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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一直沒有休息,赫淮斯托斯躺在床上沒多久,就陷入了睡夢當中。也不知是在夢中夢見了什么,赫淮斯托斯那英挺的眉頭不安分的皺了起來。梔庚就這么坐在床頭,靜靜地看了赫淮斯托斯好一會兒后,才伸手慢慢撫平了赫淮斯托斯皺起的眉。做完這些后,梔庚重新換了一件衣服,然后起身離開了房間。結果梔庚剛走出宮殿沒多久,便正好與戰(zhàn)神阿瑞斯迎面相遇了。從那晚阿瑞斯去追風神毆羅斯開始,梔庚就沒有再見到這位威風凜凜的戰(zhàn)斗之神。此刻,突然這么遇上,梔庚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不過比起梔庚略顯平淡的神情,阿瑞斯在看到梔庚后,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明顯的怒意。他那斜飛的劍眉不悅的向上揚起,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如烈酒一般濃烈的情緒,如凌冽的刀鋒,桀驁又極具侵略性,似乎是剛進行完一場殺戮,即使隔著好幾米遠的距離,梔庚也聞到了阿瑞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你和赫淮斯托斯做了?”阿瑞斯直視著梔庚的眼睛,毫不避諱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你認為呢?”梔庚覺得有些好笑,以婚姻為系,他與赫淮斯托斯已經是合法的伴侶,做親密的事實在是在正常不過。阿瑞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里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委屈和惱怒:“你根本不喜歡他?!?/br>“那又怎樣?”喜歡或者不喜歡從來都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定義的。“虛偽!”阿瑞斯大步往前走了幾步,在梔庚面前站定后,冷聲而不屑的說道:“阿芙洛狄忒,你太虛偽了?!?/br>梔庚聞言,好整以暇的反問道:“那被虛偽的我吸引的你,又算什么?”阿瑞斯瞬間啞然。“真難看呀,阿瑞斯,你在嫉妒?!?/br>“我沒有!”阿瑞斯立刻反駁道。頓了一下后,他又說道:“別自以為是了,阿芙洛狄忒!”“阿瑞斯,你在心虛,”梔庚伸手撫上阿瑞斯的胸口,那里突然加劇的心跳昭示著阿瑞斯此刻的不平靜:“這里,可比你的嘴要誠實的多?!?/br>阿瑞斯一把拍掉梔庚的手,后退了幾步后,冷硬而諷刺的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是赫淮斯托斯的伴侶,就不要再做這種可恥的勾.引之事?!?/br>看著退離開的阿瑞斯,梔庚緩緩道:“阿瑞斯,你在害怕我。”阿瑞斯輕哼一聲,英俊的臉上帶著滿不在意:“我為什么會害怕你?”“是嗎……”梔庚故意將最后一個音托長,透著幾分意味不明。或許是因為他現在已經與赫淮斯托斯結為了伴侶,又或許是因為還有什么其他原因,不過幾日沒有見,阿瑞斯對他的態(tài)度仿佛又回到了最開始那樣。像一個暴躁的刺猬,一靠近,他就豎起全身的刺,一面用言語咄咄逼人的抨擊和嘲諷,一面又忍不住犯賤一般的要在梔庚面前晃蕩彰顯存在感。[葵音:阿瑞斯現在對你的好感度是75,他現在這副狀態(tài)明顯是口是心非!][葵音:上吧!將這條小狼狗撲倒,好好調.教一番!][葵音:最好是用你的愛’好好’包裹他,讓他欲罷不能,融化在你的身體里!][……滾。]“阿瑞斯,你無法抗拒的被我吸引,所以你害怕?!?/br>阿瑞斯張口欲辯,梔庚又說道:“別急著反駁,那只會說明你更心虛?!?/br>“阿芙洛狄忒,你巧舌如簧,我自然是說不過你?!卑⑷鹚灌托Φ?。梔庚語氣淡淡的說道:“承認喜歡我,有這么難嗎?”“不存在的事,我為何要承認?”阿瑞斯的神情越發(fā)的不屑和冷漠。梔庚抿了抿唇,突然笑道:“既如此,你站在原地別動。”“不動就不動,你能耍出什么花樣?”阿瑞斯不以為意。他話落的同時,梔庚直接上前,一把捧住阿瑞斯的臉,將唇印了上去。‘轟’得一下,這一瞬間,阿瑞斯的思緒像是突然被堵塞了一樣,只剩下一片空白,唯有那唇上的柔軟觸感是最為清晰的存在。那從唇縫間流轉出來的香氣浸.入到阿瑞斯的口腔中,然后深入到他的喉嚨,強勢而無所阻攔的往他的肺部肆意的侵襲。阿瑞斯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決心,在這一刻,轟然倒塌。叮!戰(zhàn)神阿瑞斯——————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77。幾乎是遵從本能的,阿瑞斯微微張開唇,下意識的伸出了舌尖,去品嘗這份宛如唇與齒都相交.纏的美好。然而,在他那溫熱的舌還為觸碰到梔庚的貝齒時,梔庚就突然退離了阿瑞斯的唇。阿瑞斯:“……?”[葵音:嘴上說著不愿意,身體卻很誠實。]梔庚后退到原來的位置,目光淡淡的看著阿瑞斯,像是方才的事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你故意的!”阿瑞斯眉頭緊皺,眼眸中的怒火幾乎快遏制不住的要燒了起來。“嗯,我是故意的。”梔庚有些戲謔的說道,他微微揚起精致的下巴,高傲而輕蔑的看了阿瑞斯一眼:“戰(zhàn)神阿瑞斯,也不過如此?!?/br>“無趣,無趣。”梔庚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阿瑞斯垂在身側的手徒然握緊,或許是因為太過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你說什么?”“我說,戰(zhàn)神阿瑞斯,也不過如此?!?/br>阿瑞斯的眼神冷得嚇人,深色的瞳孔里劃過一抹狠戾:“你引誘我,只是為了好玩?”“如果我說是因為喜歡你,阿瑞斯,你信嗎?”梔庚眨了眨眼睛,那清幽潺潺的目光里仿佛有一汪水波,輕輕泛出的波瀾有著蠱惑人心的魔力。那是一種讓人覺得深情的錯覺,能讓所有的攻防都潰不成軍。更不用說是怒火,和惱意。阿瑞斯有些不自在的將目光從梔庚臉上撇開,他極為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阿芙洛狄忒,你滿嘴謊言?!?/br>“只要你相信,那就是真實的?!?/br>阿瑞斯揚了揚眉:“你是在讓我自欺欺人?”“我并沒有這樣說。”梔庚聳了聳,對此不置可否。梔庚這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讓阿瑞斯剛剛平息下來的怒火瞬間又有了上升的趨勢。“阿芙洛狄忒!”阿瑞斯有些氣急敗壞的喊著梔庚的名字。梔庚神色古怪的看著他:“阿瑞斯,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很奇怪嗎?”“都是因為你,阿芙洛狄忒!”“終于承認……”梔庚話還沒說完,阿瑞斯就直接走過來,一把抓住梔庚的手腕,拉著他往奧林匹斯山的出口走出。阿瑞斯的動作十分的強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粗魯,他握著梔庚的手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