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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米。小七的雙手合在一起,左扭右扭反著扭,快扭成個麻花,也沒做到讓傷口在尸體內(nèi)向下傾斜五厘米的姿勢來。花鑫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掩去了里面復(fù)雜的眼神。小七問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程雙林不是楊俊殺的,你們只是排除了一種可能性而已?!?/br>花鑫吐出一口煙,略有些苦惱地說:“溫煦一直抓著兇器上的指紋不放,真的很固執(zhí)啊?!?/br>“固執(zhí)出個結(jié)果沒有?”花鑫笑了,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既不含蓄,也不張揚。他說:“最開始呢,我懷疑程雙林是被刺后摸到了刀身,因為在刀身上檢測出了他的指紋?!?/br>小七不明白這又能說明什么。“還記得現(xiàn)場照片嗎?刀身全部刺入體內(nèi),只留下刀柄在外面。程雙林是如何在被刺后摸到刀身的?”小七眉毛一挑:“你錯了?”“我又不是沒錯過?!被尾惶鄄话W地說,“及時糾正就可以了,不要在意這種小細節(jié)?!?/br>小七煩了個白眼。花鑫看了眼腕表,說:“那把刀的確是楊俊的,不過是他用來防身而不是殺死某個人的。當(dāng)時,他們倆正在打架,忽然被一群人堵住了,楊俊才把刀亮出來準(zhǔn)備反抗,但是程雙林很理智,他的手按在了刀上,制止了楊俊,指紋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br>“那對方一定很多人?!?/br>“那天晚上算上錢毅一共八個人,的確很多。”花鑫沉著臉,“而且每個人都戴著手套,指紋都沒留下。”“等等?!毙∑呒泵型?,“按照你這么說,豈不是沒有證據(jù)嗎。”“單從物證上來看,的確是沒證據(jù)。但是溫煦說找到了。”“什么證據(jù)?”花鑫惱火地咬咬牙:“他沒說?!?/br>“哈哈哈,居然沒告訴你,花老板,你不會是因為這個離家出走的吧?”花老板嫌棄地瞥了小七一眼:“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小七捂著嘴,擺擺手:“不說這個行了吧?換個話題,溫煦為什么要用唬人的東西?”“我也想知道啊?!?/br>“噗。”花老板直接把煙灰撣在了小七的身上。另一方,溫煦也說完了兇器與指紋的矛盾點,錢毅的看法居然跟小七一樣,覺得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明楊俊沒有殺程雙林。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拿出證據(jù)來。“我沒有證據(jù)。”溫煦平靜又溫和地說。車子里的小七當(dāng)真被嚇到:“花老板,你們家小助理這是去送死嗎?坦白沒證據(jù),錢毅肯定不會放過他啊。”“作為一個跑腿的,你能閉嘴靜靜的聽下去嗎?”——錢毅格外吃驚,他的眼睛足足大了一圈,問道:“說了這么半天,你沒證據(jù)?”“對,我沒有可以送到法庭上給兇手定罪的證據(jù)。說得明白一點,我沒辦法證明是你使喚人,逼死了楊俊和程雙林?!?/br>錢毅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層,表情卻沒什么變化,只是眼神陰冷了很多:“溫先生,話不能亂說?!?/br>溫煦不疾不徐地開口:“楊俊出獄后加入程雙林的公司,但是錢文東似乎看他們很不順眼,就暗中使壞搞垮了他們的公司。楊俊脾氣太沖,又在監(jiān)獄里認識了幾個不三不四的人,一怒之下,跑到你家偷了東西。那樣?xùn)|西對你來說非常重要,重要到必須殺人滅口才放心。你抓住了楊俊的獄友逼問出楊俊的下落,然后把楊俊和程雙林一起抓到郊外的廢棄工地大樓里,你從他們嘴里問出了東西藏在什么地方,又指示手下人逼著楊俊殺了程雙林?!?/br>錢毅的眼神中陰冷,直勾勾地盯著溫煦:“小子,你真是活膩歪了,敢編排我???”溫煦毫不畏懼地回視錢毅:“那天晚上你們一共八個人,都穿著黑色的羽絨服,羽絨服上戴著帽子。原本,你們也是要殺了楊俊的,但是有人報了警??上?,楊俊在幾次打擊之后想不開,跳樓自殺了?!?/br>該怎么殺了這小子?用刀還是用槍?活埋還是沉海?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看溫煦怎么讓老狐貍認罪。花鑫:我能說句話嗎?小七:你就老實聽著吧。兔子:喵~第35章溫煦雖實在的有些憨厚,但這不代表他很遲鈍,從錢毅眼中滲透出來的殺意他看得清清楚楚。怕不怕,不怕是打腫臉充胖子。事實上,溫煦的腿早就開始發(fā)抖,可他必須堅持下去,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功虧一簣。“錢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說得這些話很耳熟?”溫煦故作鎮(zhèn)定地開口,“2014年12月12日晚零點到一點之間,你就在郊外那個廢棄工地的大樓里,具體說是在七層。你們的人數(shù)、穿戴還有行動路線,我都能說得一清二楚,你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嗎?”錢毅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在溫煦的視線范圍內(nèi),此刻,只要他按下口袋里的電話,外面的保鏢就會沖進來,把溫煦打包帶走。但是錢毅遲遲沒有行動。“你說的話我不明白,還望溫先生說得清楚點?!?/br>“拉倒吧錢先生,你臉都白了還裝啥啊。”錢毅的臉色無法控制地又白了幾分。“那天晚上在案發(fā)現(xiàn)場對面的大樓,一次閃光。”溫煦緊盯著錢毅的眼睛,“還用我繼續(xù)說嗎?”“你還想說什么?”“我的確沒有證據(jù),但是別人有證據(jù)啊?!?/br>錢毅忽然笑了,冷笑中夾雜著對溫煦的藐視:“好!既然你有人證了,那就去告發(fā)我吧,我等著?!?/br>這樣蠻橫的態(tài)度,溫煦也料到了?;蛘哒f,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保鏢們踩在腳下,脖子被刀逼著,而覺得不正常。總之,他跟錢毅遲早要談崩的。但是呢,溫煦的目的是,能和平離開這里盡量不吵架。“其實,我是來跟你做交易的,錢先生。”溫煦深深吸了口氣,穩(wěn)定穩(wěn)定情緒,說道,“我不用你去警察局自首,我只想聽你親口承認那天晚上的所作所為,就可以。”回應(yīng)溫煦的仍然是一聲藐視的冷笑。“如果你承認了,我就告訴你撞死錢文東的人是誰?!?/br>“你找到了!?”錢毅的眼睛猛地瞪了起來,就想要活吞了溫煦一樣。溫煦點點頭:“沒有籌碼,我也不敢約你見面攤牌?!?/br>這時候,錢毅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讓花鑫來跟我談,你還沒這個資格?!?/br>溫煦似乎就在等著這句話:“錢先生,你好像還沒搞清楚問題啊?;尾皇俏艺嬲睦习?,不然的話以他的脾氣早就把你送進去了?!?/br>綠蔭樹下的車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