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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br>“到了黃河再說,反正現(xiàn)在我不會死心?!彪m然嘴硬,可溫煦仍小心翼翼地望著花鑫,“老板,你認(rèn)為兇手就是黎月夕嗎?”花鑫抿了抿嘴唇,稍作思索:“目前來看,就是他。不過,調(diào)查真相不能只是勘察現(xiàn)場,可以做的還有很多事。在這些事沒有做完之前,我不會妄下定論?!?/br>就是說還有希望!溫煦想到老板可以支持自己還黎月夕一個清白這種可能性,打從心底往外的高興,坦率地笑了起來。前一秒還心思凝重的溫助理忽然笑的如此舒心,花鑫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被他感染到了。有這樣一個豁達(dá)開朗又有韌性的人在身邊,是一件多么慶幸的事。關(guān)鍵是,這個人還很聰明。“別傻笑了,上去把燈泡擰松。”花鑫邊說著邊走向門口,路過溫煦的時候,屈指敲了敲他的額頭。面對花鑫,溫煦絕對是個實(shí)心的!也沒問為什么要把燈泡擰松,就按照老板吩咐的去做。等房間重回黑暗中,花鑫才說:“走吧,該回去了?!?/br>這才剛開始就要走?溫助理明顯是拒絕的。但是,花鑫說:“首先呢,警方來過了,該拿走的東西都被他們帶走,我們找不到什么。其二呢,在這里久留很容易引起注意,給你七哥找麻煩就不好了吧。其三呢,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想要的線索?!?/br>“什么線索?”溫煦乖乖跟著花鑫走到了客廳,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袖子,“老板,你是說黎月夕嗎?”花鑫朝著死者臥室抬抬下巴:“黎月夕在找東西,當(dāng)年的石佳偉也在找東西。這不是線索嗎?”在花鑫的提醒下,溫煦豁然貫通。但是呢,難辦的為題也隨之而來。想要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必須見到黎月夕。而黎月夕已經(jīng)被抓,想要見他何止是難,簡直是難上加難!“回去找小七想辦法?!被握f,“負(fù)責(zé)這個案件的是杜忠波,跟他打交道要格外謹(jǐn)慎?!?/br>的確如此。盡管杜忠波已經(jīng)不記得曾經(jīng)發(fā)生的很多事,但是溫煦記得。杜隊(duì)長可是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的人,到現(xiàn)在,溫煦跟杜忠波交流都不敢多說話,多看他一眼。想到杜忠波,溫煦咽了咽唾沫:“趕緊走吧?!?/br>花鑫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調(diào)侃著溫煦:“你看你,提到杜忠波就怕成這樣?!?/br>房門外多出一堵黑乎乎的墻,沒等花鑫驚訝一下,黑乎乎的墻開口了!“我很可怕嗎?”臥槽這他么的是在做夢吧!第55章溫煦看到杜忠波的瞬間,下意識地躲到了花鑫身后?;蔚故菍Χ抨?duì)長的出現(xiàn)坦然接受,只是被溫煦的行為搞得哭笑不得。他回頭瞥了眼溫煦,一臉嫌棄地說:“看看你這點(diǎn)出息?!?/br>溫煦也被自己的行為囧的不行。他又沒干什么壞事,看到杜忠波躲什么?。?/br>溫煦從花鑫身后走了出來,尷尬地笑了笑:“習(xí)慣了,習(xí)慣了。”站在門外的杜忠波笑了:“溫煦,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br>溫煦還是不敢與杜忠波對視,敷衍道:“晚上好?!?