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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為再見一次自己這么多年的執(zhí)念也可以放下了,也算了結了自己的一個心愿,卻沒想到事實正好相反。季言這個人就像是埋在他心臟最深處的一顆種子,平時被層層土壤和石塊壓著,一直存在但是也發(fā)不了芽、扎不了根;但是見到季言和他相處的這幾日,就像是上面的石塊被誰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又悄悄移走了。分開之后那名叫季言的種子好似發(fā)了狂一樣瘋長,藤蔓枝葉從心臟開始順著血液向四肢百骸纏蔓延纏繞,那些藤蔓每時每刻都在叫囂說難受,都在嘲笑顏璣之前去晏城的決定是多么地愚蠢。要是不見面,抑制了這么多年都相安無事得執(zhí)念也不會忽然變得無法控制。回來之后,顏璣又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食難下咽,輾轉(zhuǎn)難安,所以當知道自己生病了的時候,他心里竟然有些高興。終于可以轉(zhuǎn)移注意了,他心里這樣想著。然而事實再一次告訴他還是想得太簡單,因為不管腦子怎么昏沉,身體再怎么不舒服,只要他開始有意識,那叫季言的人總是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腦海里,罵不聽,趕不走。顏璣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把對季言的執(zhí)念埋得這么深,而一旦翻出來之后又這么難像以前那樣重新隱藏起來。于是漸漸地顏璣就不敢睡覺了,他怕自己迷迷糊糊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被詩雅她們聽到了,雖然詩雅她們都是自己的人,但是他還是擔心萬一傳出去……只要是有一絲的可能,他都要杜絕,而且依照他現(xiàn)在的狀況,就算是睡也睡不安慰,所以就只能去院子數(shù)星星看月亮了,于是受的寒氣越來越重,許久都好不了。躺在床|上,顏璣悠悠的嘆口氣——季言現(xiàn)在應該和沈杰在一起吧,一路游歷江湖行俠仗義,直到大家口中的少俠變成大俠……想到這里,顏璣有些難過,但更多的還是欣慰,不過還沒等他欣慰多久,又緊緊皺眉,幾聲抑制不住的咳嗽從嘴里傳出來。好半天之后顏璣才緩過來,腦袋因為咳嗽有些沉重,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他心想——或許就這樣長睡不醒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他那師弟知道了還會不會哭鼻子……大概還是會的吧。晚上吃飯的時候詩雅和詩致來叫顏璣,就見他睡得正熟。顏璣這幾日難得睡個好覺,詩雅兩人對視一眼,沒有打擾他,只是去廚房把飯菜放到的灶臺上熱著,方便他醒了的時候吃。…………夜晚降臨,季言悄無聲息的潛入閆教,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顏璣的院子,輕巧的落到院中,他瞧了一眼花開得正好的石樹,隨后便朝顏璣睡的房間走去。門并沒有從里面落栓,只是被詩雅輕輕合上了而已,所以現(xiàn)在就方便了季言進屋,他小心的推開門,沒有發(fā)出一丁點兒聲響。閃身進去之后又合上房門,為保安全季言還從里面落了栓,正常情況下外人是沒有辦法進來的。做好這一切之后季言朝里屋走,還沒走近他就看見的床|上抱著被子睡的迷糊的人。走近看見顏璣壓在被子上面的一條腿,季言皺了皺眉——都生病了還不好好蓋被子。季言伸手想去給顏璣整理一下被子,可是一彎腰才想到一個問題,要是把師兄弄醒了怎么辦?看著眉頭微皺睡得并不安穩(wěn)的顏璣,季言低眉想了想,然后點了顏璣的睡xue。幫顏璣蓋好被子之后,季言盯著明顯消瘦了一圈的他出了神……第19章委屈既然都潛進來了,季言就沒打算就這樣隨便地離開,他索性搬了個凳子放在床邊,然后坐在上面盯著顏璣看。擔心顏璣維持一個動作睡覺一宿第二天早上起來會身體僵硬不舒服,所以季言還趁著顏璣被點了睡xue每隔半個時辰幫他重新調(diào)一下睡姿,并幫他拉好被踢掉的被子。顏璣回到閆教之后就去掉了□□,露出了自己的真容,季言已經(jīng)五年多沒有看見師兄這張臉了,看著看著就出了神,一會兒心疼他師兄瘦了,一會兒慶幸自己聽了沈杰的話跟來了。習武之人,一夜不閉眼都沒什么,但是季言后半夜看著睡熟的顏璣,自己竟也覺得有些想睡了,于是目光自然且緩慢地越過抱著被子睡的正香的顏璣,落到床里面還空了一大半的位置。只是暫時借一下床位,在師兄醒過來之前就離開就好了。季言心里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脫鞋子上床,為了方便早上離開,他連外衣都沒有脫,躺在顏璣身邊,看著顏璣的睡顏和衣而眠………………顏璣已經(jīng)幾天沒有安穩(wěn)的睡覺了,所以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眼睛聚了一下焦,一邊轉(zhuǎn)頭一邊開口:“詩雅詩致……”后面的話戛然而止,顏璣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人后倏然瞪大看眼,眼中清明腦子卻一片混亂——季言怎么在這里?!因為顏璣剛才出聲,季言也醒了,他眨眨眼,在看到顏璣驚嚇過度的表情之后一愣,隨后笑著打招呼:“師兄,早啊?!?/br>顏璣覺得自己不是睡了個好覺,是在做一個不知道是好夢還是噩夢的夢,他怔了好一會兒都沒開口,然后又后知后覺的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了——季言的胳膊現(xiàn)在正搭在自己的腰上。察覺到這個的事情之后顏璣身體一僵,瞬間覺得季言的胳膊guntang,隔著布料炙燒著他的腰|腹,兩人相挨的地方熱得驚人。怔了一會兒,顏璣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季言的胳膊落到他的大|腿上,顏璣抬手想要把季言的胳膊拿開,卻聽到外面?zhèn)鱽碓娧诺穆曇簦?/br>“公子,您方才叫我們,可是在準備起了現(xiàn)在洗漱?”顏璣擔心季言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被詩雅和詩致發(fā)現(xiàn),于是他在聽到詩雅的聲音的時候原本準備去拿季言胳膊的手迅速的換了個方向。猝不及防就被捂住了嘴的季言眨眨眼,有些疑惑看著撲上來捂自己嘴的顏璣,手還順勢往上面移了移,不動聲色的環(huán)住顏璣的腰。顏璣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別讓詩雅詩致發(fā)現(xiàn)季言的存在,也沒注意季言的小動作,他瞪了季言一眼,隨后用一種剛睡醒的聲音開口:“沒事,我再睡一會兒,你們待會兒再過來吧。”詩雅和詩致聽了顏璣的話后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之后便又離開了,聽到兩人離去的腳步聲,顏璣松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頭看季言,問:“你怎么在這里?”其實問這句話的時候顏璣心跳的頻率有些不正常,因為光是季言來閆教找他這個認知就讓他心底長的藤蔓上開出了一朵小花。季言對著顏璣瞇了瞇眼,沒有開口。顏璣皺眉:“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