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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孟九昭表示有點難以置信。不過,既然這是維塞爾,就不能讓他死了,瓦什部落的大家現(xiàn)在如何,就指望這家伙告訴自己呢~從爺爺爪子上救下了維塞爾,孟九昭示意爺爺把維塞爾放在岸邊。岸邊有個火堆,和他的布萊克爸爸一樣,禿毛崽是個講究的幼崽,每次洗澡都會洗衣服,雖然現(xiàn)在的衣服只是一塊小獸皮,可是他每次都用水泡泡,洗澡的時候就生個火堆烤起來,這樣等到洗白白,小獸皮也洗白白了。爺爺如今也不再怕火,雖然還是不喜歡,不過他如今卻是知道幼崽們更喜歡吃烤rou,特別是嬌嬌嫩嫩(?)的寶寶。于是,猛非常體貼的抽了幾棵樹做了個簡單的支架,把昏迷不醒的維塞爾架到火堆上面去了。這似曾相識的場景,可憐的維塞爾,似乎到哪里都是做飯的命。“啊~~~~爺爺,這個不是食物啊~~~~”好在孟九昭跑得快,在維塞爾的尾巴尖著火之前,他眼明手快連比帶劃強(qiáng)行把維塞爾從火堆上救了下來。幼崽似乎是想吃生的?←至今還不能完全理解孟九昭意思的猛乖乖蹲在了一邊。維塞爾大概被入水時候產(chǎn)生的巨大沖擊砸暈了,喝了不少水,肚子高高的鼓了起來。孟九昭只好拉上路易,兩只一起跳到他的肚子上,幫他把肚子里的水控出來。維塞爾在無意識中變成了人形。之后,維塞爾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布萊克家的禿毛崽和路易。兩只幼崽還是原來的樣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我……這是死了嗎?”那么小的幼崽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心里其實覺得他們兇多吉少了。據(jù)說,大家死后,會在另一個世界重逢。維塞爾歪了歪脖子,看到了自己爪子上的角羊,果然,死去的角羊也和自己一起來到這個世界了(囧)。“寶寶,路易,這是送給你們的角羊,上面抹著你們最喜歡的蜂蜜?!?/br>一個高空彈跳→跌入深?!直患苌匣鸲选竺蟛凰赖娜耍??),醒來之后第一件事不是痛哭流涕而是送烤rou給自己吃,孟九昭的心情很復(fù)雜。他伸出了兩根手指頭。“維塞爾,這是幾?”在部落的時候,他經(jīng)常教幼崽們數(shù)數(shù),經(jīng)常和幼崽混在一起的維塞爾也順便學(xué)了。幼崽們之間有無數(shù)個小游戲,其中一個游戲就是,每當(dāng)一只伸出手指的時候,另一個人就要迅速回答他這是數(shù)字幾。看到禿毛崽伸手指,維塞爾立刻反射性回答道,“三!”“好吧,你沒摔傻?!?/br>維塞爾這個家伙,永遠(yuǎn)也分不清二和三,如今看他的回答和以往無異,孟九昭小小松了口氣。維塞爾眼巴巴的把角羊遞過來,然后路易就真的接過去了。“啾?”扯了一塊肚子rou,路易讓孟九昭也吃,急于問維塞爾一些問題,孟九昭擺擺手拒絕了,于是路易就把那塊最好最嫩的rourou留下來,準(zhǔn)備一會兒給阿禿吃。緊接著,他又撕下兩根后腿,這是留給兩個爸爸的,爸爸們喜歡吃后腿。前胸rou是路易的最愛,他毫不客氣的霸占了。最后,他看了一眼旁邊蹲著的猛。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路易把角羊屁股放在猛面前了。(≧▽≦)“不知道西塔她們一會兒會不會過來……早知道我們會在這邊重逢的話,之前也就不用害怕了。”帶著一副夢幻般的表情,維塞爾呆呆的說著。等等——這個笨蛋,不會以為他們死了,他自己也死了吧?孟九昭一臉黑線的想。不過,為什么提到西塔,難道瓦什部落那邊出事了?用力拍拍維塞爾的臉,孟九昭幾巴掌打醒了了維塞爾。“你沒死,你掉到海里被我們救了,快說!西塔她們怎么了?部落出事了嗎?”“(⊙o⊙)???!”幾巴掌下去,維塞爾終于清醒了。看著孟九昭嚴(yán)肅的小臉,維塞爾忽然大哭起來。抽抽噎噎的,他說出了布萊克和白離開后發(fā)生的事。布萊克和白離開后,瓦什部落的大家重新回到了部落,決定在部落等布萊克一家回來。大家每天都會去布萊克他們離開的懸崖送飯,不管布萊克他們有沒有辦法吃到,大家心里多少是個安慰。今天送飯的是維塞爾,精心烹飪了禿毛崽和路易最喜歡的烤角羊。他開開心心送外賣來了。剛剛站到懸崖邊上,正要把角羊扔下去,然后……他站著的那塊懸崖就坍塌了。維塞爾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整片懸崖在他身后分崩離析的可怕樣子。分裂的面積越來越大,飛快的向更深更遠(yuǎn)的地方裂開——“是不是我最近長胖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壓塌懸崖的……你說部落那邊也裂開了怎么辦?”孟九昭==///:放心,布萊克和白都沒壓塌整個大陸,你這點體重就更不會了。可是,按照維塞爾說的,莫非瓦什部落所在的大陸又遇到了一場地動?***孟九昭想的沒錯,維塞爾遇到的,正是大陸史上第三次大規(guī)模地動的前兆。前段時間瓦什部落所在的陸地版塊只是接近了褐土部落所在的大陸版塊,而如今,是兩者真正相遇的日子!兩塊大陸終于融合了,伴隨著融合,兩塊大陸邊緣發(fā)生了可怕的地震。未來歷史書上輕描淡寫,幾行字一筆帶過的地動,看書的旁觀者們永遠(yuǎn)也想象不了:在經(jīng)歷者的眼中,這幾行字是多么驚心動魄而又可怕的事!埃姆的爸爸是第一個發(fā)出警告的!它的年紀(jì)已經(jīng)太大了,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一只雪兔壽終正寢的年紀(jì),意識已經(jīng)有點不清醒,現(xiàn)在的兔子爸爸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窩里睡覺。雪兔的本能讓他從混沌中驀然醒來——它的耳朵豎了起來。本能告訴它可怕的事情即將發(fā)生!它跳了起來,茫然的在部落里跑著。這幾天,大部分獸人都在外面打獵外加尋找布萊克一家的蹤跡,每天留守部落的只有雪花、西塔和一群幼崽而已。看到了部落里跑來跑去的幼崽,兔子爸爸忽然想起了什么,在部落里來回奔跑著,它試圖讓幼崽們聚集起來。可惜大家并不明白它的意思,以為兔子爸爸在和她們玩,小家伙們躲的很開心。尖銳的叫聲從雪兔小小的嘴巴里發(fā)出,兔子爸爸呆呆的愣在了原地。還是西塔注意到了兔子爸爸奇怪的舉止,沒有問原因,她立刻行動了起來:將小家伙們一只一只抓起來聚集在一起,她迅速的在地上生起火堆,將一種顏色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