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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這時候,杜忠波舉起手里的本子,上面寫著三個問題。黎月夕定睛看了一眼,穩(wěn)了穩(wěn)氣息,又對麥克風(fēng)喊道:“你們的目的是要晶片還是要我?”滕華陽的鞋尖挑起一個昏迷男人的臉,很失望地撇了撇嘴,隨口說道:“我不感興趣的事很少過問?!?/br>杜忠波蹙蹙眉,指了指紙上的第二個問題。黎月夕再問:“你們可以讓我爸媽走的痛快一點(diǎn),為什么你,你那么做?。磕闼麐尩木褪莻€變態(tài)!人渣,連畜生都不如?!?/br>會罵人了這孩子!杜忠波撓撓額頭,不想打斷黎月夕的怒罵。——“黎月夕,你的心情呢我是可以理解的?!彪A陽又掀翻了一個昏迷中的男人,可惜仍舊不是他要?dú)⒌哪繕?biāo),故而有些煩躁了,他回頭看了眼上方的擴(kuò)音器,說,“我哪里做錯了嗎?并沒有吧,如果他們不招惹我們,我也不會殺他們。你看,錯不在我,錯在他們。而且,你們一家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有意思嗎?我殺了他們也是幫他們解脫。你也是啊,沒有了父母的管束,你只會更自由。相信我小子,當(dāng)你長大了父母只是一種累贅。有時候你會想‘老不死的怎么還不死’事實(shí)上,我?guī)土四阋粋€大忙。你應(yīng)該感謝我?!?/br>黎月夕被滕華陽的言辭完全激怒了,撲向筆記本大喊著:“我要?dú)⒘四?,我要?dú)⒘四?!?/br>杜忠波使勁抱住了黎月夕,把他緊緊地?fù)г趹牙铮骸鞍察o,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不記得了?安靜下來黎月夕!”黎月夕還在奮力掙扎,對著筆記本上的滕華陽怒吼著:“我要?dú)⒘四悖儜B(tài)!”“臥槽你別動了,老子傷口要扯開了!”杜忠波不得不扭了一把黎月夕的臉蛋兒,讓他吃痛起來。黎月夕的暴走反而讓滕華陽覺得很愉快,他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笑聲回蕩在展廳內(nèi),毛骨悚然。忽然,滕華陽的笑聲停止,抬起頭來盯著擴(kuò)音器,臉上興奮的表情夸張到扭曲:“黎月夕,敢不敢來找我。嗯?我也可以殺了你,你活著很累是不是?我可以成全你們一家子,來找我啊,讓我殺了你。”黎月夕在杜忠波的懷里劇烈地發(fā)抖,緊緊咬著嘴唇,咬出來了血,順著嘴唇流了下去,就像一條紅色的小溪在慘白的緞面上蜿蜒而下。杜忠波猛地捂住他的嘴,臉緊貼在他耳邊,沉沉說道:“你不能輸!告訴他,殺人償命,死的只會是他?!?/br>黎月夕大力扯開杜忠波的胳膊,抓起被丟開的麥克風(fēng),一字一腔仇恨,一聲一股殺意。通紅的眼睛盯著屏幕上的仇人,說:“你敢來找我嗎?”杜忠波一愣,下意識看向懷里的人的臉……黎月夕的嘴上都是血,染到了麥克風(fēng)上尤不自知。他的眼里只有滕華陽!“滕華陽,沒有別人給你撐腰,你敢來找我嗎?”黎月夕的口氣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你不敢,沒有主子發(fā)話你什么都不敢,你他媽的就是一條狗?;厝ジ嬖V你主子,不管你們改變了什么,我都記得?!?/br>滕華陽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怕嗎?”“你不怕,但是你主子怕?!崩柙孪Π衙總€字從牙縫里擠出來,“你猜他們會不會派你來殺我?我很希望是你來殺我,滕華陽,你不敢來找我!”聽著黎月夕的威脅,滕華陽的腦袋怪異地動了起來,左右左右,就像換了什么怪病似得。