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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身,像是沖著老朋友告別一般,揮了揮手。那張狂的火焰,也慢慢浸染到了他的身體。有影迷這樣評論:“他在告別,不是嗎?他在沖著仇人告別、沖著自己陰森的過去告別,也沖著曾經(jīng)純粹的自己告別。他有了自己的勢力,或許他手底下的人也會做出他曾經(jīng)不齒的事情??伤呀?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的自己了。他為了復仇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這個他曾經(jīng)最為痛恨的樣子?!?/br>楚長酩慢慢翻著影評區(qū),然后看到了一條把自己治愈的、傻白甜的評論。“啊啊啊啊啊啊還有人記得希亞之前演過的角色嗎?!!沒有人萌這個陰狠殘酷冷血黑化攻單純怯懦軟綿綿小白兔受嗎??!希亞·里斯托是天使?。。∷约旱慕巧涂梢岳蔁o數(shù)?。?!”楚長酩想象了一下,然后笑得不能自已。第18章感同身受楚長酩笑了一會,慢慢平靜下來,然后想到曾經(jīng)索耶醫(yī)生對他說的話。索耶懷疑,希亞在少年或者青年時期,曾經(jīng)遇到過一些事情,導致他認為只有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現(xiàn)出不同的模樣,才可以成功地生存下去。希亞的經(jīng)紀人雷蒙德曾經(jīng)和他說過,關(guān)于希亞的過去。曾經(jīng)是某個小幫派老大的養(yǎng)子,在圣耶薩爾之夜后失去庇護,在偷渡離開耶薩爾的時候失敗,遇上了雷蒙德,然后因為長得好看就去當了明星。雷蒙德說,他此前從未懷疑過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但現(xiàn)在他開始懷疑了。很正常的一個邏輯是,當人們得知某人擁有某種心理問題的時候,他們就會懷疑這個人的過去是否遭遇過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希亞那所謂的過去,似乎不足以解釋他的心理問題。耶薩爾。楚長酩心想,仿佛一切都是從這個夜晚開始的。他正出神,忽然聽見房間里面?zhèn)鱽硪恍┞曧?。他連忙開門進去,看見諾里斯三世已經(jīng)醒了,他正要坐起來,看見楚長酩進來,就停住動作,有點發(fā)愣地看著他。諾里斯像是還沒睡醒,呆呆地看著楚長酩。楚長酩走過去,低頭給他梳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輕輕說:“為什么這么不相信我呢?”“我沒?!?/br>“那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和我說?”楚長酩坐下來,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你該信任我的,是不是?”諾里斯的目光躲閃了一下。“告訴我?!背L酩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吻說道。他很少在諾里斯三世面前表現(xiàn)出強硬的一面,但現(xiàn)在顯然不能放任諾里斯自己瞎想。諾里斯安靜的時候,他那漂亮的面容就會讓他顯得格外優(yōu)雅,盡管他本人并非這樣的性格。他說:“我攻擊了黎明之星的研究所。”他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基因病毒的事情,可能是黎明之星的報復。”楚長酩聽著,看諾里斯不說話了,便說:“然后呢?”“沒有了。”楚長酩失笑,他溫聲說:“這又不是你的錯?!?/br>“可是”諾里斯心思復雜,他不知道說什么來解釋自己的情緒,只能捏緊了拳頭,面色發(fā)怔。楚長酩把他抱緊懷里。有些許的信息素溢出,然后被諾里斯三世聞到了。諾里斯像是忽然安心了一般,就像是確認了自己的伴侶就在身邊,無條件地陪伴著自己。他問:“你會生氣嗎?”“什么?”“因為這讓伏野受傷了?!?/br>楚長酩忽然笑了出來:“你是在吃醋嗎?”諾里斯三世搖搖頭。“不會?!背L酩側(cè)頭親吻了一下諾里斯的額頭,“因為這不是你的錯。這是黎明之星的錯?!?/br>諾里斯三世沒有說話。楚長酩若有所覺,便說:“孩子的話剛剛醫(yī)生和我說過?!?/br>諾里斯猛地抬頭看他。楚長酩說:“你好好的。你好好的,孩子也可以活下來?!?/br>諾里斯三世僵硬著身體,然后慢慢地點頭。楚長酩又補充說:“過一段時間,我們就用保育箱吧?!?/br>諾里斯張了張口,想說什么。楚長酩說:“你不想用保育箱嗎?”他嘆了口氣,“可是這樣對你好。”諾里斯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遲鈍地像是不知道怎么說話了一樣。楚長酩凝望著他,然后微微笑了起來:“記住你現(xiàn)在的感受。”諾里斯張口結(jié)舌:“什、什么?”“瞞著你做決定的感受。”楚長酩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瞞著我是對我好,不希望我牽扯進這團亂麻。但是,就像孩子與你有關(guān)一樣,黎明之星的事情也同樣與我有關(guān)。不要嘗試把我攔在外面,因為即便你這么做了,我最后也會扯上關(guān)系,就好像孩子在你身上,不可能與你無關(guān)。”諾里斯有點發(fā)愣,他呆住好久,然后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一下子的警醒讓他整個人頓時從迷糊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他有點氣呼呼地輕輕打了楚長酩一下:“你耍我!”“沒有?!背L酩溫溫柔柔地笑。諾里斯三世狐疑地看他,隨即冷笑一聲不理他。楚長酩又說:“孩子的事情是真的。”諾里斯三世表情一滯,他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那個孩子已經(jīng)慢慢在成長了,他的肚皮微微鼓起,劃出屬于生命的弧度。他輕聲說:“保育箱”“醫(yī)生的建議?!背L酩平靜地說。他未必有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平靜,但是既然諾里斯已經(jīng)這樣了,楚長酩就不得不成為那個冷靜而理智的角色,他說,“等你的狀況好一點我們就用保育箱吧?”諾里斯三世閉了閉眼,說:“他會變得很虛弱嗎?保育箱”“但他會活下去。”楚長酩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殘酷,因為那種冷淡而客觀的說法,根本不像是在說他的孩子,但他隨即軟下來,輕輕抱住諾里斯,親吻著他的臉頰和額頭。他說:“活著比一切都重要?!?/br>諾里斯三世努力抽動嘴角,似乎想露出一個笑,但最后卻是淚水滑落下來。他說:“可這個孩子,本該擁有一切我的一切?!?/br>楚長酩嘆了口氣,他說:“別擔心,沒事的。”諾里斯沉默了一會,忽然說:“列爾呢?”“我會去和列爾說,勸他也用保育箱?!背L酩說。諾里斯怔了怔,他意識到楚長酩的言下之意,然后微微苦笑。他說:“我現(xiàn)在甚至后悔,二十年前,為什么我不直接殺了”楚長酩親吻著他,于是剩下的話語就不再說出口。他們溫柔地親吻著彼此,仿佛用這種方式能夠碰觸到彼此的靈魂。他們此刻的柔情是因為一些意外,因為一些無關(guān)愛情的因素,可是可是這總歸是一種愛。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