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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當然嗎?”梔庚別有深意的說道:“恐怕吸引你的,是我身上的另一些東西吧?!?/br>說這話時,梔庚如鴉羽般纖長的睫輕輕煽動著,墨中帶著一絲幽蘭的眼眸里像是藏匿了無數(shù)璀璨的星光,又像是不可莫測的深海,榮辱不驚的淡然,冷漠、隨性、睿智。有些人,哪怕是偽裝成了最平凡的面容,身上也依舊會散發(fā)出無盡的光華,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叮!原始愛神厄洛斯―――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77。厄洛斯眨了眨眼睛,漂亮的面容上滿是認真:“阿芙洛狄忒,我是真的很喜歡你。設置這個幻境,也是因為想與你相見。”梔庚不語,似笑非笑的看著厄洛斯。厄洛斯無奈,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興致怏怏的說道:“我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見梔庚仍舊不語,厄洛斯倒也不在意,他勾了勾唇,指著梔庚手腕:“那我就直說了,我要你手腕上的鐲子?!?/br>梔庚聞言微微垂眸,摩挲著手腕處的鐲子,淡淡的說道:“這鐲子恐怕我不能給你?!?/br>厄洛斯像是早已預料到梔庚會這樣說一般,他唇角的弧度擴大了幾分,意味不明的說道:“親愛的阿芙洛狄忒,你曾經(jīng)在我的幻境中待過,那你應該知道這里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流逝是不對等吧?”第102章梔庚眼神一冷:“你什么意思?”梔庚記得上一次他從環(huán)境里出來的時候,外界實際的時間不過是才過了片刻。如果這次也是如此的,厄洛斯大可不比在這個時候刻意的提醒。除非,這一次與上一次有很大的出入!梔庚心里徒然生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上一次他在幻境中待了幾個小時,出去只不過了片刻,那這一次,如果是與上一次完全相反的流逝的話,他們現(xiàn)在在幻境里待了有幾個小時,那外界至少都已經(jīng)……“看來你應該猜到了。”厄洛斯瞇了瞇眼,他掃了一眼阿瑞斯和阿多尼斯,最后將目光定格到梔庚身上,聲音慵懶而低沉:“親愛的,你們在這個幻境中待了六個小時,外界已是過了六百天。”“六百天呀,對于神袛來說不過只是漫長無盡的生命里的滄海一粟,但是……”厄洛斯話音一轉(zhuǎn):“哪怕神袛對于時間的流逝從來都不甚在意,六百個日夜,卻也足以外界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br>“你做了什么!”阿瑞斯沉下臉,冷冷的發(fā)問道。事到如今,沒有誰還以為這一場由厄洛斯制造出的幻境只是為了單獨的拿到手鐲那么簡單。而這其中,定然還有著更大的陰謀,且這陰謀,極有可能與外界現(xiàn)在發(fā)生的某些大變故有關(guān)。厄洛斯這次倒也沒有在計較阿瑞斯在他與梔庚說話的時候的插話,只是斜了阿瑞斯一眼,然后不疾不徐的拿出了一支金箭在空中畫了一個紅色虛圈。很快,紅色虛圈中就開始極快速的閃現(xiàn)出了一幕幕畫面,這些畫面赫然就是這六百天里外界發(fā)生的情況。梔庚看到了被關(guān)押在無盡深淵里的堤坦神族們?nèi)慷继恿顺鰜恚缓蟮诙裢蹩寺褰j斯帶領(lǐng)堤坦神族們對奧林匹斯山的眾神發(fā)動了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也看到了宙斯聯(lián)合哈迪斯、以及波塞冬等眾神一起對抗,除了太陽神阿波羅,月神及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神使赫爾墨斯,酒神狄俄尼索斯等這些梔庚熟悉的神袛外,梔庚還看到了一個手拿金盾和長矛,一身戰(zhàn)衣的女子,這女子肩上有只停著的貓頭鷹,頭戴金盔,上身裙覆蛇甲,容貌俏麗,氣質(zhì)冷淡,渾身上下自有一共混成天然的凌厲和氣勢。[葵音:莫非是雅典娜?][嗯。]除了雅典娜,梔庚實在想不出還有哪一為女性神袛能與畫面中的女子符合。然而,越往后看,梔庚的神色卻反而越凝重了,哪怕之后的畫面里,由神王代領(lǐng)的第三代神祗們贏得了勝利,將堤坦神族再一次關(guān)押到了無盡黑暗的深淵之下。[葵音:怎么了?][赫淮斯托斯沒有出現(xiàn)。]火神赫淮斯托斯哪怕是腿腳不方便,但到底也是十二主神之一,其力量終究不會太弱。然而,不管是克洛絡斯代領(lǐng)堤坦神族與奧林匹斯山的眾神宣戰(zhàn)的時候,還是兩代神族在雷鳴電閃之下兵戎交織的時候,亦或者是奧林匹斯山的眾神獲得勝利的時候,畫面中都沒有出現(xiàn)過火神赫淮斯托斯的身影,沒有,一次都沒有。這奇怪了,也太詭異了,梔庚本來就對赫淮斯托斯心存疑慮,而畫面中卻從始至終都未曾出現(xiàn)過赫淮斯托斯的身影。不只是梔庚,就連阿瑞斯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喜歡阿芙洛狄忒,所以對于阿芙洛狄忒身邊的人和神袛自然也變得在意起來,而赫淮斯托斯作為阿芙洛狄忒的伴侶,更加讓阿瑞斯在意。厄洛斯的畫面中赫淮斯托斯一直未曾露面,阿瑞斯想到方才那從紅色手鏈里冒出來的紅光,那種烈火氣息與火神赫淮斯托斯的神力頗為相似,紅光救治好了阿芙洛狄忒的傷口,手鏈變成了手鐲,然后厄洛斯突然現(xiàn)身,揚言要取下手鐲。這其中,定然是有著什么聯(lián)系,而赫淮斯托斯,可能就是一個極重要的關(guān)鍵點。將梔庚和阿瑞斯的神色變化看在眼里,厄洛斯輕抿著唇,輕描淡寫的說道:“火神赫淮斯托斯在堤坦神族們逃跑出來后,就被宙斯關(guān)押了起來?!?/br>梔庚皺眉:“被關(guān)押?”既然堤坦神族逃跑出來,便意味著勢必會有一場大戰(zhàn),戰(zhàn)神阿瑞斯與他一同失蹤,奧林匹斯山那個時候應該正是需要戰(zhàn)力的時候,卻反而將赫淮斯托斯關(guān)押起來,除非堤坦神族的逃脫可能與赫淮斯托斯存在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guān)系,這份懷疑讓宙斯不得不為了保險起見而將火神赫淮斯托斯扣壓。然也正是這一點讓梔庚覺得疑慮,堤坦神族從深淵逃脫,奧林匹斯山的神袛又是怎么將這件事聯(lián)系到赫淮斯托斯身上的?畢竟赫淮斯托斯的一切都表現(xiàn)的十分正常。“阿芙洛狄忒,你莫非忘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是為什么?”厄洛斯低低的笑道,似乎是回憶起了那次在幻境中見面的場景,此刻,厄洛斯盯著梔庚的目光一下又變得熾熱起來,他深處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透出了幾分欲念與墮落的情.色之氣。厄洛斯的話讓梔庚一下驚覺,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種可能性。他盯著厄洛斯,眼里泛出一絲冷光:“奧林匹斯山的那些神袛,懷疑是我在那一次封印松動的時候做了手腳?”厄洛斯將食指放在唇上,笑瞇瞇的說道:“答對了?!?/br>梔庚微微瞇眼:“你從那一次就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