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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道理啊。”“少來這一套。你是不是想隨便抓個人結案了事,好增長你的破案率?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我會起訴的!”“就算起訴我,也還是要說啊?!毖粤T,面色一正,“因為我是警察?!?/br>“你什么根據都沒有,憑什么懷疑我?”“根據?”杜忠波挑挑眉,“我真的有很多根據啊廖小姐,要不咱回隊里再聊聊?”“滾下去!”廖文文已經徹底憤怒了,“馬上滾下去!”這時候,杜忠波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拒接。隨后,表情嚴肅地說:“廖文文,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跟我回去把問題交代清楚;二,現在就通知你的同伙過來殺我滅口。你怎么選?”“我沒有同伙!”“看來你是選擇一了?!倍胖也ê敛华q豫地發(fā)動了汽車,“我也警告你啊,打我算襲警,你是要撓還是扇,可考慮清楚?!?/br>廖文文難以置信地瞪著這個不講理的男人,氣得氣喘吁吁??墒?,車子已經開動起來,車速在眨眼間飆到了一百二。廖文文嚇得趕緊系上安全帶,大罵:“你是個神經?。’傋?!”杜忠波一臉的輕松,口氣卻是非常的嚴厲:“你和楊俊使用的同款手機的確可以看到對方的位置,但是必須在兩個人都開機的狀態(tài)下。你自己也說了,十一點半楊俊就關機,你是怎么通過手機確定他位置的?”還在發(fā)瘋的廖文文猛地僵住了,驚愕地看著杜忠波。“廖文文,你還是嫩了點?!?/br>其后,杜忠波一個字沒說,一聲沒吭。當他帶著憤憤不平的廖文文再度走進刑警隊辦公區(qū)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覺得驚訝。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2016年9月13日09:00溫煦一個晚上都沒睡好,昨晚從2014年12月12日回來之后,花鑫把他戴著的兩塊表都取了下來,又把他推回房間里,讓他踏踏實實睡一覺,并且態(tài)度鮮明地拒絕討論任何跟案情有關的話題。溫煦不明白老板這是因為什么,但看著花鑫略有些威嚴的模樣,又不敢多說什么,結果就是瞪眼到天亮。差不多六點那會兒實在熬不住小睡了一下,再睜開眼九點了。溫煦忙起身,拖鞋都沒穿,光著腳跑出房間。這個時候,花鑫正在廚房喝咖啡,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喊道:“這邊呢?!?/br>溫煦改變方向,跌跌撞撞地跑進了廚房:“老板現在能說了嗎?”花鑫掃了他一眼,指了指對面椅子。溫煦看到桌子上放著小七的那個筆記本。筆記本是開著電源的,上面有網頁顯示。溫煦坐下,仔細看著上面的文字,眼睛慢慢地瞪了起來,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花鑫:“我們,成功了?”花鑫淡淡地笑著。“杜忠波真的破了案!”溫煦興奮的幾乎要跳起來,“我的媽呀,他太厲害了。廖文文被判了十五年!”報道上并沒有提到錢毅。只說了1212案與兩名死者關系密切的女性教唆他人殺人,證據確鑿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溫煦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在搜索框里輸入南衛(wèi)化工廠……信息跳出來的瞬間,溫煦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額頭、手心、都在冒汗,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唾沫:“沒有,沒有爆炸。爆炸的新聞沒了?!?/br>“今天早上小七去看過,化工廠還在?!被斡煤軐こ5目跉猓f出讓溫煦震驚的事實。溫煦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們改變了歷史,真的改變了。本該在爆炸事故中死亡的九十多人,傷殘的二十多人都活得好好的。溫煦笑了,傻呵呵的笑了。他看向鎮(zhèn)定的花鑫,雙拳砸紙砸著桌子,一張臉通紅通紅,極度興奮地“啊”了一聲!“溫助理,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去洗臉刷牙換身衣服,我們馬上出門?!?/br>溫煦興奮的都不問要去哪里,從椅子上蹦起來如一陣風似地跑回了房間。今日的天氣格外的好,秋初嘛,風輕云淡,碧空如洗?;伍_車帶著溫煦去了小七的酒吧。酒吧還沒有營業(yè),里面只有小七一個人。溫煦進來的時候還沒過那股興奮勁兒,見到小七就說個不停。小七瞥了眼花鑫,花鑫無奈地笑笑,好像在說:高興了,讓他說吧。小七也是高興的。說來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這不是第一次結案,結案就是結案,這個案子結了還有下一個,永遠沒個頭。所以,結案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可不知道怎么了,從他看到化工廠完好無損的那一刻,就是打從心里高興。那時候,他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溫煦。溫煦坐在卡座上,說得神采飛揚:“你都不知道當時多緊張。就差那么十幾秒,我要是跑慢一點都不行,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后怕。多虧我等老板一起回去的,要是就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兩個穩(wěn)重的男人安安靜靜地聽著溫煦回味了一遍昨晚的事,然后給他一杯水,潤潤嗓子。小七長吁了一聲,說:“溫煦,別太激動了。后面還有一些事需要你做,比方說結案報告?!?/br>溫煦看向花鑫:“老板,報告我寫嗎?”“你是助理,當然你寫。”“我不會啊?!?/br>“我教你?!?/br>“行?!睖仂愫喼备蓜攀?,放下水杯,問道,“除了報告還有什么事嗎?”花鑫正色道:“廖文文被判刑,915案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溫煦的笑臉當即消失的干干凈凈:“錢文東……”花鑫點點頭:“他還活著。你需要把活下來的人都寫進報告?!?/br>“那錢毅呢???”溫煦緊張地問。前天,錢毅死在保鏢手中。按照時間邏輯來說,他是不應該活下來的。花鑫說:“其實,杜忠波盯上錢毅已經有好幾年了,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抓他。廖文文說是錢毅殺了人,所以,警方正式逮捕了錢毅。在里面錢毅和廖文文相互咬,居然把真相咬出來了。錢毅身上背著不少案子,從蓄意謀殺案開始調查,深挖他的犯罪記錄,最后判了死刑。不過,錢文東沒事,他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摘出來的目前還沒查清。而且,這個也不在我們的調查范圍內?!?/br>溫煦想了一會兒,還是有些無法相信:“就是說,前天我跟錢毅見面、他被保鏢打死的事都像南衛(wèi)化工廠的爆炸一樣,沒修改了?”花鑫和小七相互看了一眼,齊齊點頭。前者又說:“被改變的不止是這些。廖文文正式認罪是2013年12月18日,從這一天開始,凡是跟錢毅、錢文東、廖文文、杜忠波、這幾個人有關系的事情都被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