杜忠波發(fā)現(xiàn)滕華陽的反應(yīng)很奇怪,心里頓時一樂,低聲對黎月夕說:“有門。媽的,這小子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繼續(xù)刺激他?!?/br>可沒等黎月夕再開口,持槍男子忽然從星際旅行艙里跳了出來,他的手里拎著一個很像電飯煲的東西,一邊往背包里塞一邊大聲對滕華陽說:“別墨跡,就剩三分鐘了?!?/br>滕華陽咬咬牙,使勁晃了下腦袋,手里的刀指著擴(kuò)音器:“你等著!”言罷,轉(zhuǎn)身繼續(xù)搜索他的目標(biāo)。持槍男子也開始幫滕華陽尋找目標(biāo)??戳宋辶鶄€人開始意識到不對勁兒了,“喂,滕華陽,你看到那個女人了嗎?”“白癡,她和花鑫在一起被困在4D123房間了?!?/br>“我不是說那個姓姜的女人。”持槍男子急道,“上次我拿到東西后,你不是被一個女人抱住腿了嗎,那個女人呢?”“我怎么知道?”滕華陽壓根不在乎什么抱自己大腿的女人,他只想盡快找到最后一個目標(biāo)殺人滅口!然而,持槍男人卻停了下來,愈發(fā)狐疑地說:“不對……上一次可沒發(fā)生你跟黎月夕對話這事,而且,他是怎么看到你的?”滕華陽聞言冷笑了一聲,踢開一個不是目標(biāo)的人,說:“你怕個屁?九十分鐘一到我們就回去了,誰會記得?”“黎月夕記得!你個白癡?!?/br>滕華陽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砍死你信不信?”持槍男子暗暗咬牙,心想:滕華陽太不正常了,如果不是需要他殺人,老先生不可能給自己安排這么一個白癡搭檔。不行,得離這傻逼遠(yuǎn)點(diǎn)。持槍男子想到這里就有了先行一步的打算,趁著滕華陽沒留神的機(jī)會,轉(zhuǎn)頭就朝著保安部長辦公室走去,。忽然間,不知道從什么方向襲來一陣拳風(fēng),持槍男人只感覺到背后被狠狠打了一拳!這一拳力氣太大,他站都站不穩(wěn),眼看著就要拍在地面上,衣領(lǐng)子又被人抓住扯了回去。滕華陽也發(fā)現(xiàn)同伙被襲擊了,但是他沒有受過什么特殊訓(xùn)練,身體反應(yīng)遠(yuǎn)遠(yuǎn)跟不上腦袋的反應(yīng),即便看到了攻擊者是誰,也沒能在最佳時間出擊。持槍男子想要回身打擊對方,但是對方的動作實(shí)在太快,沒等他站穩(wěn)腳跟,左臂就被扭到身后,關(guān)節(jié)發(fā)出的咔嚓一聲連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痛,還有手槍掉在地上的吧嗒聲。他持槍的右手徹底斷了!完成一連串的攻擊,小七捂著口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憋了太久,實(shí)在憋不住才不得已發(fā)起攻擊。滕華陽曾經(jīng)跟小七交過手,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于是馬上抓住身邊一個昏迷的年輕人,威脅道:“你再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他!”小七已經(jīng)把持槍男子甩到一邊去了,側(cè)頭斜睨著滕華陽,又咳嗽兩聲才說:“你不歸我負(fù)責(zé)?!?/br>滕華陽一愣,忽然間,背脊一陣刺痛,疼的他完全失去了行動力,被當(dāng)做人質(zhì)的年輕人軟到了下去,滕華陽的刀反手一揮,劃開空氣,卻沒什么都砍到。持槍男子站了起來,也從后腰抽出一把刀來對著小七。滕華陽終于看清是誰攻擊了自己。閃著寒光的刀,把卷縮在墻角的羅建逼得沒有退路。滕華陽的刀太快了,只是閃過一道光,刀刃就直直地砍了下去!羅建下意識地緊閉