/br>“晚上好?!?/br>然后,三個人面面相覷。杜忠波撓撓頭,一副很困擾的模樣:“接下來怎么辦呢?二位,你們是跟我回局里,還是就地聊聊?”花鑫一挑眉,露出一個非常帥氣的笑容:“久仰杜隊(duì)長大名,相請不如偶遇,找個安靜舒適的地方邊吃邊聊?”“好啊,我正餓著呢。我請還是你請?”“當(dāng)然我請?!?/br>杜忠波夸張地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煞有介事地?fù)u搖頭:“不合適吧,違反紀(jì)律啊。我請吧?!?/br>“你請才是不合適。”花鑫笑瞇瞇地說,“這買路財就該有買路人出?!?/br>見他們倆誰都不肯退讓一步,溫煦試著說:“要不,咱AA制?”聞言,花鑫和杜忠波都笑了。最后,AA制也沒有形成計劃,因?yàn)槎胖也ú粫娴淖聛砀麄兂灶D宵夜。而談話地點(diǎn)也不是警察局,而是改在杜忠波的車內(nèi)。這樣算來,兩方各退一步。杜忠波坐在駕駛席上,花鑫坐在他身邊,溫煦這種小助理只能坐在后面看著他們。“先生怎么稱呼?”杜忠波問道。花鑫拿出一根煙咬在嘴里:“花鑫,花開富貴的‘花’,鑫,是三金‘鑫’?!闭f著,將煙盒遞給杜忠波。杜忠波擺擺手:“你這煙我抽不慣?!毖粤T,拿出了自己的煙,取出一只點(diǎn)燃。兩個人一起抽煙,溫煦有點(diǎn)受不了車子里的空間,將車窗放了一半。這時候,杜忠波說:“我們是來玩我問你答的游戲呢,還是花先生自己主動為我解惑呢?”花鑫坦然地笑道:“其實(shí),就算今天沒有巧遇杜隊(duì)長,近日里我也會去找你?!?/br>“哦?”杜忠波很夸張地看向花鑫,“說來聽聽?!?/br>“我要見黎月夕?!?/br>溫煦已經(jīng)不敢繼續(xù)往下聽了,捂著腦門恨不能馬上拉著自家老板逃之夭夭。老板你倒是婉轉(zhuǎn)一點(diǎn)啊。花鑫語出驚人,杜忠波著實(shí)一愣:“你再說一遍,你想見誰?”“黎月夕?!?/br>杜忠波的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溫煦太擔(dān)心他們倆會談崩了,忙探身到座位之間,對杜忠波說:“杜隊(duì)長,我們是有理由的。您別急,慢慢說?!?/br>杜忠波扭過頭,朝著溫煦的臉吐了口煙,把溫煦嗆的直咳嗽,他卻老神在在地說:“你后面老實(shí)呆著,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br>溫煦怏怏地坐回去,繼續(xù)咳嗽。花鑫把玩著手里的煙盒,沒吭聲。杜忠波嚇唬了小孩子,對他說:“咱們就按照順序來吧。身份證、工作單位、現(xiàn)在的家庭住址,其他的等會再說?!?/br>花鑫居然沒拒絕,很痛快地把身份證給了杜忠波,順便還很詳細(xì)地說了家庭住址。最后,說道:“職業(yè)有點(diǎn)復(fù)雜,算是民間第三方調(diào)查事務(wù)所?類似私家偵探吧。”杜忠波邊聽著花鑫的自我介紹邊給身份證拍了照,隨后還給了花鑫。他蹙著眉,說:“年輕人自己創(chuàng)業(yè)是好事啊,可花先生這業(yè)創(chuàng)的都過界了,大晚上的你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干什么?”花鑫淺淺地吸了口煙:“我們家助理不相信黎月夕是兇手?!?/br>杜忠波聞言忽然抬高視線,緊盯著倒車鏡里的溫煦。溫煦又慫了,低下頭,不予對視。杜忠波冷笑著搖了搖頭:“我給溫煦發(fā)個好市民獎狀行嗎?”“他不貪圖虛名?!?/br>他家老板絕了,這種時候居然還能跟杜忠波開玩笑。溫煦暗想著。玩笑聽起來似乎還有些火藥味,溫煦緊張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