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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端起地上的一個碗開始喝粥,“我昨晚在你的藥下了毒,現(xiàn)在想要活下去就聽我的?!?/br>“那么你想要我做些什么?!笔恢斏鞯淖呱锨皫撞絾柕溃撬壑袇s清楚的帶著戒備和防范。用眼神看看身旁,十一微微抿嘴然后繃著張冰冷的臉坐下,只是他此時光著身體所以無論什么坐姿都顯得是很怪異。量是男人一直繃著臉讓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來,此時也有幾分尷尬,許文成卻是滿意的看著和他一般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全身上上下下一點不漏的都打量了一遍之后才說道,“先把藥喝了再把吃飯?!?/br>在這里這么久,許文成除了自己的身體之外就沒有再看過別人的身體,雖然穿著衣服的他看過不少,但是光著的這卻是第二次見到。而且就許文成的眼光來看這個男人的身體很賞心悅目。就算是他現(xiàn)在身上都是傷口和他之前弄的灶灰,花花白白的把他勻稱的肌rou勾勒得更加有線條感。對于這樣的身體他只能說他很喜歡。或許是在晦暗的環(huán)境里生活久了,男人輕易的讀懂了許文成眼中的不信任。所以他一直和許文成維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接近許文成也不然許文成接近,因為他也不信任許文成。不過也也難怪他會對許文成有這種情緒,任是任何人在受傷的時候被許文成如此對待也都不會毫無戒心。“你什么時候走都無所謂?!边吅戎嘣S文成邊淡淡的開口說道:“但是在此期間你不能走出這個房間一步,更加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就只是這些?”十一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猜不透許文成的打算。許文成沒有絲毫的內力,那就不是那邊的人派來的,既然和他無關為什么要救他?不,不對,他昨天晚上是說過請他救他的話,只是——一般人會救一個前一秒還拿匕首低著頭脖子的陌生人嗎?“不然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做什么事情?我家里出了刷盤子洗衣服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人做?!辈皇窃S文成要打擊他的自尊心只是此時的他根本毫無用處,受了傷沒有體力更是一身精光沒有錢財,除了或者占地方什么用處都沒有。十一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他的臉色一直就都十分的難看。“你不要給我惹事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我只是一般平民,種田下地除了這些事情我什么都不需要做?!痹S文成渾不在意的向他擺了擺手。雖然男人在某些方面可能真的是各中高手,但是他不需要買殺手也不需要殺人。“我知道了。”十一緩緩端起藥碗放到嘴邊,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他剛剛強行運氣內力起身撐了那么久,現(xiàn)在他的手都在輕微的抖動著,不過黑白分明的眼中依然有著戒備。一口氣喝完整碗藥眉毛男人都沒有皺一下,看的許文成頻頻皺眉,男人大概是隱忍成習慣了。“你叫什么?總不能直接你、你、你的稱呼吧?!?/br>“隨便?!?/br>許文成微微一笑,朗聲道;“我在問你名字。”許文成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但是他也不喜歡別人違背他的意思。“……十一。”許文成點了點頭,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喝完藥,十一拿起地上的另一個裝著粥的碗,只是看清楚那碗里的東西之后卻有些呆愣。那碗差不多他手掌大小,里面有三樣東西,清淡的米粥上希希零零的點綴著紅色的枸杞子,再有便是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紅薯。只不過那紅薯有些不同尋常,因為他是一整個完整的紅薯。差不多十一手掌一般大小,整個的紅薯。“怎么?”許文成看著十一,不解的的問道。“不,沒什么……”十一低頭,淡定用筷子固定住那整一根的紅薯,然后動嘴去要。加了枸杞子的稀飯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甜味和藥香味,十一為了做任務山珍海味也吃過,埋伏時間過長不得已的時候草根樹皮也嚼過,但是這種味道倒是第一次嘗到。紅薯特有的香氣攙和進米飯里,很清甜的味道。“不夠可以自己去廚房盛,但是紅薯只有這些了?!痹S文成道。十一聞言略帶詫異的抬眼看想許文成,只有這些的意思就是剛剛在他碗里的就是全部?剛剛他也有注意到許文成的碗,他碗里沒有紅薯。許文成的臉上如覆嚴霜,嘴上卻淡淡的解釋道;“我剛剛煮的時候忘了切開?!?/br>許文成不會做飯,算起來這是他第二次自己動手做飯,上一次他差點兒把鍋燒掉了之后鄭嬸有氣又好笑的做給他看了一次,只是之后的時間里他一直是在鄭叔鄭嬸家里混飯吃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自己嘗試。這次又因為弄錯了順序而手慌腳亂,所以這才忘掉下鍋之前要把紅薯切開來。不過有得吃就不錯。其實十一很好相處,話不多,表情也不多,吃得也不多,更是從來不會惹麻煩。只從許文成把他就回來和他約定了不能出門不能惹麻煩之后,十一就安安靜靜的呆在那間不到的柴房。每次許文成端飯進去的時候都會隱藏起來知道確認只有許文成一人之后才出來,吃了飯也會自己洗碗,有的時候還會幫許文成也一起把碗洗了。不過許文成覺得他這么做只是利用洗碗的時候確認許文成所處的環(huán)境和他自己的安全情況而已。而且這個名叫十一的男人似乎很好養(yǎng)活,基本上許文成給他什么他吃什么給多少吃多少從來不多說什么。除了最初幾天因為高燒和身體虛弱而實在是起不了身外無力的躺在床上之外,他大部分時間都會靜靜的坐在柴房一處安靜的角落靜靜地看著窗外發(fā)呆。偶爾運功修復內傷也只在許文成出門之后。許文成也曾擔心過男人會不會對鄭叔鄭嬸他們下手,但見他似乎對除了自己之外的事情都漠不關心。那天之后許文成拿了自己的衣服給他穿,有些長了,褲腳被他挽起。相處了近一個月之后許文成也算是明白了過來,這人似乎沒有什么明確的非觀念更是沒有善惡之別,全靠本能和直覺生存天真而又殘忍就仿若野獸一般。許文成對他好,給他飯吃給他藥吃,他便聽話的不對許文成身邊的人出手遵守著約定不給許文成惹麻煩。就算是許文成只給他一間柴房特也毫無怨言。時間一久他對許文成也漸漸放松了些戒備,由原來的警戒防備到如今漸漸習慣。偶爾許文成還能在他身邊帶上一會兒和他說一些話。許文成偶爾會給他檢查傷口然后看看能不能在后山找些找藥給他,所以也會威脅他問他是怎么受的傷等問題……在后來,許文成對傷口已經沒有了興趣,問的問題也就從傷口逐漸轉移到了十一的身上。從他的那些支離破碎的話中許文成漸漸明白了些事情,他所在的組織應該是從小就收養(yǎng)一些無父無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