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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高聳入云。 而且不能使用任何功力,這不是,逼她們死么! “走吧。” 千緋嘆了口氣,率先往上面攀登起來。 阮知語緊跟其后。 . 這次的任務(wù),最為重要的,還是體力。 和前幾次考驗爆發(fā)力不一樣,這次最主要的是持久啊。 所以,最關(guān)鍵的是,一路上絕對不能為任何不必要的事情耗費體力! 她和千緋一句交流也沒有,都以自己的步調(diào),一步一步走著。 爬樓梯容易,可爬五個小時、十個小時、二十四個小時,容易嗎? 爬到第五個時辰的時候,阮知語就有點受不了了。 沒了修為術(shù)法的她們,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哪個普通人能爬這么久的?! 她咬著牙往上面多走了幾步,是在是撐不住了,一言不發(fā)地停了下來,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喘著氣。 但是,幾秒鐘之后,她理解了系統(tǒng)所說的“不要?!笔鞘裁匆馑肌?/br> 腳下臺階突然變成了紅色! 緊接著,有如烙鐵一般,她整個腳掌都有種被烤焦了的感覺!那種guntang讓人痛苦不堪,阮知語尖叫了一聲拼命往上跑了幾層,鉆心的灼燒感才退去。 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下面的臺階滋滋冒著白氣,光是看著,就覺得心悸。 阮知語依賴術(shù)法的成分比較大,千緋比她好些,畢竟是修煉過武功的人。 她是在第七個時辰開始受不了的。 阮知語剛才的遭遇她看在眼里,停下來的話,只怕整個人都會被燒化,饒是膝蓋疼痛,也沒辦法,只能咬牙堅持往上走。 第八個時辰。 阮知語實在是受不住了,這里沒有食物,沒有休息點。長階綿延不斷,一彎又一彎,她感覺自己身體軟綿綿的,腦袋又漲又痛,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隨時都有可能會栽倒下去。 她也真的是栽倒過一回,腳被臺階掛了一下,整個人身子一歪,差點從臺階的懸崖邊摔下去。 好在千緋伸手拉了她一把! 要是她一直埋頭往上走,不管隊友死活,恐怕阮知語已經(jīng)在懸崖下粉身碎骨。 即便這樣危險,也不能停下。把阮知語拉正只花了一秒鐘,腳下的臺階已經(jīng)開始變燙,千緋一聲不吭保持步伐接著走。 阮知語也不敢逗留,跑了幾步。 第九個時辰。 阮知語身子軟了下去,綿綿拉住千緋,一臉驚慌。 看起來她是真的沒法走了。 千緋情況也不好受,本想讓阮知語回空間,自己帶著她上,又一想,進出空間都是需要法力的,恐怕沒那么容易。 只能摻著她一起爬。 阮知語近乎半掛在她身上。 兩個人的重量,讓她差點崩潰,沒過上一會兒,膝蓋突然就是一軟。 攀爬開始讓她惡心了。 這時候,她也跟著想起個事情來—— 對了,無名丸! 進世界之前,窮奇給了她三顆藥。 打她在第一個弱小的敵人面前用了這個藥之后,就一直舍不得用了?,F(xiàn)在不就是用藥的好時間么! 千緋趕緊將藥取了出來,狼吞虎咽般的吞下一顆! 剎那間,絲絲清爽在身體中流動起來!本來感覺凝固沉重的血液變得輕活,腿上酸軟疲憊完全消失,整個身體都輕盈不已,好像充滿了力氣似的! 就連饑餓和灼熱,也消失了。 她仿佛享用了一頓美味,又好好睡了一覺,然后悠閑地輕裝出發(fā)。 歸零14 第十個時辰。 因為身上掛著一個人,身體再次開始變得沉重。 第十一個時辰。 服下第二顆藥。 第十二個時辰。 登頂。 . 將阮知語往旁邊一摔,千緋撐著柱子喘了幾口氣,把散落下來的發(fā)絲撥到一邊,站起身來。 阮知語幾乎成了一灘爛泥,千緋只是有點兒喘,并沒有那么難受。 爬了整整24個小時! 這個大概能打破吉尼斯紀(jì)錄了吧? 她面前佇立著的,是宏偉的石棺。 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反射著四周樹木陰影,透出冰冷的光來。 千緋盤腿在一邊坐下,靜靜等著阮知語恢復(fù)。 她等了三個小時。 阮知語只是勉強能夠坐起來了。 看著面前的石棺,她想問問到底是什么,卻聽見千緋輕飄飄的聲音。 “我記得我第一次和你見面,是在一個古代世界里?!?/br> 阮知語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直勾勾瞧著她,不說話。 “實際上,那時候我的任務(wù)是,讓郡王喜歡上我?!鼻Ьp睫毛一垂,“到了任務(wù)世界我才發(fā)現(xiàn),我定為目標(biāo)的人,竟然喜歡你。” 那也是現(xiàn)在這個她第一次見到白鴆。 她把白鴆的事兒忽略不提,只說阮知語的事。 “青柳叫什么來著?誠郡王?他當(dāng)真是一心只有你。無奈之下,我也只能放棄青柳這個目標(biāo)?!?/br> “第二次,是在惡鬼的世界?!?/br> “我確實不滿意青柳。因為他太善良了,善良到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br> “他死了?!?/br> “我至今還記得你那時候的神情——你真的是,很在乎青柳,不是嗎?” “你怎么把青柳找回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直覺得,你們其實互相關(guān)心,互相喜歡的?!?/br> “這一次遇到你們,同樣如此。喏,尸人村的時候,青柳義無反顧撲到你身上,救了你,不是么?” “你也是。怕我動手殺了青柳,露出那么緊張的樣子?!?/br> 這個世界一直動手偏多。好久沒嘴炮了,這會兒說起來,有種舒展了筋骨的感覺。 阮知語的表情一點點軟化,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和青柳種種往事,眼尾都帶著溫柔。 千緋目光卻落在遠處。 樹影綽約的地方,光與影交接處,站著只狐貍。 并非是白鴆那樣,雪白通透的顏色,而是帶了點銀色。 之前見到這只狐貍,并非是光線原因,是它本來便是銀白的。 它并不是白鴆。 那狐貍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 千緋盯著狐貍,繼續(xù)對阮知語說著:“青柳是我見過最特殊的人。” “這世界上的人形形色色,可能純凈到青柳這個程度的人,我從未見過?!?/br> “他是獨一無二的?!?/br> 阮知語不住點著頭。 雖然千緋夸的是青柳,但她仿佛也覺得受到了表揚。 嘴角彎彎的。 “我曾經(jīng)錯過了我喜歡的人。差點造成無法扭轉(zhuǎn)的局面……可即便能改變結(jié)局,我和他也分隔了太長太長時間了?!?/br> 她收回視線,看著阮知語。 “知語,你要是喜歡青柳,就絕對不要放手?!?/br>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