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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酒,潤了潤喉嚨,開始轉(zhuǎn)入正題,“聽說政府現(xiàn)在有個廣告搞項目正在招標……”蕭青羽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嚴林飛露出了微笑,顯得胸有成竹,意思是,就知道你是來找我談這個的。“好像是吧。”嚴林飛的話說得含糊,但笑得卻很明白。“那……”蕭青羽不由坐直了身體,沒辦法,他緊張啊。從小到大,他都是開口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求人這事還真沒干過。而就在他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時候,卻聽對方說:“哦,想起來了,現(xiàn)在蕭少是在樂娛廣告公司做總經(jīng)理吧?!?/br>“嗯。”蕭青羽點點頭。“看來樂娛業(yè)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怎么可能沒興趣!能和政府打好關系不說,還有免費的廣告,就算倒貼都愿意做啊。但是這個頭,是點還是不點,卻是個問題。蕭青羽怕點下去,自己這邊沒了主動,倒讓對方漫天要價去了。其實他不知道,就他現(xiàn)在這表現(xiàn),也已經(jīng)讓對方產(chǎn)生了漫天要價的念頭了。“不過現(xiàn)在蕭少也看到了,我從商,我家老爺子從政,我想說點什么,我家老爺子也不會聽啊?!?/br>放屁吧,蕭青羽在心里鄙視。但是有求于人,他又不好發(fā)作出來。“嚴少在嚴老先生面前說句話,那可是分量十足啊。嚴少肯幫著嘎忙,就是我欠你這個人情?!?/br>“蕭少這話說重了,”說著,嚴林飛放下酒杯,人干脆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去,竟挨著蕭青羽,“大家一場朋友,能幫得我一定幫,不過……作為朋友,蕭少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來?”說完,一只手已經(jīng)放在了蕭青羽的大腿上。蕭青羽心里大驚,差點氣得跳起來。想你調(diào)戲人調(diào)戲習慣了是不是,竟然調(diào)戲到小爺頭上來!他正要氣得要罵人,對方一句話,又妥妥的把他的怒氣壓了下去。“最近好些人都來跟我家老爺子打招呼,其實我家老爺子歷來潔身自好,怎么可能有失偏頗呢?!闭f完,嚴林飛故作苦惱地說,實則卻是在暗暗觀察蕭青羽的反應。而蕭青羽是真的苦惱,對方明擺著說著項目很搶手,但自己開口說一聲,就能讓這塊肥rou落進樂娛的口中。如果是以前,蕭青羽才不會在意呢。可現(xiàn)在不一樣,想想看展慍沒日沒夜地在公司加班,為這項目全情投入的身影。他既不忍心看到展慍的辛苦。又不忍心看到他的失落。蕭青羽的吃一,落在嚴林飛的眼中,就當成默認了。于是,他的身體靠過來,幾乎半壓在蕭青羽的身上。另一只手也伸了過來,按在蕭青羽的肩膀上。腦袋更是湊了過去,非常近的距離,與蕭青羽面對面。“蕭少,你知不知道,你的臉正好是我喜歡的那一款?!闭f話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蕭青羽的唇上,就像見了蜂蜜的蜜蜂似的。蕭青羽嘴上雖然沒有說不,但身體還是本能地往后躲。嚴林飛就趁勢壓上去,嘴唇幾乎貼上對方的唇,“只是爽一下嘛,大不了一人在上面一次,誰都不吃虧?!?/br>聽對方這么說,蕭青羽心里又有些動搖了。好吧,話是這么說沒錯,不就是上個床嘛,比起獲得這個項目來說,好像真不算什么,反正和自己上過床的人,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況且,嚴林飛長得不差,技術肯定和自己不相上下……蕭青羽越是這么安慰自己,但不知為什么,看著那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就越覺得惡心。這時,嘴唇上有一個柔軟功的觸感,那家伙竟然真的吻了上來。蕭青羽干脆閉上眼睛,給自己不斷催眠,對方是展慍,對方是展慍,才能忍下揍對方一拳的沖動。就在蕭青羽這么想的時候,一個冷靜如水的聲音如同天上劈下的雷,突然在房間里響起來:“對不起,打擾倆位了?!?/br>131、捉jian在床“對不起,打擾兩位了。”咦?聽著聲音像展慍?不會不會,蕭青羽連忙否定了這個恐怖的想法,一定是自己太想展慍了,才產(chǎn)生這種錯覺。但顯然,事實并不如他所愿。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站了起來,不悅地盯著門口的來客,毫不掩飾身上的陰戾之氣。“你是什么人?”蕭青又怕又期待地也朝門口看過去。??!死定了!怎么真的是姓展的那個混蛋!蕭青羽一時間不知所措,腦子里亂哄哄,各種逃生手段一一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要不一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出門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現(xiàn)在就躲到沙發(fā)下裝看不見?——看他盯著自己的目光,就知道被發(fā)現(xiàn)了好嗎……笑呵呵地說其實我們沒什么?——拜托,這是掩耳盜鈴呢還是當對方是瞎子呢?完全是被捉jian在床好嗎?就蕭青羽那點腦細胞,把腦細胞都殺死了也沒想出個好的藉口來,沒有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想打招呼,結(jié)果展慍兩個字,卻在對方凌厲的視線下,硬生生咽了回去。嗚嗚……展慍好兇,好恐怖……蕭青羽嚇得直捷的往沙發(fā)里縮了縮。見展慍這樣子,蕭青羽就知道自己完蛋了。雖然展慍臉都沒紅,說話聲音都還鎮(zhèn)定,但他見到了展慍雙眸里跳動的火焰,不是紅色的,而是深藍色的,就跟地域的冥火一樣。此時,展慍的眼睛,連看都沒有看向嚴林飛,就這么直直地看著蕭青羽,說:“蕭總,你走錯房間了,我們的房間定在四樓?!?/br>聲音聽著還是那么的平靜,不見波瀾,但蕭青羽卻很清楚,展慍生氣了,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生氣了……“???”他人沒反應過來呢,就見男人走了過來,拉起自己的手腕就往外走,完全無視了一旁怒氣沖沖的嚴林飛。蕭青羽現(xiàn)在也不敢去安撫對方啊,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他只有老實地跟在男人后面,悶頭走路。展慍走得很快,蕭青羽幾乎小跑幾步才能跟上他。然后,他也不回頭,也不責罵,弄得蕭青羽心里很不安。倒是抓著他手腕的手一直都沒放開,反而越來越用力,就像在發(fā)泄心里的怒氣死的,害得蕭青羽疼得直皺眉,但又不敢吭聲。看見展慍也不說話,也不會過頭來質(zhì)問他怎么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去了,她越是這樣,蕭青羽心里就越是害怕。好不容易等走出會所大門,來到展慍的車子前,展慍才松開他,開口說:“上車。”雖然他說話了,但聲音冷得像冬天的嚴冰,凍得人心里直發(fā)顫。從來沒見過展慍這么嚴厲的蕭青羽都被嚇呆了,老老實實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