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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先生,我感覺您在生氣?!?/br>楚長酩笑了一下:“沒有。”伏野沒說話。然后楚長酩嘆了口氣,他有點像是倒打一耙地說:“你救了我,這會讓我壓力很大。”他坦誠地說,“為什么要救我呢?”查勒也救過他,但查勒救他和伏野救他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情。對查勒,他可以很感激,可以理智地思考怎么回報;對伏野,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伏野說:“因為您是我的主人?!?/br>楚長酩語塞。就是因為這個。伏野救他不是因為感情,不是因為利益,是因為他認主了。這是一種難以回報的東西。楚長酩一時間有些頭疼。他不喜歡欠別人東西,或者說,他總是把自己和別人分得清清楚楚。這不是說他冷漠或是厭世,他只是不喜歡糾纏不清的狀態(tài),他喜歡等價交換,即便是在感情中也是這樣。就好像他習慣做筆記,習慣把一切都記錄下來。他喜歡清晰、明確的東西,包括人際關(guān)系。但伏野的情況卻超出了他的掌控。一方面,伏野這個人純?nèi)辉谒恼瓶刂拢硪环矫?,和伏野的關(guān)系卻是畸形的。伏野覺得奴隸對主人這樣忠誠是很正常的,但楚長酩卻并不。他可以接受,但他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沉默了一會,并沒有說什么其他的,而是讓伏野上床休息。伏野用一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說:“先生,您可以陪我一起嗎?”楚長酩哭笑不得:“你是小孩子嗎?”“先生,求您了?!狈暗统恋穆曇籼N含著一種飽滿又興奮的情緒,“您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禮物。我我恢復(fù)記憶的時候,我太高興了先生,我……”“好了?!背L酩無奈地說,“躺下去吧,我陪著你。”第14章做壞♂事的伏野一開始楚長酩是坐在床邊的,后來伏野開始偷偷瞟他。這個面容硬朗的男人偷偷摸摸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然后凝視著楚長酩。楚長酩忍俊不禁:“睡不著?”伏野坦然地說:“您可以陪我一起睡嗎?”楚長酩嘆氣,他把光屏關(guān)掉,對伏野說:“我去換身衣服,等會兒?!?/br>伏野乖乖地點了點頭,他依舊將目光定格在楚長酩身上,堅定而執(zhí)拗。很快,楚長酩換了身睡衣過來,躺上床。他對伏野說:“我陪你躺一個小時,快點睡吧?!?/br>然而兩個人擠在一塊,到最后,反而是楚長酩先睡了過去。即便是在睡夢中,楚長酩也不怎么安穩(wěn),他一直皺著眉。伏野坐起來,輕輕給他按摩頭上的xue位,然后小心翼翼、卻極具侵略性地,低頭親吻楚長酩的唇瓣。他不敢探出舌頭,既怕吵醒楚長酩,又因為自己身上所帶的病毒而不敢又任何一點的逾越。雖然凱爾默說他身上的病毒沒有傳染性,但他不敢輕舉妄動。僅僅只是這么貼著,他就感到了些許的戰(zhàn)栗。伏野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硬了,那硬邦邦、熱騰騰的性器,正頂在楚長酩的腿邊。他不安地退后,觀察著楚長酩,確定對方依舊在沉睡,這才松了口氣。他沒有繼續(xù)做什么,而是將臉貼在楚長酩的頭邊,靜靜地感受著楚長酩的存在。他感到些許的寬慰,因為此刻松弛的、安靜的氛圍。他感受到楚長酩的氣息,因為湊得如此之近,他隱隱能聞到楚長酩身上那淺淡的荼蘼花香,這是楚長酩身上獨有的味道,他從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聞到過,這就讓楚長酩成為了獨一無二的那一個。他記得他的先生身上的一切。他一直小心謹慎地固守著自己的職責和底線。他其實不是那么的乖順,曾經(jīng)當天啟的人將他帶走的時候,他的那位奴隸販子甚至松了一口氣。那時候伏野無所謂,但現(xiàn)在他感到慶幸,因為這讓他遇到了楚長酩。很難說為什么偏偏是楚長酩入了他的眼。也或許,是因為楚長酩眼里從來看到的都是他,看到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而不是一個奴隸。他愿意在楚長酩面前表現(xiàn)得乖順,表現(xiàn)得毫無侵略性,是因為這是他的先生,是他的主人。但他本不是這樣的,他是一頭野獸,一頭在叢林中生長的野獸。盡管已經(jīng)被巡撫,盡管已經(jīng)認主,這種野性也依舊存在于他的靈魂。他張開嘴,舔了舔楚長酩的脖子。他不帶任何的狎昵和猥褻,而僅僅像是野獸確認地盤一樣地舔舐。他乖順地趴伏在楚長酩的身邊,然后瞇起眼睛。楚長酩的體溫和氣息讓他有些難耐。他心想,不是說他中了病毒嗎?為什么那玩意兒還這么生機勃勃?他一邊這么想著,腦袋上的耳朵就警惕地豎了起來。他要做壞事了。他確定楚長酩在沉睡,就輕輕握住楚長酩的手,磨蹭著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然后把楚長酩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他什么都沒做,只是讓楚長酩的手這么覆蓋著,然后他就放出了嗚咽和低吟,那雙手仿佛有奇妙的魔力,即便就這么靜止著,都能讓伏野感到快感的升騰,仿佛有細細的電流從他的尾椎一路燃燒起來。他敏感地動了動耳朵,然后垂下眼睛,隱忍地蹙起眉,然后輕輕地握住楚長酩的手,讓他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動著。這個健壯高大的男人渾身肌rou都繃緊了,像極了一頭狩獵中的猛獸。可他的低喘聲、他通紅的臉頰,還有他那鼓起的背脊上滑動著的水珠,都在說明著他的性欲。他正處在無可救藥的yuhuo焚身的狀態(tài)中。楚長酩指腹略有些粗糙,他習慣了寫字,于是關(guān)節(jié)處都有繭,這讓伏野越發(fā)的難受起來,每每被碰到敏感的地方就會顫抖。伏野根本不敢大聲叫出來,嗓子眼憋得難受,就連眼淚都冒了出來,但他不知道他眼睛發(fā)紅,究竟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舒服。他勃發(fā)的性器流出了一大堆液體,這讓伏野有些慌張。他不能弄濕楚長酩的衣服,也不能弄濕床單和被褥。他慌亂地把楚長酩的手放回原位,然后自己用手一抹guitou,勉強把流出來的yin液擦到自己手上。他左右看看,沒找到紙巾,就下意識用舌頭把自己流出來的那玩意兒舔了。他才沒舔幾口,忽然聽見楚長酩的聲音:“噗,伏野哈哈哈?!?/br>伏野張皇失措地抬頭,就看見了楚長酩笑吟吟的樣子。楚長酩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說:“做什么呢?背著我干壞事?”伏野渾身都僵硬了起來。楚長酩的話讓他慌張,而楚長酩還揪著他的耳朵,他耳朵是他渾身上下除了前列腺和guitou之外最敏感的地方,這會兒欲望還沒被發(fā)泄出去,而耳朵又被揪住了,他幾乎立馬就紅著眼睛,顫抖著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