。”楚長酩從善如流:“我始終覺得孩子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彼_始慢慢接受焚宙星系的理念,“是希望、是傳承”或許他會帶來一些壞的影響,不管是因為他的降生還是為了他的降生。但孩子本身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上輩子在地球的時候,楚長酩曾考慮過收養(yǎng)一個孩子。他和謝否然在一起那么多年,有錢有閑,自然有想過是否要撫養(yǎng)一個后代。他們的打算因為各種辦法最終無法成行,這種遺憾也影響了現(xiàn)在的楚長酩。他不是非得要自己的血脈,或者抱有著傳宗接代的思想。他只是覺得,養(yǎng)育孩子是一件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也很有意義的事情。諾里斯三世身為焚宙人,并且是一度認(rèn)為自己可能永遠(yuǎn)不會擁有后代的人,聽到這話,表情也不自覺軟下來。他握住楚長酩的手,沉默了一會,然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