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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比武輸了的師弟們,笑瞇瞇的開口宣布:“師兄只有我一個人能叫,你們要叫大師兄?!?/br>其實回頭想想,對于其他師弟們,季言并沒有表現(xiàn)出動不動就紅眼的一面,一直都是那個天分極高,深得師父長老們喜愛的二師兄。心里想著以前的事情,糊里糊涂的顏璣就答應了和季言一起的請求,等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和季言并肩走在街上了,沈杰在前面帶路。看了一眼身邊的季言,顏璣不自覺的又嘆了口氣。季言察覺到了,立馬轉(zhuǎn)頭看他:“怎么了?”顏璣搖搖頭,看著季言有些感嘆:“之前還沒注意,你現(xiàn)在比我都還高了?!?/br>季言沒想到顏璣會突然說這個,于是笑笑:“本來你就沒有比我大多少?!?/br>明明沒有比他大多少,以前卻是他的保護神。顏璣也笑了笑:“是啊,本來也沒比你大多少?!?/br>就在這時,前面帶路的沈杰回頭看他們,催道:“你們在聊什么呢?走快點啊。”顏璣和季言對視一眼,加快了的腳步。就在接近沈杰的時候,顏璣忽然壓低了聲音對季言說道:“烏佢的事情,你別插手?!?/br>季言聽后看了顏璣一眼,沒說話,也不知道是準備插手還是不準備插手。顏璣這氣,不想季言卷入這場恩怨中,還想再說什么卻見季言食指豎在唇邊,輕輕的‘噓’了一聲,隨后指指前面的沈杰,那意思——有外人在呢。看著季言這個熟悉的動作,顏璣卻是腳步一頓。季言察覺到他的動作,轉(zhuǎn)頭看他:“怎么了?”短短時間內(nèi),這已經(jīng)是季言第二次問他怎么了,顏璣壓下胸膛翻涌的情緒,抬腳往前走,開口說道:“無事,走吧?!?/br>作者有話要說: 顏教主:心里苦,我不說。作者:肝好疼,我想說。季少俠:師兄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說!作者:……沒人心疼我的嗎,那我也賣個萌好了QAQ。三更,捂住我的肝第8章見不得人烏佢幾人已經(jīng)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顏璣和季言還有沈杰三人現(xiàn)在能看到的也不過是滿屋子的血跡。尸體已經(jīng)被衙門的人帶走了,既然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也就沒有必要保護案發(fā)現(xiàn)場了,所以死者的家里并沒有人看守,只是貼了衙門的封條,不過這封條對顏璣他們來說沒什么用就是了。江湖和朝廷一直有一種無言的默契,就是在適當范圍內(nèi)官府不會干涉江湖人的行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所以哪位江湖人不幸身亡的話衙門大多時候是不過問的,一般都是自己解決,而這次烏佢雖然算個江湖人,但是被害者卻只是尋常人家,更別說還有一個五歲的孩童生死未卜,所以這次官府也介入了的。人命關(guān)天,更何況是兩條。進了屋子之后顏璣就聞到了空氣中很濃的血腥味,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滿屋子的血跡,看得出來烏佢既然殺人的手法極其殘忍,甚至還有一些泄憤的嫌疑。因為一般情況下殺了兩個人是不會有這么多血的。“這里除了官府的人馬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人來過了。”仔細觀察了屋內(nèi)一番,最后沈杰站在中央的桌子上對顏璣和季言開口說道。季言也點點頭:“而且是一個功夫不錯的人?!?/br>顏璣看著沈杰:“你站桌子上做什么?”沈杰不答反問:“嚴公子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下這個結(jié)論?”顏璣頓了一下,從善如流:“為什么?”沈杰笑瞇瞇的點點頭,隨后指著的屋內(nèi)的一灘血跡,對他說道:“你看那里?!?/br>顏璣和季言都齊齊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見血已經(jīng)滲入泥土里,開始變成暗紅色了。沈杰跳下桌子,繞著血跡踱步,摸著下巴分析給兩人聽:“衙門來的人很多,所以步子很亂,收拾尸體的時候把血踩得滿屋子都是,可是你看這個印子?!?/br>說話的同時沈杰一撩衣擺蹲下,指著半個腳印對顏璣和季言說道:“我看了一下,這個腳印的主人在整個屋子里留下的都是半個腳印,而且每個腳印都沒有留下血跡,也完美的避開了血。”季言看著沈杰,總結(jié):“他是踮著腳走的。”沈杰手中的折扇一拍,對著季言一挑眉:“季兄聰明,這人輕功應該不錯。”季言聽后摸了摸鼻子,沒說話。沈杰直起身,有些不解:“可是我不明白,現(xiàn)場已經(jīng)這么亂了,這人為什么要踮著腳走路?怕進一步破壞現(xiàn)場嗎?”季言也搖搖頭表示不清楚。看著冥思苦想的沈杰,顏璣摸了摸脖子,給出一種可能:“說不定這人比較愛干凈,不想腳上沾血?”沈杰和季言聽了他的話齊齊轉(zhuǎn)頭看他,顏璣表情淡定:“我猜的?!?/br>“嚴公子真會說笑?!鄙蚪芨尚σ宦暎骸岸际亲呓?,誰腳上的沒沾過血?”顏璣點頭,直視沈杰:“嗯,都說我是猜的?!?/br>季言往前走了幾步,無比自然的擋住沈杰看向顏璣的目光,開口問道:“沈兄你知道烏佢他們現(xiàn)在的行蹤嗎?”沈杰收回目光一攤手:“我不知道?!?/br>隨后沈杰又補充一句:“不過閆教的一直跟著他們,肯定知道。”顏璣和季言同時轉(zhuǎn)頭看他,沈杰聳聳肩,開口解釋:“我前兩天在街上遇到過烏佢幾人,感覺周圍盯著他們的人蠻多的,我想應該是閆教的沒錯?!?/br>季言有些吃驚:“你遇見過烏佢?我怎么不知道?”聽了季言的話顏璣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沈杰無奈:“我的季少俠,咱們也不是天天都膩在一起的好吧?而且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沒跟你說?!?/br>季言想想覺得有道理,因為之前他們雖然是一起出去找他師兄,但是也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也經(jīng)常兵分兩路,所以要是沈杰遇到了烏佢也不奇怪。想到師兄,季言轉(zhuǎn)身看身后,卻發(fā)現(xiàn)顏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了。沈杰開口:“在你說你怎么不知道的時候嚴公子就出去了?!?/br>看著站在院子里的人,季言也抬腳跟了出去,而沈杰還在滿屋子轉(zhuǎn)悠,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顏璣察覺到季言也出來了,于是偏頭看他。季言看出顏璣有些不開心,但是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開心,于是試探著開口問道:“師兄你是聞不慣血腥味嗎?”看著季言眼里的擔憂,顏璣忽然笑了,反問:“你覺得呢?”身為閆教的教主,他手中驚風都不知道沾了多少血了,怎么會不習慣了呢?季言聽后也不答,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