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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個五成完全無壓力。(在下山后有了其他人做對比度離深刻認識到他其實是個高手呢?。?/br>他不知道花舞欲用的什么手法封住他的內(nèi)力,被封的五成內(nèi)力并非是沉寂在丹田里,而是好像消失了,他也并不是沒有懷疑其實所謂封住五成內(nèi)力其實是被花舞欲抽走罷了,然而假使真的是這樣,他也并不準備找花舞欲那個病著的可憐家伙(?)要回來,踏踏實實自己把內(nèi)力慢慢練回來才是真的。然而今晚似乎并不能順利打坐呢,窗外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好么!翹窗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么,這些殺手真的跟當初在山上的是同一批么?度離都為這些笨拙的殺手嘆氣了,于是他拽過外衣穿上,無聲無息走去窗前猛地拉開了窗。驚的正在努力翹窗的兩個黑衣人瞬間向后掠去,卻是轉(zhuǎn)身拔腿就跑。“???”什么鬼!度離當即就追了上去。沒想到這兩個笨蛋輕功居然很是不錯,便是度離一時間也難以追上。方才還覺得少了五成內(nèi)力不打緊的度離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有點疼。這客棧本就是修在官道上供路人休憩的,可想而知很是偏僻。黑衣人又一個勁往全是樹的小道上走,結果三人你追我趕了一會,度離看到前方居然沒有路了。陡峭的山體攔住了三人,只有一個小破廟,并不能起什么遮擋作用。所以這兩個黑衣人是誰派來的傻子么?度離囧了,大晚上能不能好好睡覺了,他雖然喜歡玩但這倆是來殺他的還是來逗他的啊。兩人見避無可避,對視一眼后只得硬著頭皮主動出擊。度離收起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倆人雖然腦子差了點,武功卻比白天那十人好上太多。再加上度離有心想留活口,三人居然有些膠著。其中一個黑衣人再一次攻擊度離右邊空門失手后對同伴喊到:“光頭,這個美人不像看起來那樣好對付?。 ?/br>還沒等被叫光頭的黑衣人接話,度離搶先就怒斥了:“美你個頭,小爺明明是英俊好么?!?/br>開口的受到度離怒氣下狠厲的一擊,捂著肚子摔到了破廟門口,一口血卡在喉嚨里翻涌。被叫做光頭的連忙撲過去:“猴子!”眼看度離摩拳擦掌就要過來收拾他二人,光頭立刻求饒:“美…少俠饒命!”度離都要被他們的名字給逗笑了,但是又撇撇嘴,這傻子居然敢叫他美人。他喜歡美人是一回事,被別人看做美人確是萬萬不可以的。不過他還是壓下不開心問到正事:“是誰派你們來的。”光頭蒙著臉,只露出兩個疑惑的眼睛,與掙扎著做起來的猴子對視一眼:“我們兄弟二人不是誰派來的,我們與少俠無怨無仇啊?!?/br>“無怨無仇半夜翹我的窗,騙傻子呢?!倍入x怒了,這兩個蠢貨自己蠢就算了,還想把自己也當?shù)母麄z一樣么。兩個黑衣人苦了臉了,他們真是沒想到這個看不清深淺,長的一臉無害的美人是個狠辣角色不說,看起來居然還有仇家。實在跟晚上客棧里透露消息的醉鬼說的不符啊,說好的無知公子哥呢。但是事已至此,現(xiàn)在想把那個嚷著有美人的醉鬼找出來已經(jīng)不可能啊,當務之急還是要撫平這位的怒火。光頭弱弱道:“其實翹窗,除了尋仇,還有別的原因啊?!?/br>“什么原因?”度離問著,一邊向黑衣人身后的破廟里面望了望。光頭跟猴子囧了。這個美人看起來也有十幾二十歲的樣子了,怎么思想好像有些單純呢?搞得他們這種常年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人對著這么一副無知的面孔,竟然有種開不了口的感覺。如此說來,那個酒鬼某種程度上也并沒有說錯,確實是個“無知”的公子哥。“發(fā)什么呆!在想什么理由蒙騙小爺么。”度離收回目光狠狠瞪著兩個居然神游起來的俘虜。光頭咳了咳:“看少俠的穿著跟武功,也該是個有身份的,難道少俠家中沒給少俠安排過…服侍的丫頭么。”斟酌了下說辭,并非什么人都跟他倆兄弟一樣喜歡男人,還是說丫頭穩(wěn)妥些。度離皺了皺眉,這兩人,他詢問他們幕后指使是誰不說,反而還問起他來了,還是這么莫名其妙的問題。難道這倆是新來的?“是我在問你們話,不要給我轉(zhuǎn)移話題?!?/br>眼看著度離越來越不悅的臉色,光頭連忙道:“少俠您消消氣,我們兄弟倆真的不是您的仇家啊,我們只是…”度離冷笑:“只是什么!”光頭欲哭無淚,怎么還有這種不諳世事的奇葩存在啊,他悲憤的大喊出來:“我們只是采花大盜??!”與此同時,猴子嗓子里的血終于被他噴出來了——被這奇葩的美人刺激的。聽到答案,度離一臉茫然:“采花大盜?”采花大盜是什么???沒錯,這個詞對他來說明顯是超綱了。光頭和猴子都想給他跪了。隱匿氣息,站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的李成蹊也終于站不住了。李成蹊覺得自己一向冰塊一樣冰冷不起波瀾的內(nèi)心出現(xiàn)了裂痕。他暴露了氣息走向你看我我看你的三人。度離自然是沒發(fā)現(xiàn)他從自己追出去后就一直尾隨了。驚奇道:“李樓主你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找過來的么?真是難為你能找到我。這兩個傻子小道里亂跑,我都搞不清自己在哪里了?!?/br>兩個傻子內(nèi)心大吼:到底誰才是傻子啊!但是兩人卻也是同時驚了一身冷汗,方才的交手,他們二人聯(lián)手尚且不敵這美人,沒想到這美人身后還有個深不可測的人。別說這人是來找這個美人的,在客棧他二人意識到不好時是一瞬間就往小道逃竄的,并且發(fā)現(xiàn)甩不開美人后,更是往小道樹多的地方亂竄,就連他們自己這會都不辨方位了,更別說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從客棧找人找到這里來。除非只有一個可能——從他們離開客棧時,這人就跟在他們后面了。而且,這個人跟這美人明顯是一路的。兄弟倆對視一眼,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驚恐。只怕,他們二人今日是要交代在這里了。光頭絕望的閉上眼,這都怪他們,客棧里看到度離長了一副好皮囊便起了色心,偏偏又有個酒鬼看到他二人直盯著度離瞧,說什么小公子一個人荒郊野外的住店什么的。大腦在恐懼的刺激下一下子清明了,這哪是什么醉鬼,極可能他兄弟二人是被當棋子使了!那個醉鬼搞不好就是美人的仇家。雖然想了這么多,但其實也就是幾息的功夫,光頭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拉著重傷的猴子跪倒在了地上:“二位大俠饒命,是我們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俠,求大俠饒了我們狗命?!?/br>李成蹊好像并沒有聽見,看也沒看那兩人,他走到度離身邊,淡淡道:“我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