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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這些日子度離毒發(fā)的越來越頻繁,今日早點休息明日一大早便出發(fā)去魔教。度離搖搖頭:“不是說這里離魔教很近了么?我們不如直接去魔教?”他剛剛一心撲在劍上,并沒有聽李成蹊跟九江的對話。九江看了看度離,又看了看李成蹊,暗忖:樓主跟夫人意見產(chǎn)生分歧了,也不知道誰勝誰負(fù)。李成蹊道:“魔教雖然很近,但是等我們到了也是夜里了,不如明早去方便?”九江腹誹:可算了吧,您就是怕去了魔教不好跟夫人住一間屋了吧。度離倒是認(rèn)真考慮了下,忽然突發(fā)奇想:“我覺得我們就應(yīng)該夜里去?!?/br>見李成蹊跟九江疑惑望向他,度離嘿嘿笑道:“現(xiàn)在這附近都是江湖人,我們夜里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br>李成蹊皺眉,他山風(fēng)樓做事還怕別人看見么。剛要開口又聽度離接著道:“這樣解完毒我們還可以加入他們伐魔?!?/br>李成蹊:“......”九江:“......花教主知道您這危險的想法么。”“當(dāng)然不是真的伐魔啊,只是我還從來沒參與過這么大場面的行動比較感興趣,而且......”度離忽然正色道:“你最近一點破綻不露出來,怎么讓醫(yī)怪有可乘之機,既然醫(yī)怪給花舞欲下毒,此時正道伐魔,醫(yī)怪就算不在我身上下手,也會對花舞欲下手,正道那邊說不定會有線索。”是這樣沒錯,李成蹊本也打算等度離把毒給解了后親自去止棲山莊看看,如今度離跟他想到一塊去了,他便合了他的心意吧。“那就準(zhǔn)備一下,天黑后去魔教?!崩畛甚鑼沤愿赖?。九江得令出去安排,順便想:樓主跟夫人的第一回合,夫人勝!度離雀躍:“這么晚了,花舞欲肯定在魔教吧。”李成蹊:“......”花舞欲的毒怎么還沒進(jìn)到下個階段。——魔教坐落在方朱山上,方朱山之所以被叫做方朱山,是因為其山體寬闊陡峭,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如一張方幕,四面都是蒼峰崔岳,滿山樹木碧綠,卻只有那方幕上枯枝殘葉,山體更是呈現(xiàn)出詭異的褐紅色,人稱那是被血液澆灌出來的,久而久之這山上樹木不再生長,枯死的樹木跟褐紅的山體跟周圍翠綠的山格格不入,方朱山之名便漸漸得來。雖然沒有這么夸張,但魔教確實是百步云梯,山勢陡峭,若沒有好輕功,光是上去山頂都得要半條命,何況各個關(guān)鍵路口都有魔教弟子巡回把守,李成蹊說伐魔不易絲毫沒有夸張。不過李成蹊跟花舞欲有交易的關(guān)系,他去魔教是輕而易舉的事,度離更是在魔教小住過半個月,不少人還是認(rèn)得他的。兩人半夜心血來潮,步行走那百步云梯,說是百步,其實上萬步都是有的,可李成蹊跟度離都是當(dāng)世的高手,區(qū)區(qū)峭壁還不能攔住他們。逐漸入冬的天氣,即便是南方的夜里也是冷的,何況山上溫度要比山下更低,山路上有些雜草已覆上薄薄一層寒霜,借著月光下倒還挺好看,有幾分晶瑩剔透的味道。度離心情愉悅負(fù)手登著云梯,跟李成蹊念叨:“以前在云深崖時,師父是不讓我下山的,但是我曾經(jīng)偷偷溜去過懸崖下面,那下面是個溫泉,要是還在山上,這個天氣我肯定又偷偷去泡溫泉了?!?/br>云梯陡峭,一節(jié)只能走一個人,李成蹊跟在度離后面聽他講云深崖的種種,既心疼他貧瘠的過去,又慶幸他因為貧瘠才空白的感情。“其實我就是想來魔教玩玩,這個毒解不解我并不太在意?!痹诳諘绲纳铰飞?,度離的聲音更加清透,仿佛有些寂寥。李成蹊眉心一跳,接過話:“為何。”“我是在想,既然醫(yī)怪的毒那么厲害,我這個毒有沒有的解還是個未知吧。”“季毓竹是個天才,必然是難不倒他的?!?/br>“其實我想讓醫(yī)怪給我解這個毒?!边€想問問師父,他真的想我死么。李成蹊不知道他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只當(dāng)他是不信任季毓竹的醫(yī)術(shù):“你是云深崖的傳人,醫(yī)怪盼你死還來不及,怎么會給你解讀?!?/br>“醫(yī)怪為什么如此仇視云深崖?”果然,提到這個話題,李成蹊一如既往地選擇了沉默。心里煩躁,熟悉的燥熱感又出現(xiàn)了,度離連忙轉(zhuǎn)身:“我好像又毒發(fā)了?!?/br>李成蹊一只手握住度離的手,那手被夜風(fēng)吹得涼涼的,感覺不到熱意,他于是心念一動,改扣住度離的腰,將額頭抵在度離的額頭上,度離的額頭上傳來的溫度確實灼人起來。李成蹊保持這姿勢,左手去尋度離的右手,與他十指相扣,緩緩將冰寒的內(nèi)力傳送到度離的體內(nèi)。度離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李成蹊懷里,兩人額頭跟額頭更是緊貼在一起,毒法時,李成蹊身上偏涼的體溫讓他很舒服,于是他也不掙扎,老老實實任人圈著。乖巧的像個順了毛的貓兒,讓李成蹊怦然心動。待度離體溫正常后,李成蹊仍不舍放手,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氣氛分外纏綿,本是個溫情脈脈的場景,卻偏偏有人破壞這份溫存。“話說,你們要在本座的魔宮前抱多久?”第19章告白聽見聲音,李成蹊淡定的放開度離:“方才他毒發(fā)了。”花舞欲意味深長“哦”了一聲:“你每次給別人壓制毒發(fā)的姿勢都這么一言難盡么?”度離驚奇:“還有別人呢?是誰?!?/br>兩個當(dāng)事人目光相接,戰(zhàn)意彌漫。李成蹊:“不過是看不過去某教主狼狽到衣不蔽體的樣子罷了?!?/br>花舞欲邪魅一笑:“本座也是第一次見解毒要脫光了衣服呢?!?/br>度離破音:“什么???你看光了花美人?。?!”花舞欲笑而不語,李成蹊剛待解釋,度離嗷嗷大叫:“是不是很好看啊!我也想看吶!??!”李成蹊、花舞欲:“...........................”李成蹊咳了咳:“亂想什么,只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