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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高興很好的掩飾在了心底深處。“不用,我可以——”話說到一半,言子雅速度極快的轉(zhuǎn)過了頭去。許文成莫名的看向他,好一會兒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耳廓居然有些泛紅。許文成莫名的一低頭,然后下一瞬間明白了言子雅這幅摸樣的原因。原來因為他剛剛的動作他胸前的褻衣已經(jīng)向兩側(cè)移開,露出了里面結(jié)實的胸肌。“噗……”許文成忍不住的笑出聲。“我去找干凈的衣服?!辈恢趺吹?,許文成覺得自己在他的聲音中聽出了幾分憤憤。言子雅離開廚房之后就沒有再回來,許文成直到看到鍋里冒起了白煙才停止添柴火。燒好水,許文成這才收拾好眼底深處淺碎的笑意向著堂屋走去。那人靜靜的佇立窗前,涼涼的夜風(fēng)拂過,輕輕挑起幾縷發(fā)絲。“水好了,你先去洗吧?!毖宰友耪谔梦菽媚ú疾林皬脑鹤影峄貋淼臅?,見許文成進(jìn)門有幾分別扭的低著頭。“不了,你先去吧。”指著一旁凳子上放著的衣物言子雅沒看許文成,仍舊低著頭擦桌子。“你先去吧,我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火烤干得差不多了?!毕袷窍胍C明些什么似的,許文成故意靠近了言子雅幾分。下一秒察覺到許文成靠近的言子雅已經(jīng)走到一旁抱起了為自己準(zhǔn)備的衣物,“那我先去洗了。”說完,也不等許文成說些什么便消失在了許文成的視線中,獨留下許文成一人在屋子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言子雅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許文成才回過神來。此時的言子雅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之前的那份清雅模樣,之前的狼狽完全不見了蹤影。“水我已經(jīng)幫你換好了,換洗衣服我也已經(jīng)放在屋里了?!敝钢砗蟮奈葑樱宰友耪f到。按照言子雅指的方向走去,許文成很快就看到了他說的浴桶。早已經(jīng)知道這里的沐浴是在浴桶中,但是試過許多次之后許文成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他喜歡寬大些的地方。等到許文成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言子雅正坐在堂屋單手支撐著額頭打瞌睡,時不時點下頭然后被驚醒的模樣有些好笑卻帶著幾分可愛。“你洗好了?”言子雅迷迷糊糊的看著許文成,然后轉(zhuǎn)身向這一旁走去,“那我們休息吧?!?/br>許文成跟著言子雅來到一間房間前,進(jìn)門之后言子雅卻沒有離開讓許文成有些奇怪。“那個,因為我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所以……”言子雅尷尬到手足無措的說到。“我不介意?!闭f完許文成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激進(jìn)了,便又道;“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一晚上而已?!?/br>“哦……”言子雅悶悶的點點頭,然后背對著許文成開始褪去衣服。兩人并排躺在床上,言子雅的身體僵硬得跟具尸體似的。許文成是因為身邊的人而有些不自在,言子雅則是因為不習(xí)慣和在意。并排躺在床上,許文成突然想到剛剛的事情,他開口道;“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你有一個機(jī)會可以改變現(xiàn)在,你愿意要一些銀子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還是要一些東西,例如契機(jī)的東西,然后嘗試努力之后改變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許文成想聽一聽他的回答。黑暗中,許文成看不清言子雅的表情。他屏息等待,好一會兒之后,言子雅的聲音才傳了過來,他道;“若是我,自然是要哪個契機(jī)。”頓了頓,黑暗中那人的聲音又想起,帶著篤定,“錢財雖好,但是不應(yīng)折了心性,畢竟再多的錢也是未經(jīng)努力而來,用著也不安心?!?/br>許文成聞言無聲抿嘴,雖然言子雅說的那些和他問的不同,但是許文成依舊豁然開朗了許多。確實,再多的錢財也不能折了心性。不拿去賣沒了那些銀子,他周圍的情況也就這樣,不會變得更壞不是嗎?那他怕什么呢?現(xiàn)在都過下去了,沒了那筆錢他還能過不下去?窗外明明是風(fēng)聲雨聲還有打雷聲,可黑暗中言子雅的耳邊卻只聽的到床上兩人的呼吸聲。閉著眼睛,他躺在床上半天不敢動一下。許文成亦是如此,明明沒什么,可是就是覺得睡意全去,明明閉著眼睛,可黑暗中他卻無感放大很多,仿佛就連身邊的人心跳的聲音都能聽到。直到呼吸漸漸平緩下來,許文成才輕輕的在床上轉(zhuǎn)了個身。單手支著頭面對著言子雅,許文成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看不清細(xì)軟,但是言子雅正面朝上一動不動的睡姿卻看得一清二楚。許文成無聲的咧嘴,沒想到這人就連睡覺都是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盯著言子雅看了許久之后,許文成才試探著伸出了手。沒有碰言子雅的臉,許文成只是輕輕的把言子雅掃在臉上的發(fā)絲撥開。他對言子雅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就連他自己也弄還不清楚,不過言子雅對他來說是特殊的,這一點許文成不能否認(rèn)。成為‘許文成’這個人之后,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所以許文成有些迷茫。從第一眼見到開始就移不開視線,然后之后的每次見面他都會詭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明明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卻像是個青澀的小孩子一樣……也不知道就這樣看了那人多久,直到許文成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他才再次躺下,準(zhǔn)備睡覺。想了想許文成又坐起了身,然后伸手輕輕的握住言子雅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準(zhǔn)備放到被子里。只是他沒想到他才握住言子雅的手,就察覺到身邊的人那一陣明顯的僵硬。許文成呼吸一頓,血液有些僵持。“蓋好被子,不然明天會感染風(fēng)寒的?!焙诎抵?,許文成輕聲說道。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聲音。那一夜許文成到很久之后的后來也沒想明白,他那時候怎么就有勇氣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把自己握著的言子雅的手都收進(jìn)了被子。不過反過來想想。許文成覺得若是那時候言子雅出聲了,拒絕了他的話,那么兩人間就沒有那么多的后續(xù)了。第二天一早許文成驚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冰涼一片,好一會兒之后許文成才收拾好自己,起了床。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雨,早上的時候雨雖然停了但地上還是有水跡,好些地方坑坑洼洼的滿是淤泥,院子里也是如此。許文成看了看晴朗起來的天氣,估摸著最近不會在下雨了。言子雅果然已經(jīng)不在,桌上只有一份還帶著溫度的清粥小菜。沒等到那人回來,許文成只是在桌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回去的時候鄭叔已經(jīng)去了村長哪兒,許文成在家里床腳拿出之前藏的銅錢之后就去了村長家。村長辦事效率很高,許文成到的時候村里大部分當(dāng)家的人都已經(jīng)看他院子里候著了。言子雅也在,不過他被村長安排在了村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